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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曉萌像是被針刺一般,從地毯上爬了起來,“媽,你為什么要這么說?你是我的親媽,怎么能不停的給我潑臟水呢?”
“我是為了你好,他要是真的愛你,就不會介意這種事,現(xiàn)在他的做法,足以表明,他根本就不愛你。”景佩喻說道。
“請您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想要跟誰在一起,應(yīng)該由我自己選擇,而不是被您左右。”景曉萌說完,就朝外面跑去。
但她太虛弱了,剛走出大門,就跌倒在了地上。
秦俊然趕緊沖上前去,扶住了她,“曉萌,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要去找陸?zhàn)╆枺乙f清楚。”景曉萌掙扎的站了起來。
景佩喻一把拽住了她,“說了又有什么用,他已經(jīng)跟你離婚,跟別人結(jié)婚了。”
“我要說,我一定要跟他說清楚。”她猛力的甩開她的手,拼盡全力朝外面跑去。
景佩喻想要追出去阻止,被秦俊然攔住,“景媽媽,就讓她去吧,我會看著她的。”
景曉萌開著車,去到了KPL。
看到她,陸?zhàn)╆柶岷诘难劬锫舆^了一道微光。
天知道,他有多么的想念她。
他真想沖過去,把她摟進(jìn)懷里,再也不跟她分開了。
但是他不能,這個(gè)時(shí)候,她離他越遠(yuǎn)就越安全。
只有讓馬雪婷完全相信,他們之前已經(jīng)徹底了斷,她對她不會再有威脅,才會把所有的噬菌體都交出來。
“不是說過不會再來了嗎?這么出爾反爾,實(shí)在讓人討厭。”他竭力讓語氣聽起來冰冷而無情。
景曉萌的手微微顫栗著,眼睛痛楚的大睜著,看著他,“陸?zhàn)╆枺闶遣皇且驗(yàn)槲覌屨f我不能生孩子了,才跟我離婚的?”
陸?zhàn)╆柕捻谥饾u加深,仿佛千年的古井,望不到底,“三葉蟲,我跟你離婚,是因?yàn)槲覍δ悴辉儆信d趣,就算你能生孩子,我也一樣會離婚?”
一股熱浪迅速的沖進(jìn)了她的眼眶里,她的胸中像打翻了一盆燒熔的鐵漿,燙得她每一根神經(jīng)都散發(fā)出尖銳的痛楚。
她閃動(dòng)著眼瞼,用牙齒咬住了下唇,鼓起所有的勇氣,她沖上前,一把摟住了他,“陸?zhàn)╆枺悴皇沁@樣的,你不該是這樣的。你真的就那么的愛馬雪婷,真的就對我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嗎?”
她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也燙傷了他的心,“三葉蟲,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之間結(jié)束了。”
他的聲音低沉無比,他的心在滴血,讓他再也吐不出硬冷的語氣來。
“陸?zhàn)╆枺医K于看明白了,原來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個(gè)可有可無的存在,我一直都那么的無足輕重。”
她的手臂無力的垂落下來,慘烈的苦笑堆積在她的面龐。
“這是最后一次,我是真的不會再來了。不過,請你能夠公私分明,不要因?yàn)槲揖徒K止海岸城的項(xiàng)目。”
“你放心,海岸城的項(xiàng)目,我會全部交給你的,就當(dāng)是對你的一點(diǎn)補(bǔ)償。”陸?zhàn)╆枠O力維持著語氣的平靜。
她用力的擦了擦臉,把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絕望,所有的怨恨都擦去了。
然后,她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她的心碎了,她的愛情破滅了。
她再也不會去愛了。
望著她的背影,陸?zhàn)╆柕奈迮K六腑擰絞成了一團(tuán)。
他的心在瘋狂的吶喊著,痛苦的嘶吼,想要告訴她,分開只是暫時(shí)的,他很快就會回來,回到她的身邊。
但是他不能,一旦被她發(fā)現(xiàn)真相,她就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他不能冒險(xiǎn)。
秦俊然一直在KPL的大廈外等著景曉萌,看見她失魂落魄的出來,趕緊迎了過去。
“曉萌,你還好嗎?”他問道。
“我沒事,帶我到江邊走走好嗎?”她幽幽的說。
“好。”秦俊然帶著她上了車,一路開往江灘。
她走到了圍欄前,凝視著遠(yuǎn)處霧蒙蒙的江面,夕陽映照在她的臉上,卻怎么也點(diǎn)亮不了她的眼睛,溫暖不了她的心。
“曉萌。”秦俊然摟住了她的肩,“你還有我,我不會離開你,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她的嘴角逐漸浮出了一抹凄迷的笑意,“謝謝你,俊然,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母親說得對,這個(gè)世界上,只有他是唯一真正愛他,真正關(guān)心她,在乎她的人。
她把自己的一片真心錯(cuò)付在了陸?zhàn)╆柕纳砩稀?br/>
她賭輸了,輸?shù)暮軕K,輸?shù)囊粩⊥康亍?br/>
“曉萌,如果他不愛你,就不值得你付出,不要再為了他折磨自己了。雅雅和晗晗很擔(dān)心你,你要為了他們振作起來。”秦俊然勸慰道。
她咬了咬唇,努力收拾凌亂的心情。
“餓了,陪我去吃飯吧。”
雖然一點(diǎn)食欲都沒有,但她要吃,只有吃飽了,才能有力氣繼續(xù)活下去。
晚上,碧海雨天里。
馬雪婷做好了新婚之夜的準(zhǔn)備。
沐浴之后,她換上了一件極為妖冶的睡衣。
陸?zhàn)╆柎┲鴮毸{(lán)色的睡袍,端起兩杯紅酒,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接過紅酒,和他輕輕一碰,慢慢的飲進(jìn)嘴里。
陸?zhàn)╆栄鄣浊娜宦舆^一道無法言喻的詭譎之色。
他在酒里放了一點(diǎn)藥,相信她會相當(dāng)?shù)挠淇臁?br/>
喝完酒之后,馬雪婷就把自己脫光了。
她伸出手來,想為他寬衣解帶,被他抓住了手。
他猛地將她打橫扛起,扔在了大床上,拿手銬銬住了她的手。
她微微一驚,“皓陽,你要干什么?”
“我就喜歡這樣玩,刺激。”陸?zhàn)╆栃办逡恍Α?br/>
她也笑了,沒想到他喜歡玩重口味一點(diǎn)的游戲。
她愿意配合。
陸?zhàn)╆柲闷鹨粭l黑布,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悄然退了出去。
一名黑衣人代替他走了進(jìn)來。
馬雪婷的藥性很快就發(fā)作了,身體不自禁的扭來扭去。
“快點(diǎn)進(jìn)來,皓陽,快一點(diǎn)!”她急不可耐。
黑衣人冷笑一聲,壓在了她的身上……
陸?zhàn)╆栠M(jìn)到房間里,倒了杯酒,悠閑的喝著。
窗外,不斷有浪叫聲傳來,此起彼伏,驚得樹上的鳥都四處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