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盡管王言稍稍挑動了秋水命運(yùn)的弦,但還是影響有限。第二天一早起來,王言就沒看到秋水,想來是在禁閉室關(guān)了一宿。
等王言日常的運(yùn)動完回來,寢室中的小子們也發(fā)現(xiàn)了秋水一夜未歸的事情,七嘴八舌的在那討論。
待吃過早飯,活動了一下在操場上集合之后,戴秉忠和孫建軍兩人把秋水帶了過來。希望來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讓昨晚的那個女同學(xué)站出來。
當(dāng)問及昨夜誰不在時,趙英男還是沒有點蕭紅。這無關(guān)其他,只是單純的她的身份是一名女同學(xué)。她要是說出去,跟王言昨天在那站著情況還不一樣,不論男女都會敵視她的……
最終蕭紅沒有站出去,秋水被記大過,罰了操場跑十圈。
隊伍解散,大家各自三五一群,說說笑笑的往綜合樓走去,一會兒還有課。
王言則是自己溜溜達(dá)達(dá)的走著,昨天發(fā)生的事兒一幫小子心里多少的有疙瘩,所以就只剩他自己了。
見王言自己,趙英男跟著他一起慢慢溜達(dá),楊玥剛才被三個老娘們拉著走了……
“是因為昨天的事?”
王言笑了笑:“嗯,昨晚我跟他們講了一番道理,今天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趙英男瞪大眼睛:“你動手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滿腦子肌肉嗎?”王言無奈搖頭,隨即把昨晚寢室的事兒說了一遍:“他們這不是傻是什么?”
趙英男聽過之后點了點頭,她自然是站王言這邊的,想了想道:“剛才秋水的事兒,你知道昨天的女生是誰嗎?”
“蕭紅嘛。”
趙英男剛要說話,就聽后邊有人叫了一聲。
王言跟著回頭看去,只見蕭紅雙手插兜小跑過來,眼神異樣的看了王言一眼,道:“你剛才為什么護(hù)著我?。俊?br/>
趙英男搖了搖頭:“不是護(hù)著你,換成任何一個人我都會這么做的,所以你不用多想?!?br/>
蕭紅哈哈一笑:“謝謝你啊,班長。那你們聊,你們聊。”說完,轉(zhuǎn)頭就走遠(yuǎn)了。
看著蕭紅走遠(yuǎn)的背影,趙英男道:“這次秋水可危險了,記大過可是會留在檔案上的,而且說不定學(xué)院那邊都會直接開除他。”
“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不要想那么多,走吧,也快上課了?!?br/>
聽趙英男開頭,王言還以為她會說什么‘都是同學(xué),能幫就幫’之類的,畢竟也就是她一句話的事,但結(jié)果是人家就感慨一番,并沒有做爛好人。由此,也可以看出,秋水跟趙英男這基本是沒戲了。
王言還等著看秋水怎么過關(guān)呢,但不巧的是,剛吃過午飯,王言就被趙國松派過來戰(zhàn)士叫走了。軍中效率還是很高的,昨天趙國松才說報給上級,今天結(jié)果就出來了。
趙國松簡單的跟王言交代了一下,確認(rèn)王言沒有什么要帶的東西后,直接讓人開著吉普車給拉走了。
此行目的地為京城軍區(qū)旗下文工團(tuán),由王言這個創(chuàng)作者去配合進(jìn)行配樂編曲等工作。這首歌雖然沒經(jīng)過檢驗,但根據(jù)經(jīng)驗來說,基本上普及推廣是沒有問題的。這種事兒怎么也算個成績,一旦確定推廣,那就是個大成績,所以地方軍區(qū)文工團(tuán)直接截下來了,沒有上到總政旗下直屬的文工團(tuán)。
好消息是,王言的詞曲作者身份得以保留……
到了地方之后,王言跟著一起圍繞著這首歌做各種工作。想要全軍推廣一首歌,不是簡單的說說就可以的,最起碼的,這歌它得適合軍人唱。
所以在編曲初步完成,出了樣之后,王言跟著一幫人去了部隊中,組織了一個團(tuán)的戰(zhàn)士背誦歌詞,熟悉旋律。而后按照軍中節(jié)奏,跑著唱,立定唱,踏步唱。比量了三遍,確認(rèn)沒有問題,比較適合,這才算是初步的定下了推廣事宜。事實上這首歌,本來也是這樣推廣的。
如此,王言再回到軍營中,已是半月之后了。
此時正是中午,王言先跟趙國松那報了個道,隨后才提著東西回到了寢室樓。路過女生寢室的時候,王言想了想,停下找路過的女同學(xué)幫著上樓叫了一下趙英男。
不大一會兒趙英男就跑了下來,停在寢室門口看著王言,一臉開心的就要跑過來,不過想到這樣多少的有點兒不矜持,讓別人看到也不好,這才慢慢的走到了王言面前:“你回來啦?”
