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孽與草帽老頭兒的算卦比賽實在令我們嘆為觀止。</br>
老妖孽聽著草帽老頭兒順著自己的意思說著連篇的廢話,不禁大怒:“根據我的卦象,你活不了幾年了。”</br>
草帽老頭兒微微一怔,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老夫算了算,閣下活不過一年!”</br>
老妖孽上前一步,伸著脖子紅著臉吼道:“你活不到半年了!”</br>
草帽老頭兒也踮起腳尖,面紅耳赤道:“你只剩仨月啦!”</br>
“你這一兩個月就要嗝屁!”</br>
“這兩天你就準備后事吧!”</br>
……</br>
我們一干人不敢干預他們,省的被咒減少壽命。這回我們可算了解了同行見面,分外眼紅這句話的真實性了。</br>
老倆老頭氣喘吁吁的面對面站著,草帽老頭兒的小攤早被蹂躪的褶皺不堪,小馬扎也已經散架,而且本來小路上不多的塵土,全被這倆人的“迷蹤步”給攪得漫天塵埃,好像沙塵暴即將要來了似的,很壯觀,惹得路人紛紛繞道而行。</br>
老妖孽張口說話:“咳咳咳……”</br>
他本想張口說話,卻被空氣中的塵土嗆著了,連忙咳嗽起來。</br>
草帽老頭兒本也想說話,看到老妖孽這般模樣,趕忙捂住了嘴。</br>
待煙塵散去,老妖孽憋得臉紅脖子粗:“竟然敢讓老夫先說話!真當該死!你這無恥老兒!”</br>
草帽老頭兒暢快的笑了,擦!還真沒牙齒!</br>
“你的人品實在太差了,在算卦上面輸給老夫,竟然破口大罵,真不要臉!”草帽老頭兒笑道。</br>
“你倆那也叫算卦?”我們心中這樣想著。</br>
“差不多了,你們也算是比個勢均力敵!不如就這樣算了吧。”老大看差不多了,勸解道。</br>
眼鏡兄點點頭道:“大家本事同行,何必這樣處處為難對方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br>
“哼!”草帽老頭兒重重的哼了一聲。</br>
老妖孽繼續攻擊道:“你哼個屁啊!瞧你那樣的,連顆牙都沒有,趕緊去死吧!”</br>
草帽老頭兒吹胡子瞪眼的道:“你才沒牙呢,你全家都沒牙!”</br>
“怎么辦?”我們問眼鏡兄。</br>
“汗,撤!”</br>
老妖孽還要繼續罵,被我們拽著他一溜煙跑沒影了。只留下草帽老頭兒沖著我們逃跑的方向大罵:“你全家沒牙!”</br>
不知跑了多久,我們都累的都彎下了腰,喘著粗氣休息。</br>
“老薛啊,這次組織要給你嚴重的批評!”老大責怪道。</br>
老妖孽說:“我也不想啊,丫太裝B了,丫就是欠揍!”</br>
眼鏡兄說:“以后收斂一點,這樣只會吃大虧。”</br>
我也跟著起哄:“你們懂什么呀,老妖孽這是替天行道,這般大義的行為,怎么能批評呢!這樣當之無愧是君子所為!我認為應當賞!”</br>
老妖孽裂開嘴笑了。</br>
眼鏡兄搖搖頭:“先不說他有沒有當君子的潛質,我是以整個組織的安全去考慮問題的,盡管他這樣做,能贏得別人贊賞的目光,卻極有可能惹火上身,甚至危及到整個組織!”</br>
老妖孽撇嘴皺眉頭。</br>
老大樂了。</br>
辛藏一擺手:“那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組織豈不是膽小怕事?那以后還怎能干大事呢?”</br>
老大皺起眉頭。</br>
老妖孽樂了。</br>
高權凝重道:“你說的也不對,說到底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致使整個組織陷入危機吧?那也太不顧大局了,干大事的人,總是要學會隱忍的。”</br>
“哎一味的忍讓只是膽怯的表現……”</br>
“太過于出眾總會變成眼中釘……”</br>
“!@#¥%……”雜亂聲不斷沖擊著老大的耳朵。</br>
“都給老子閉嘴!”老大幾乎用吼的喊了出來。</br>
