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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莫不是草薙京附體?給我放個大蛇薙看看?”郝軒拍手叫道。
“草薙京?那貨也能和我比?我分分鐘把他燒成灰……等等,你小子把我當猴耍呢?我霹靂哥還需要給你表演?!你給我去死吧!”霹靂哥手掌微曲成爪,然后彈開手指,指尖的五顆火球便脫手向郝軒飛射過來。
火球飛射的速度很快,但還是不及子彈的速度,所以郝軒躲避起來并不困難。
“喲!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兩下子,你也是異能者吧?嗯,速度型的?擁有這種垃圾異能真是你的不幸,不過即便你擁有好的異能,我也會將其扼殺在搖籃里。”霹靂伸手打了一個響指,接著他的右手手掌都燃燒起火焰來,火勢翻騰跳躍,卻沒有將他的手掌燒傷。只見他伸出手掌猛地向前一推,一條小型的火龍便從他的手掌出現(xiàn),蜿蜒飛動間逼近郝軒。
“我去,不是吧?”郝軒怪叫一聲,就想要躲避。
但這火龍在霹靂的控制之下,竟像是擁有智慧,只要郝軒一有異動,就將那個方位堵死,不給郝軒逃脫的機會。
而這這火龍還隱約有龍的輪廓,張開嘴時能發(fā)出輕微的聲音,十分滲人。
郝軒張望著四周,尋找能夠抵擋火龍的東西,他可不敢用手和火龍直接接觸。
恰好不遠處有一個鐵桶,這讓郝軒靈機一動,他立刻朝著另外一個方位跑,火龍也跟著他的移動方向進行圍堵。
郝軒見狀立刻折返,朝著鐵桶的位置跑去,火龍在這時也調(diào)轉(zhuǎn)身形,朝著郝軒飛來。
郝軒抓起鐵桶之后,火龍也逼近了郝軒,但郝軒卻沒有將鐵桶朝著火龍砸去,而是扔向不遠處的霹靂。
同時,他也快速邁動步伐,朝著霹靂跑了過去。
霹靂眼見郝軒扔了一個鐵桶過來,雖然有些驚異,但很快露出不屑的笑容,伸出拳頭將鐵桶打飛。
只是他剛打飛鐵桶,就感覺后背遭受劇痛,甚至連身體重心都無法保持,撲倒在地上。
然而郝軒并沒有停下攻擊,又是一腳飛射,踢在霹靂的大腿上,致使霹靂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本著痛打落水狗的心態(tài),郝軒正欲乘勝追擊,卻感覺身后一涼,他便被某種柔軟的東西撞上了。
盡管撞他的東西很柔軟,但卻還是隱隱帶著一股沖擊力,讓他的重心一個不穩(wěn),將要跌倒。
他很干脆地就地一滾,退向了一邊,看向了剛才他忽略的女人。
原本這個女人一直沒有說話,讓郝軒以為這個女人就是這個霹靂娃的姘頭,至多是用來充場面的花瓶,哪知道這女人也是位異能者。
“想不到最開始你竟然還隱藏了實力,為的就是給霹靂突然襲擊,真是想不到你竟會有如此膽量。”藍發(fā)女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郝軒,頭一次見到如此勇氣可嘉的低階異能者。
郝軒看了看之前火龍的方向,發(fā)現(xiàn)火龍竟然消失了,大概只要控制者受到攻擊,異能力也會被中斷。
“云柔,你給他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竟然被這樣的雜魚給陰了,哼哼!”霹靂站起身,臉上帶著怪笑,看向郝軒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
“霹靂,你冷靜點!如果藥劑真的不在他身上,你直接殺了他,我們尋找起來會有些麻煩。”云柔皺著眉頭提醒道,她可不想霹靂意氣用事。
“冷靜?我怎么冷靜?被一個雜魚偷襲成功,你竟然還讓我冷靜?你讓我高階異能者的臉往哪放?”霹靂明顯聽不進云柔的勸告,已然動了殺心。
云柔搖了搖頭,說道:“你還知道你是高階異能者,既然是高階異能者就更應(yīng)該謹慎對待每一個敵人,不然同樣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這也算是給你個教訓(xùn),讓你長長記性。”
霹靂一聽就不爽了,不悅道:“云柔,你是哪一邊的?怎么幫著別人說話?”
“霍霹靂!你……”
云柔正準備說什么,郝軒卻是忍不住打斷道:“兩位既然內(nèi)部矛盾都沒有解決,不知可否等其內(nèi)部協(xié)調(diào)之后再來找我麻煩?小生在這里多謝了。”
“你小子不說還好,你一說話老子就來氣,今天必須送你投胎!”