“這不剛回來,連寢室都沒回呢,就過來給你送東西了。”王言提著手上的東西對她示意了一下。
“還買什么東西啊,亂花錢,我不要,你快拿回去吧?!?br/>
“你看我這一堆,有多的,拿回去也是都讓厚樸他們吃了。”王言放下東西,拉過趙英男胳膊,把東西放到她的手里:“這些東西啊,你回去給女同學(xué)都分分,要不然他們說起閑話來怪鬧心的。還有王秀玉,她的條件不是太好,能上大學(xué)不容易,多給她一些。這個是你的,另一個你幫我給楊玥。”王言又掏出了兩個包裹,讓趙英男拿好。
被拉了胳膊,趙英男正紅著臉?gòu)尚吣兀Y(jié)果聽到這一人一個的話,笑臉一下子就沒了,瞪著大眼睛委屈的看著王言:“不是只給我的啊……”
她是驕傲的,畢竟她爹堂堂一個上校參謀長,又是只有她一個孩子,那在家也是說一不二的主。這現(xiàn)在對一個男的有好感,還是個不表態(tài)、不拒絕的花心大蘿卜。
要說也不是非王言不可,昨天因為訓(xùn)練的時候,她爹來檢查,孫建軍讓她帶同學(xué)訓(xùn)練。馬屁拍蹄子上,以致親爹發(fā)火,導(dǎo)致全員受過。她心情不好之下,秋水還顛顛的給她送飲料呢,只不過她沒收。
但一想到王言的種種,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舍不得,就是做不到狠心遠(yuǎn)離,就很委屈。
王言直接上手揉了揉趙英男的頭:“不要瞎想了,除了你,女同學(xué)里邊就楊玥來往的多。而起啊,你們倆的東西不一樣,你這個還要比她多?!?br/>
雖然明知道是借口,但趙英男感受到頭上大手,以及兩袋東西確實大小不一,還是羞澀的點了點頭。隨即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趕緊著提上東西跑了回去。
王言笑了笑,拿起東西回到了男生寢室樓。主要而還是時間太短了,總共一個多月,還有半個月沒見著,還是得再處處。趙英男性格是相當(dāng)要強(qiáng)的,拿捏不明白容易翻船……
等他回到寢室的時候,一幫人正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閑聊呢。一個多月過去,大家也混熟了,逐漸的也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生活節(jié)奏,也沒了一開始那股子激情,漸漸的回歸了日常。
看到王言提著東西進(jìn)來,辛夷的驚訝的說道:“你回來啦?”
“誰啊?”
“臥槽,王言……”
一幫人坐起身看著消失了半個月的王言,之前的那點兒小疙瘩貌似是沒有了。
都知道王言是因為那首歌去了文工團(tuán),這幫人問東問西的,什么文工團(tuán)什么樣,有沒有見到明星之類的,王言笑呵呵的回答了一些問題,隨即把帶回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來來來,這是我買的一些吃的,肉干、罐頭、水果什么的都有啊,大家分著吃。”
厚樸等人都是上前吵鬧著爭搶,而在床上坐著,看見王言回來正有些不高興的秋水也是加入了進(jìn)去。不高興是不高興的,但該吃的不能落下。
王言一邊收拾東西,看著跟那吃東西的秋水問道:“秋水,上次那個事兒怎么樣了?”不用秋水回話,杜仲道:“本來他收拾東西都要走了,結(jié)果你看他現(xiàn)在就知道了,沒有事兒?!?br/>
王言耐心的繼續(xù)問:“怎么處理的???真背上大過的處分了?”
