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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軒對于王妍的態(tài)度還是很感動的,朋友之間,不就應該互相幫助么?雖然王妍不止把他當成朋友。
“白兄,你那邊怎么樣了?”郝軒問道。
白方皺起眉頭,顯然沒有什么好消息。
“在琴海市轉悠了老大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陳豹,甚至后面我和霜凝還專門跟在你后面,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員?!?br/>
“跟著我?好吧,我覺得我們今晚上睡不安穩(wěn),還不如直接找錢甄多去。”郝軒提議道。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大姐動用一組的情報網(wǎng)了,可能最遲明天就會有答復,我們現(xiàn)在出去也是白費精力,只不過不能睡覺的話,咱們去網(wǎng)吧通宵怎么樣?”白方神經(jīng)大條地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上網(wǎng),咱們都一把年紀了,別搞小學生那一套?!焙萝幒敛华q豫地拒絕,他現(xiàn)在哪有心思去網(wǎng)吧消遣?
“那咱們倆在別墅周圍轉轉,說不定陳豹就在附近呢?”
冷霜凝卻坐不住了,忙說道:“你們都走了,那我怎么辦?我也是陳豹的目標好吧?”
白方看了郝軒一眼,便說道:“那就一起?!?br/>
“我也要去。”王妍湊起了熱鬧。
郝軒翻了個白眼,也點頭答應了。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四人兵分兩路,郝軒還是和王妍一起。
出了別墅,涼意襲來,沖刷著白天的燥熱。
夜空之上群星璀璨,別有一番靜謐之美。
郝軒在物業(yè)處詢問過是否有新業(yè)主入駐,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不過說來也是,陳豹就算身在附近,也不可能買一棟別墅。
而如果陳豹真的身處別墅群中,一定就藏在某個業(yè)主的家里。
“小妍妍,你說陳豹如果藏在某棟別墅里,他會用什么方法進入別墅?”郝軒突然問道。
“如果那個陳豹如你所說,有控制他人夢境的能力,那他只需要在夢境里恐嚇某位業(yè)主,就能輕易進入業(yè)主的家門?!蓖蹂尖夂笳f道。
郝軒笑道:“說得也對,陳豹既然想要在夢境里把我擊垮,他自然不會選擇距離太遠的地方,而設身處地的想想,他的確不用花太多的精力尋找藏身之處。”
“那是不是應該再去問問物業(yè)?”王妍問道。
“那是自然?!?br/>
郝軒和王妍再次折返至物業(yè)管理處,詢問物業(yè)的值班人員。
“哦,你們要是問今天有沒有什么怪事發(fā)生的話,確實有一件,二區(qū)那邊第十棟別墅的女業(yè)主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像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好像整個人都精神恍惚,被安保人員送去了醫(yī)院。你們問這個干什么?而且你們也不是住戶……尼瑪啊!你是郝軒?”值班人員終于認出郝軒的臉。
“少廢話,把所有單身女住戶的資料都拿給我看看,晚了就來不及了?!焙萝幒鹆艘簧ぷ印?br/>
值班人員礙于郝軒的威名,只得答應郝軒的要求,不過他在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只要郝軒一離開,就立刻報警。
“我靠!這里面單身女住戶還不少啊,而且都是年輕貌美型的,有些不對頭啊?!焙萝幍芍蛋嗳藛T,想讓其解惑。
“這里的單身女住戶……大部分都是富豪包養(yǎng)的金絲雀,那些富豪會不定過來和情人茍且,這些都不算是秘密?!敝蛋嗳藛T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些資料我先拿走,到時候還你。還有,你最好別多管閑事,我要是發(fā)現(xiàn)了警察,第一個找你麻煩?!焙萝幠弥Y料就和王妍離開了物業(yè)管理處。
郝軒給白方打了一個電話,并分給了白方一半的訪問目標,才開始進行上門拜訪。
當然,他的拜訪并不能光明正大,未免打草驚蛇,郝軒選擇走窗戶。
第一個探訪的業(yè)主也在三區(qū),只不過在第五棟別墅,這家的女業(yè)主從資料上的照片來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而且看上去很年輕,卻有種成熟的風情,并且是一名在校大學生。
依照郝軒的經(jīng)驗來看,這位女業(yè)主很可能是校花級別的女神,可惜那只是表象,實際上,就是用身體賺錢的業(yè)余工作者。
郝軒和王妍來到三區(qū)第五棟別墅之后,看見第三層樓的臥室燈光亮著,并且連窗戶也沒關,只是有窗簾阻擋著。
“我上去看看,你在這里等著吧。”郝軒說道。
“我也要去?!蓖蹂脑捯琅f很直接。
郝軒有些郁悶地拍了拍王妍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王妍同志,你作為一個女流之輩,應該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不要什么事情都跟著瞎起哄,你就不怕長針眼?”