霹靂此時全身都燃燒起了火焰,將他整個人完全覆蓋,但他身上的衣服竟然完好無損,沒有被火焰的高溫焚燒殆盡。
“尼瑪!難不成是超級賽亞人?還是真的霹靂火?”郝軒吃驚地看著成為火人的霹靂,感嘆道。
“不要把老子和那些幻想中的玩意兒相比!”霹靂咆哮一通之后,一個箭步就朝著郝軒沖了過來,他的身體猶如滑行的流星,拖著長長的軌跡。
郝軒見狀立刻朝著頂樓中央跑去,在邊緣的話,躲閃的范圍太小了。
待郝軒跑到中央,霹靂卻不直接逼近郝軒,而是圍繞著郝軒進行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把郝軒都弄得一愣一愣的,不清楚霹靂在搞什么鬼。
“小子,對付你的辦法成千上萬,你就別擔(dān)心你死不了了。”霹靂火驟然停住,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只見他剛才圍繞著郝軒跑動的軌跡忽然燃燒起來,形成一堵五米左右的火墻,圍成一個圓圈,將郝軒完全地困在了其中。
而且這火焰的溫度竟出其的高,即便郝軒站在中心的位置,也感到難耐的炙熱,火焰的波浪不時襲來,滾燙的溫度讓郝軒呲牙咧嘴。
“哈哈,小子,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交出藥劑,我只斷你雙手,放你一條生路怎么樣?”霹靂火張狂的笑道。
郝軒當然沒心情搭理滿嘴放炮的霹靂,他在思考如何突圍,這火墻之中不僅溫度奇高,連空氣也流失得奇快,他甚至感覺吸進去的空氣都在灼燒呼吸道和肺部。
但此時他身上沒有防火的東西,如果直接跳過這火墻,助跑的距離又太短,難免會燒到下半身,還不如直接沖破火墻,可直接沖破火墻,身上的衣服可能會燒的不像樣,這樣會暴露藥劑所在,只要對方看見了藥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我交出藥劑,你把火滅了吧!”郝軒在火墻里大叫道。
“小子,你說讓我滅我就滅嗎?大爺可不是這么好伺候的,你在里面先自斷雙手,我再滅火!”霹靂邪笑著道。
郝軒那叫一個蛋疼,這貨不要臉的程度簡直已經(jīng)超越他了。
“你特么傻啊!你左腳踩著右腳,你看你能不能摸到籃框?”
霹靂頓時一愣,云柔也在一邊嬌笑不止,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強忍著不爽道:“那你先斷一只手!”
“霹靂兄,你當我傻啊?先不說我愿不愿意自斷一只手,就說真斷一只手,那我出去之后也是任你們宰割,到時候能不能活下去還不是看你們心情?”
“你小子還敢和我討價還價?”霹靂怒道。
“那就沒辦法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那你們就別想知道藥劑藏在哪里了。”郝軒無所謂道。
霹靂咬著牙沉聲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找不到?”
“隨便你啰。”
霹靂沉著一張臉,額頭上青筋暴起,轉(zhuǎn)身問道:“云柔,你說放不放他出來?”
“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dān)責(zé)任,你可是男人,怎么問我一個女人?”云柔似笑非笑道。
霹靂一陣語塞,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變換好一陣,才一揮手,將火墻消散開來。
重新呼吸新鮮空氣的郝軒,如同獲得新生,大口呼吸的同時,也在想著如何擺脫對方兩人。
“小子,你現(xiàn)在最好別再耍什么花樣,交出藥劑之后,我說只斷你雙手就不會食言。”
“臥槽,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大傻逼。”郝軒在心里腹誹著,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我對霹靂兄的人品還是頗為信賴的,我這就帶你們?nèi)に巹!?br/>
“嗯,小子,看來你終于覺悟了,要不是開始被你打了兩下,說不定我會直接放過你,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沒辦法,不過要是你接下來好好表現(xiàn),我心情好說不定只斷你一只手。”霹靂對郝軒此時的表現(xiàn)大為滿意,認為郝軒已經(jīng)被他的王霸之氣所折服。
郝軒滿心歡喜道:“那就多謝霹靂兄的慷慨了。”
正說著,郝軒卻是走到云柔的身邊,伸手搭上了云柔的肩膀,很隨意道:“走吧,美女,我?guī)銈內(nèi)フ宜巹!?br/>
云柔還沒說話,霹靂卻是忍不住了,大聲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云柔的肩膀也是你能搭的,你馬上給我放下來!不然我不僅斷你雙手,還要打斷你的雙腿,把你做成人彘泡成老壇酸菜。”
郝軒裝作無辜道:“我只是和云柔美女交流下感情,說不定到時候即便我斷掉雙手,人家也愿意養(yǎng)我呢?”
“你特么別癡心妄想!云柔怎么可能會看上你這樣的雜魚,她可是離巔峰段僅一步之遙的中階異能者。”霹靂見郝軒恬不知恥地搭上云柔的肩膀,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瞪著郝軒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郝軒見霹靂如此狀態(tài),立刻打趣道:“你的意思是云柔美女就算看上你,也不會看上我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