厚樸嘟囔道:“沒有,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最后就是嚴(yán)重警告一次,做了個檢討。”
秋水道:“怎么?哥們兒我沒走,你還不高興嗎?”
王言聳了聳肩:“高興,我跟文工團(tuán)那還擔(dān)心你呢,不知道你最后怎么收場的好,沒想到你這吉人自有天相啊?!?br/>
辛夷在一邊撇了撇嘴:“拉倒吧,我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結(jié)果怎么著?他爸是仁和畢業(yè)的……”
聽見這話,秋水拿吃了塞進(jìn)了辛夷的嘴里:“吃你的吧?!?br/>
看了一眼其他人忙著吃的人,王言搖頭一笑,沒再多說。剛才說到秋水他爹是仁和畢業(yè)時,氣氛相當(dāng)微妙。估摸著對于這種明目張膽走后門的做法,本來對秋水就有些小想法的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尤其對這里條件最不好的厚樸來說,更是如此。
其實想想也能理理解,在這里想要處分秋水,總歸也是要跟學(xué)院那邊通氣的,還是得商量著來的。而秋水他爹也是有實力的,這情況人家肯定第一時間跟家長溝通。
記大過可是往檔案上記的,那不說毀也差不多了。畢竟等以后醫(yī)院分房子、評職稱等等事宜,這些都是重要考量的。秋水他媽又不能眼看著親兒子留了檔影響以后的前途,使使勁也正常。
當(dāng)然事兒肯定是不能那么辦的,畢竟好說不好聽嘛,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估計就是什么念在初犯,給個機(jī)會什么這那的。
秋水肯定是不會承認(rèn),但以他那個好得瑟的性子,指定口風(fēng)不嚴(yán),八成是露了底。這才是氣氛微妙的原因所在,甚至辛夷這個跟秋水穿一條褲子的都忍不住說話了。畢竟作為朋友,這種事兒最不該由他像王言這么個外人開口的。
所以現(xiàn)在秋水基本上是臭了,只是大家在一個屋里住著,之前玩兒的還挺好的,以后還要一起八年,多少抹不開面,也就當(dāng)沒什么事兒了。最關(guān)鍵,十八歲的年輕人初見社會險惡,人家那么牛比,難保以后能用上,沒必要交惡。
下午,王言的歸來受到了所有女生的一致歡迎,畢竟之前送了不少東西嘛,他的評價也從拽換成了好人。
包括戴秉忠、孫建軍兩人對王言的歸來也表示了歡迎,不說之前一段時間跑步、比武而來的好感,就是這次王言整了一首歌送上去他們兩個也是沾光的,怎么說都是他們兩個手下的嘛。
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也跟王言打聽了不少那邊的情況,見沒見到明星什么的。這會兒的明星,不少都是文工團(tuán)的,他們都還挺好奇的。
一下午平平無奇的過去,上過晚自習(xí),王言日常的等到洗漱熱點時間過去,精準(zhǔn)的拿捏時間,于熄燈之前躺到了半個月沒躺的床上。
現(xiàn)在大家都熟了,晚上說閑話也說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每天的訓(xùn)練也不怎么輕松,所以一幫小子們沒用多久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相比于后來那些即使累的跟牲口似的,回到家躺床上仍然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扒拉手機(jī)到后半夜的人來說,應(yīng)該算是一種幸福。畢竟那些扒拉手機(jī)的人也不是不想睡,就是種種因果造就,想睡,而不得。
就在王言跟那迷蒙,降睡未睡之時,聽見玻璃‘噠’的一聲響,睜開眼偏頭看去,只見聽到動靜的秋水悄悄起身,打開窗向下望去。
秋水是能感受到現(xiàn)在自己處境的,但他不知道怎么去修復(fù),不知道怎么讓一切回到正軌。在加上跟蕭紅天天拉扯,沒事兒還想著研究一下趙英男,心事積壓老琢磨,所以最近一直睡的晚。
待開窗看到下邊的女生是趙英男,秋水臉色一喜,揮手打起了招呼。
下邊的趙英男禮貌的回復(fù)了一下,說著‘王言’的口型。秋水又不傻,就是看不清口型,也知道趙英男是找王言,有心不想叫,只不過他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王言時,正對上一雙于月光之下更顯深邃的眼,嚇的小小哆嗦了一下,小聲的說道:“找你的。”
王言輕盈的跳下床,走到窗邊看了一眼。
趙英男眼神還是不錯的,王言睡覺又光著膀子,此刻看著王言上半身的肌肉多少的有點兒迷糊,不過好在她想起了正經(jīng)事兒,比劃著手勢讓王言下去。
對趙英男點了點頭,關(guān)上了窗戶王言看了眼秋水,小聲的說道:“謝了啊,早點兒睡吧。”隨即動作麻利的穿好衣服出門下樓。
秋水看著王言和趙英男兩人在寢室樓的門口,在昏黃路燈下的樹旁親密說話,能睡著就怪了……
王言下樓走到趙英男面前:“眼睛紅紅的,哭過了?出什么事兒了?”
