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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免費wifi確實是有,不過網速就呵呵了,畢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郝軒本想看看自己網站里的新鮮視頻的,按理說這網站是他名下的,他就算不是站長,也應該是管理員級別,那就應該有個內部賬號。
而有了內部賬號之后,觀看視頻是不是都應該沒有馬賽克?
可惜操蛋的網速簡直沒法用,郝軒只好放棄登陸網站的打算,準備離去。
可他才剛剛轉頭,一臺粉紅色的筆記本電腦就砸在他的腳下,讓他登時一個后跳躲過此劫。
郝軒有些想罵人了,你說想朝我扔東西吧,能不能扔些不值錢的,你把筆記本都扔下來算怎么回事兒?有錢任性?
然而,除了筆記本電腦之外,接著又有許多其他的物件掉落下來,諸如女人的化妝品、包包、手機等等。
郝軒在躲避之余,嘴上也是罵道:“臥槽!哪來的敗家娘們?這些玩意兒可都是新的啊。”
郝軒在眼花繚亂之際,只是接住了手機,至于其他的物件,反正也摔不壞,他才懶得以德報怨。
過了一會兒,上面沒有東西掉落了,郝軒才打開接到的手機屏幕,屏幕的背景圖案是一個嬌笑著年輕女子,身上穿著黑色制服,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剪刀手。
由于屏幕上有圖案鎖,郝軒也不能點進主界面,只好將手機放進兜里,然后朝著頭頂看去。
手機背景圖上的女人郝軒并沒有看見,反而看見樓頂上有一個朝著他勾手的男人,結合著剛才掉東西的事件,郝軒嫌惡般地把接住的手機扔到一邊,太尼瑪惡心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多奇葩?
郝軒一臉不爽地準備閃人,卻看見樓頂的男人伸出的手指突然變成了樹枝狀,并蠕動著延長,形成幾個歪歪斜斜的字眼:“傻逼,上來單挑?!?br/>
如果是普通人,郝軒可沒心情搭理,如果是異能者的話,他倒是有一定的興趣,正好試試自己牛逼到了什么程度。
郝軒四下張望了一下,竟然沒看見什么人影,索性直接順著住戶的窗戶往上跳去。
他現在的速度不同凡響,最快速度超過音速近十倍,雖然向上攀躍達不到全速,可也是人已經從窗戶頂上離開,聲音才緩緩響起。不過這里住房樓的窗戶是凸出來并且實筑的,并不是用防護欄凸出來的,所以聲響也不會太大。
郝軒踩在一層又一層的窗戶頂板上逐漸向上攀爬跳躍,眨眼間就要跳到樓頂上,可就在恰好經過最上面一層住戶的窗戶時,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從窗戶內跳了出來,撞了郝軒一個滿懷。
女人的出現,讓郝軒的移動軌跡也有所改變,因此,郝軒就算能跳到樓頂的高度,也上不了樓頂。
雖然用分身脫體也能到達樓頂,可他懷里突然抱著一個女人,把他的思維全部打亂,容不得他多想,使用分身脫體,抱著女人,又沖進了窗戶里面。
郝軒跳到了床上,將還沒回過神的果女輕輕放下,然后跳下床,坐到了床邊的小沙發上,掏出電子煙,輕輕地吸了一口,噴出之后,又伸手驅散了煙霧。
“說說吧,你想干什么?”郝軒沉聲問道。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用被子遮住身體之后,看了郝軒一眼,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是變態狂魔郝軒?”
“正是在下,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女人露出一個悲傷的笑容,臉上也沒有拍那張背景圖時的神采奕奕。
“我為什么要對你說?”
“因為我救了你一命……難不成,你以為跳下去不會摔死?不過果體自殺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啊,你成功刷新了我的三觀?!焙萝幦滩蛔⊥虏鄣馈?br/>
“無所謂了,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在外面?又為什么能把我給抱回來?”這是女人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都不回答我,我憑什么回答你?老實說,你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可不會讓你自殺第二次?!?br/>
女人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我要是想死,你還能把我攔?。俊?br/>
郝軒嘴里夾著雪茄,頗為自得地說道:“那你可就圖樣圖森破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我雖然不能時刻把你看著,但我要讓你重新怕死,那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br/>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么樣才能讓我不想死?”