頓時鴉雀無聲,老大喘著大氣道:“這件事……算了。”</br>
我們偷偷地相視一笑,哈!過關啦。現在我們的默契真是愈發的到位了。</br>
老妖孽感激的看了我們一眼,雖然他沒有眼睛……</br>
我們又跟著老何走了半小時左右,終于來到了所謂的山頂,可是我們猛然發現,這里空無一物,光禿禿的。</br>
老大怒不可遏,把剛才本要發泄在老妖孽身上的火氣一下子轉移到了老何身上,提著老何衣領吼道:“老何你耍我們玩是吧?”</br>
老何摸不著頭腦:“不對呀,就是這兒呀!”</br>
“是個屁!這里有個啥?光溜溜的一片山頂,啥子都沒有!”高權</br>
我們個個義憤填膺,對老何進行了狂烈的虐待!</br>
只聽這座山頂上傳出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久久不能停息。</br>
半小時后。</br>
“根據我的觀察,”老何揉了揉已經腫了的屁股對我們說道,“咱們上錯山頭了,應該是那座山才對哎啊啊……”</br>
又是一陣慘叫。</br>
當我們氣喘吁吁的跟著老何又爬了一座山后,已是夜幕降臨,我們肚子早已咕咕叫了。</br>
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大理石做的巨門,氣勢磅礴啊!不過讓人蛋疼的是,這扇巨門頂多算是個裝飾,旁邊空無一物,從旁邊直接就能進去。好像偌大的空地上,非常突兀的就出現個巨門。而且這扇巨門用人力根本不可能打開,不過這鬼斧神工的建筑,令人咋舌。</br>
又是一陣慘叫。</br>
當我們氣喘吁吁的跟著老何又爬了一座山后,已是夜幕降臨,我們肚子早已咕咕叫了。</br>
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大理石做的巨門,氣勢磅礴啊!不過讓人蛋疼的是,這扇巨門頂多算是個裝飾,旁邊空無一物,從旁邊直接就能進去。好像偌大的空地上,非常突兀的就出現個巨門。而且這扇巨門用人力根本不可能打開,不過這鬼斧神工的建筑,令人咋舌。</br>
更可笑的是,巨門周圍竟然有兩個穿著青衫長袍的道士在呼呼大睡,很不敬業。</br>
可是我不得不佩服茅山弟子的人,我們只是很小聲的打了個噴嚏,在巨門旁邊大樹上靠著的道士立馬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呃,沒起來。</br>
其中一個小道士喝道:“什么人?”</br>
老大淡淡道:“我們去茅山,還請小兄弟行個方便。”</br>
小道士毫無表情道:“要去茅山觀光往那個方向走,這里禁止外人通過。”</br>
老大順著小道士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確是茅山。但是那里卻不是我們的目的地,那里不是我們要去的茅山,那里只是供人旅游的景點,而我們,卻要去茅山派里面。</br>
老大當然不可能乖乖就這么走了,手一伸:“老何,出來!”</br>
老何鼻青臉腫的走過來上下打量了小道士一番,小道士也在打量老何。老何畢竟城府很深,雖然臉上鼻青眼腫,但是也盡量保持著笑而不語,最終,小道士受不了這種氣場了,喝道:“你是誰?”</br>
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br>
老何陰陽怪調道:“你不認識我?我可是名人。”</br>
小道士抓了抓頭發:“我真不認識你。”</br>
旁邊比較大一點的道士若有所思:“你莫不就是何道子?”</br>
老何贊賞性的點點頭:“對嘍!你還算有點眼力。”</br>
小道士疑惑道:“何道子是誰呀?”</br>
陷入沉思中的道士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他是惡魔!他是茅山的孽障!”</br>
小道士更加奇怪了,問道:“啊?他是惡魔?”</br>