“別把我當成小孩子,你都能看,我為什么不能看?”王妍并不服氣地道。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上去的目的不是為了偷窺,而是為了查看陳豹是否身在此地,你說說你腦子里整天想的什么烏七八糟的東西?趕緊在這里自省半個小時,我去去就回?!闭f完,不等王妍有所反應,郝軒就一溜煙似的翻過圍墻,貓著腰輕快地靠近別墅,然后抓著別墅上可抓取的物體,猶若靈活的壁虎一般,爬到了三樓的窗戶位置。
其實郝軒還沒怎么靠近窗戶,就已經(jīng)聽到了飄蕩而婉轉的叫聲,身為男人的郝軒頓時渾身一緊,差點手滑掉下去。
沒辦法,女人在某些時候發(fā)出的聲音,總能讓大多數(shù)男性瞬間失去抵抗能力,再加上郝軒知道發(fā)聲的女人長什么樣,腦海里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旖旎的畫面了。
但辦正事兒要緊,郝軒倒不是沒有一點自控能力。
其實他作為普通人的時候,也常常幻想若是有了某種奇異的能力,諸如隱身、透視、穿墻什么的,就一定要大飽眼福,并且做出某些不正當?shù)氖虑椤?br/>
然而當他真正擁有異能之后,他竟然沒有這樣的想法了,說來人類也有些奇怪,不能做到的事情,迫切渴望,能做到的事情,反而并不是太想去做了。
不想做和不能做,兩者的概念何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主要的原因可能是期待感破滅了吧。當然,也因為他還有著不弱的理智加上做任何事都會考慮后果的習慣,所以想歸想,也不會做出實際的行動。
郝軒輕輕揭開窗簾,也沒有捕捉到有價值的信息,因為床上的男女藏在被子下面,看不到人臉。
郝軒一不做二不休,拉開窗簾直接跳了進去。
“親愛的!等下,我怎么感覺有奇怪的聲音?”
“小寶貝,你一定是聽錯了,這大晚上哪有什么奇怪的聲音?我倒是覺得你的聲音挺奇怪的,是不是因為被我開墾多了,都沒有感覺了?”
“討厭!你這死鬼!就知道調侃人家,人家不依啦!”
“哈哈,管你依不依,我都會把你從小河溝擴建成東非大裂谷!”
“咯咯!那就要看你這小火槍有沒有那個本事了?!?br/>
因為有被子的遮擋,床上的男女并沒有發(fā)現(xiàn)郝軒的存在,反而愈演愈烈準備下一次的酣暢淋漓,這讓郝軒不得不出聲了。
“嘿!有人嗎?你們的冥界快遞到了!”郝軒幽幽地說道。
被窩里的男女身形猛地停滯,然后女人的尖叫聲響起,男人轉身就把被子掀開少許,盯著郝軒怒聲道:“你是誰?誰讓你來這里的?”
“???我只是看窗戶打開著,就隨便進來看看,要是沒人,我還會細心地幫你們關上窗戶?!焙萝幰灰娔腥瞬⒉皇顷惐婉R上裝起了無辜。
男人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凌亂,他現(xiàn)在才想起這是三樓,這小子只是看見窗戶打開,就能隨便進來看看?這尼瑪可是三層樓啊,不是說爬就能爬的,這不擺明了入室盜竊么?可這小子的賊膽也太大了吧?根本無視主人么?
“現(xiàn)在你最好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讓你進警局趕考!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可是……”男人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不是因為他組織不了語言,而是他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誰。
這特么不是變態(tài)狂魔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今晚他的情人就是郝軒的目標?如果郝軒只是個普通人也就罷了,可郝軒是琴海市人人談之色變的變態(tài)狂魔啊,警察天天都在抓,可就是沒有抓到,足以說明郝軒除了變態(tài)之外,一定還另有所長。
如果警察都威脅不了郝軒,那此刻男人真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能夠威脅到郝軒了。
“那個,郝軒兄弟啊,不知道你今晚會來這里,實在是有失遠迎。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器宇軒昂、非同凡響,一看就是成大事之人……”
郝軒不耐煩地一揮手,喝道:“少特么廢話!你知道我要干什么?!?br/>
男人立刻下床,慌慌張張地穿上褲衩,然后站在床邊對郝軒對出一個恭請的姿態(tài):“請你慢慢享用,我還沒有發(fā)射子彈,只求放我一馬?!?br/>
“賈正義,你個王八蛋!你竟然這么對我?你算什么男人?竟然把我往火坑里推?老娘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