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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抬手摸了一把被汗水細細密密滲濕的臉,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片刻后,才出聲道:“我又做夢了。”
這樣的反反復復,她都心煩了,厭倦了,可陸城池卻仍是不厭其煩,每一次在她噩夢驚醒時,陪伴在她身邊,溫柔的安撫。
有時候是一個親吻,有時候是耐心的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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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陸城池來說,又是一夜無眠。
翌日清晨。
陸城池從浴室洗漱完出來后,看見宋知意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站在冷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