那道士擦了擦汗:“這本是茅山一等一的秘密,我也是偶然之間才聽說的。那就要追溯到5年前……”</br>
“喂,要聊天換個時間,我們要從這兒過去。”老何打斷他。</br>
他正要以資深的年齡來對晚輩說道說道,卻不想被老何一聲打斷,不由得感到微怒,不過想到老何是5年前那場慘案的始作俑者,便不敢再說什么了。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看守他還是要問清楚的。</br>
“你今日前來目的何在?”比較大一點的道士防范的問道。</br>
老何打了個哈哈:“木事木事,就是懷念茅山了,回來看看。”</br>
那道士如何肯信?張開手臂擋住我們的去路:“就算你曾經多么的可怕!但是我決計不允許你再次踏入茅山一步!”</br>
話語鏗鏘有力,至少聽起來還算是那么回事!</br>
老何眉毛一挑,臉上腫起來的部分上下跳動,格外滑稽:“鑒于你對茅山忠心耿耿,我就不為難你了,趕快讓開。”</br>
那道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道:“想過去,除非你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br>
老何不耐煩道:“你以為我不敢?”</br>
小道士早已嚇得雙腿軟了下來。</br>
老大看不下去了:“老何你別廢話了,咱們非要從這扇巨門過去嗎?而且也沒人能打得開這扇門吧?”</br>
老大指了指巨門旁邊,除了這一扇巨門外,空無一物!</br>
老何呵呵一笑:“那……咱們走吧?”</br>
那道士喝道:“誰敢?”</br>
“不錯,氣勢達到了!不知實力怎么樣?”老何笑嘻嘻的說道。</br>
接著就看見老何大手一揮,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兩個道士的動作忽然變得遲鈍,然后顫巍巍的倒下了。</br>
“靠,這么不堪一擊?”老何大罵一聲。</br>
我們不理這兩個道士,徑自穿過這扇巨門,又向前走了五公里左右,我們披星戴月、登山陟嶺、風塵仆仆終于到了茅山派!</br>
沒有前面鬼斧神工那種巨門,也沒有前面那樣外強中干的看守,只有一尊石碑,深深地扎固在土地里,氣勢磅礴的屹立在地面上,給人一種仙境的錯覺!</br>
“終于到了哇哈哈!”高權高呼。</br>
“哇哈哈……哈哈……哈!”回音連綿不絕,響徹天際!</br>
老何一滴汗流了下來。</br>
“石碑上好像有字!“楊雪薇心思細膩,第一個驚呼道。</br>
“茅山派!”老大贊嘆道,“好霸氣的手筆!”</br>
“就像是用劍氣輕描淡寫的刻在上面一般!連我這個外行人都看出來了。”眼鏡兄微微點頭。</br>
老何汗道:“呃…其實是描出來的……”</br>
我們:……</br>
大熊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描成這等磅礴的樣子?”</br>
老何說:“時間長了,就什么都有了。每天都會有人專門負責過來描上一次,日久天長,自然也就變成這樣了。”</br>
“哈哈哈!”老大大笑起來,“我就說嘛,這怎么可能是用劍氣刻出來的,真是貽笑大方!”</br>
眼鏡兄點頭同意:“是啊,一看就知道是描出來的嘛。”</br>
我們:……</br>
老何接著說道:“還有一點就是,咱們還沒到呢。”</br>
“啥?”老大一把提起來老何,“茅山到底在哪兒?”</br>
老何驚恐的一指石碑后面那座山峰:“在那兒!”</br>
“咋那么老遠?”大熊奇怪道。</br>
“那供人旅游的茅山呢?”我問道。</br>
老何說:“茅山的人可不傻?如果把茅山本部當做供人游玩的地方,那豈不是亂了套了嘛!”</br>
老大甩開手,大呼一聲:“狗!狗!狗!”</br>
眼鏡兄也一揮手:“來只狗!”</br>
不用說,又是一陣長途跋涉,我們才來到對面的山頭,這回是真的了。整個圍墻看不到盡頭,根據這面圍墻的大小可知,整個茅山的范圍,可見一斑!</br>