“我奶奶………”趙英男說完,用蘊(yùn)著淚的雙眼可憐的看著王言:“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跟你爸說了?”
趙英男她爹是參謀長的事兒瞞不住,即使沒有她幫秋水走后門之類的,戴秉忠、孫建軍兩個的關(guān)照也很明顯,時間長了也總會知道的。
“沒有,他不會批準(zhǔn)的。用他的話說,在軍營就是軍人,不能因私廢公。”趙英男委屈的說道:“在家我跟奶奶關(guān)系最好了,她現(xiàn)在生病我不能回去看她,肯定會傷心的?!?br/>
“打個電話,先跟你奶奶說說話,看看什么情況再說。”王言當(dāng)即拉著羞答答的趙英男去了教官的寢室樓門口:“你等著啊,我去找老戴、老孫他們兩個?!?br/>
劇中秋水帶著趙英男去了廣播室打電話,還他媽大半夜的放歌,那不是二比嗎。虧著趙英男親爹是參謀長,要不然單就這一點夠開除的了。即使軍隊不能開除大學(xué)生,但也可以清退秋水出軍營。當(dāng)然,或許秋水也正是知道趙英男她爹是參謀長才敢如此放肆……
現(xiàn)在換到王言,他想尋方便,孫建軍那么滑的人肯定是沒說的,即使是看起來有些迂腐的戴秉忠都不會拒絕,更不要說現(xiàn)在還是給趙英男辦事兒了,輕松。
趙英男低聲回應(yīng):“嗯!”
王言到了門口,跟樓下執(zhí)勤的人說了一下,隨后跟著執(zhí)勤的人一起去到了戴秉忠二人的寢室中。
把王言帶到寢室門口,執(zhí)勤的人就離開了,這人認(rèn)識王言……
聽見敲門聲,不大一會兒,戴秉忠打開了門,疑惑的看著門口的王言:“不是,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們這干什么?”
“進(jìn)去說,進(jìn)去說?!蓖跹宰詠硎斓臄D進(jìn)去,對著已經(jīng)做起身的孫建軍點了點頭,三兩步做到了凳子上。
“嘿……”戴秉忠無奈的搖了搖頭,關(guān)上門回身做到了床上:“什么事兒快說,睡覺呢?!?br/>
“趙英男奶奶病了,想打個電話,這不過來找你們兩個了嘛?!?br/>
孫建軍想也不想:“那快走吧,別讓趙英男同學(xué)等急了。”
戴秉忠愣了一下:“不對,打電話沒問題,但她怎么不自己過來找我們呢?”
“不是,老戴,你就別管那么多了,趕緊穿衣服吧?!?br/>
戴秉忠楞勁兒上來了:“你快給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兒?!?br/>
王言無奈搖頭:“老戴啊,你好好想想,為什么不找你們,先找我?”