“首先,你死不死,對我來說無所謂??删退隳闼懒耍乙舱諛幽芡婺?,更何況,你現在還活著,我可以直接把你玩死啊,反正你也不想活不是嗎?你的技術行不行?不行的話,我來給你最后一次調整教育?!焙萝幍谋砬樽兊眯皭?,直直地盯著女人,目光中充斥著欲求,并逐漸起身再次靠近。
“你……你該不會真想……我可是懷了孕的。”女人目光有些躲閃,被子也捂得更緊了。
郝軒眉毛一挑,嘴上卻是更加喪失地說道:“關我屁事兒,又不是我的。別說你懷孕,就算你馬上要生了,只要我來了興致,我也能把小孩兒給堵回去,你以為我變態狂魔的名頭是說著玩的?”
“你……你這變態!你不要過來,你信不信我叫人了?我和爸媽一起住的。”女人試圖以人數來威脅郝軒。
“哦?你還有媽呢?你就這么想讓我嘗試母女系列套餐么?如果是那樣,你可以盡情大喊大叫,到時候把你父母也拖累進來,我看你怎么好意思一個人去死。”郝軒已經完全代入自身身份,都不需要事先彩排。
“你……”女人不知道怎么辦了,如果是她自己還無所謂,可如果把父母也牽連進來,會讓她更加內疚、負罪感更強的。
要死的話,死她一個就行了,反正她這輩子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
“想通沒有?想通了就把被子掀開,一個連命都不要的女人,還要羞恥感做什么?”郝軒繼續作死,以毒攻毒。
“我……”女人在郝軒的催促下,竟然慢慢地掀開了被子,只不過臉上依舊帶著屈辱的表情。
“看來你還是挺在乎某些東西的,根本就沒有放下,怎么就能有自殺的想法?”郝軒瞄了一眼女人隆起的小腹,然后說道:“把被子蓋上,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說不定,我能拯救你呢?”
這時候一個人影也從窗戶外跳了進來,看到此情此景,頓時驚掉下巴:“哎呀!姓郝的,你可真牛,手速這么快?我還納悶你跑哪去了,沒想到你都把人家衣服扒光了,就這點,我不得不服?!?br/>
剛才挑釁郝軒的男人對郝軒豎起了大拇指,而果體女人見狀,飛快地扯過被子蓋住身體,一臉驚疑地看著第二個闖進她閨房的干瘦男人。
她想不明白這兩個男人是怎么從窗戶外面跳進來的,這可是二十四樓啊,就算從頂樓上有下來的可能,可難度也是不小的,一般人誰敢這么玩命?
“你特么誰啊?強闖民宅可是犯法的,而且你還有偷窺的意圖,足夠讓你去局子里喝口熱翔了知道不?”郝軒壓根就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你小子倒是挺會賊喊捉賊,我找你單挑,你卻中途到這玩女人,你丫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我可是貫通三段的等級,你丫一個低階裝什么大尾巴狼?”干瘦男人也是絲毫不怵地回擊道。
郝軒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可置信地道:“啥玩意兒?貫通三段就敢在我面前裝逼?老子就是火閻王都不當回事兒,你算什么東西?趕緊滾回去練個百八十年,我這正忙著,沒空搭理你!”
“我丟你老母!給你臉你還真會往上貼金,火閻王是什么樣的存在,分分鐘把你燒成渣渣,你還不當回事兒?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干瘦男人氣到不行,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啊。
“我丟你雷姆!別在這唧唧歪歪,等我辦完正事,再陪你好好玩玩,現在你老實在旁邊打醬油。”郝軒說完就不再理會干瘦男人,而是對著女人說道:“對了,還未請教姑娘尊姓大名呢。”
“我,我叫紀小小?!奔o小小回答道。
“好名字,可就是腦子缺了根筋,快說說你為什么要自殺,我是非常想不通的。”郝軒忙問道。
“我……懷孕了,他不想負責,他也沒辦法負責,他早就結婚了?!奔o小小低沉地說道。
郝軒有些恍然道:“你這幾句話簡直擁有巨大的信息量,不過已經可以判斷你是遇上了渣男,而且還是上了年紀的渣男。如果不是你自甘墮落,那就是男人利用職權對你潛規則。知道你懷孕他不想負責,但你卻依然沒有打掉孩子,看你的小腹,已經懷孕超過五個月了吧?
如果你對他只有痛恨,你絕不會把孩子留下,所以說,你對他產生了感情是嗎?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總是時有發生?!?br/>
紀小小有些啞然地看著郝軒,卻是問道:“如果不是潛規則,而是我和他在相處之下產生情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