又見一扇巨門,不過這扇門與剛才那扇門相比起來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很普通的一扇門,門口一批道士正堆起柴火,烤著一只巴掌大小的小老鼠,四個人圍在篝火邊上垂涎欲滴,恨不得自己獨吞了這只可憐的小老鼠。</br>
大門敞開著,里面形形色色的平房,與其說是平房,不如說是瓦房,一排排的瓦房,佇立在我們眼前,好像很早以前就已經存在了,宏偉壯觀。</br>
看見這一幕,老何激動道:“我回來啦!”</br>
眼鏡兄急忙捂住老何的嘴,悄聲道:“你瘋啦!趁他們不注意咱們悄悄溜進去,你這么一嗓子咱們可咱們進去啊!”</br>
老何疑惑道:“這也算是我家,咱們為什么偷偷摸摸的?”</br>
眼鏡兄無語道:“你不是罪人么?”</br>
老何一扶腦袋:“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br>
不過令我們驚訝的是,那四人好像沒聽見剛才老何的聲音似的,繼續盯著那即將烤熟的小老鼠。</br>
眼鏡兄:“這是怎么回事?”</br>
老大說:“茅山都窮成這樣了?”</br>
老何不高興道:“老大不帶這么埋汰人的啊。”</br>
高權道:“那咱們趕緊進去吧?”</br>
于是我們幾個人跟做賊了似的一個接一個的從那道士們身后經過,大熊經過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個道士屁股上,我們都停住了,回頭看著他們。</br>
那被踢中屁股的道士回過頭來,一只眼珠子盯著烤老鼠,一只眼珠子盯著我們,這種復雜的技術著實把我們嚇了一跳。</br>
“什么人?”他低呼一聲。</br>
我們保持著各自的姿勢沒敢動。</br>
“擅闖茅山派者——喂喂,烤熟了烤熟了,黑土,你別想獨吞!”</br>
“咳咳,”老大咳嗽一聲,“老何不是我埋汰你茅山,我看,這茅山也該解散了吧?”</br>
“茅山不會解散的!”一種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br>
我們扭頭望去,一身白袍子出現在我們面前!</br>
“白長老?”被叫做黑土的道士大叫一聲,已經將烤熟了的老鼠放進嘴里一半了,又拿了出來,驚恐的盯著白長老。</br>
“白長老!”老何握住了白長老的手激動道,“終于見到你了白長老!這一路可真的苦死我了!”</br>
老大瞥了老何一眼。</br>
白長老肅穆道:“你們也跟過來了?”</br>
他自然指的是出老何外我們一干閑人了。</br>
老大拍了拍白長老肩膀,指著老何道:“我們怕他迷路。”</br>
老何:……</br>
黑土道士結巴道:“白,白白長老,他他,他們是?”</br>
黑土道士看上去就20來歲,不過還真不愧叫黑土,整個一灰頭土腦的,就像一個土坷垃!</br>
白長老眉毛一瞪:“這是何道子,你忘記了么?”</br>
黑土搖搖頭:“這等奇恥大辱,我等自然不會忘記!”</br>
“那你還廢屁話!”白長老喊。</br>
“可,可是……”黑土對白長老很驚恐。</br>
“有屁快放!”</br>
“其他人都是來路不明的,根據茅山派第X條規矩是不能讓他們進去的。”</br>
白長老瞪了他一眼,呼吸開始凝重:“他們,他們全是老夫的親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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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更新一直不穩定,小杰在此負荊請罪了,以后只能用更多的爆發來彌補了,對小杰的包容,小杰感激涕零!!</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