“還能是什么啊?不就是你們兩個交朋友嘛?!?br/>
“哎,也沒那么快,現(xiàn)在是互有好感,互有好感。”
戴秉忠眼睛一瞪:“這里是軍營,是讓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嗎????還什么互有好感,不像話!”
“差不多得了啊,軍訓(xùn)就這一年,我們兩個也是發(fā)乎情止乎禮的,問題不大。”
孫建軍在一旁幫腔:“是啊,老戴,別那么死板。人家兩人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咱們也管不著?!?br/>
“對了,這話說的對,不是我說你啊老戴,你學(xué)學(xué)人家老孫,適當(dāng)?shù)目梢造`活一點兒嘛。”王言笑呵呵的說道:“快點兒穿衣服吧,趙英男還在下邊等著呢。老孫,你就不用動了,打個電話又不是多大的事兒,有老戴就行了。”
“是啊,我去就行了,你睡吧?!?br/>
孫建軍本來是想著出去跟趙英男面前刷個臉的,但兩人的話到底是給咽回去了:“行吧,那我就不去了?!?br/>
戴秉忠快速的穿好衣服,一路碎碎念帶著王言跟趙英男兩人去打電話。
趙英男在那跟家人打電話,王言聽都差點兒意思,別說戴秉忠了。把空間留給趙英男,王言和戴秉忠兩人到走廊里閑聊起來。
“老戴啊,今年二十三了吧?”
“啊,怎么了?”
“二期快結(jié)束了吧,還能簽上嗎?”
戴秉忠嘆了口氣:“看吧,我也不知道。說實話,這離了部隊我還真不知道干什么,畢竟我啥都不會,就會當(dāng)兵?!?br/>
王言善心大發(fā):“要不我?guī)湍闶故箘??”說著話,王言對著后邊揚(yáng)頭,示意找趙英男。
戴秉忠是很心動的,不過終究是一聲長嘆:“算了吧,她對我好像有意見??蓜e因為我影響了你們。”
“吆,剛才還說我不像話呢,現(xiàn)在就怕影響我們了?老戴,你變臉挺快啊。”
“你知道什么呀,我那是為你好。你說你好不容易上個大學(xué),不好好學(xué)習(xí),還處朋友,你自己說像話嗎?”
“感情還是我誤會你了?”王言搖頭道:“我能打嗎?”
“能打。”
“我寫了一首歌,已經(jīng)初步定下來全軍推廣了,你說我有才嗎?”
“有才?!?br/>
“我考上了全國最好的醫(yī)學(xué)院,你說我聰明嗎?”
“聰明?!贝鞅也荒偷目粗跹裕骸澳愕降滓f什么?”
“我就是不做醫(yī)生,也能活得很好,最起碼吃喝還有娶媳婦都不愁。你還有什么擔(dān)心的?”
戴秉忠感覺滿心好意喂了夠,他為王言著想,結(jié)果王言這狗日的跟他秀上了,當(dāng)即眼睛一瞪:“我擔(dān)心你什么?你就是餓死,跟我也沒關(guān)系?!?br/>
“你看你,屬狗的啊,說翻臉就翻臉。說點兒正經(jīng)的……”王言搖頭,看著戴秉忠說道:“老戴啊,我發(fā)現(xiàn)女生里邊那個叫王秀玉的看你眼神不一樣。”
“我們是老鄉(xiāng)啊,天然的親近嘛,當(dāng)然不一樣了?!?br/>
“裝傻是不是?以我對小姑娘的了解,她看你可不像是看老鄉(xiāng)?!?br/>
這會兒距離王秀玉事件還早著呢,兩人也才認(rèn)識一個多月,交流或許比其他人多一些,但也沒到后期的程度,王秀玉心里也只是有個萌芽。
所以,戴秉忠感覺平常:“你就是想多了,我比她大五歲呢,再說人家一個大學(xué)生,能看上我嗎。你可別亂說了,我到無所謂,但人家可是個清白姑娘?!?br/>
“行,當(dāng)我沒說。”
王言也就是簡單的鋪墊一下,畢竟哪怕有他的存在,也不敢說這種事兒不會發(fā)生。不過他已經(jīng)跟楊玥提過了,人家有不懂的就幫幫忙,好不好使他也不知道。
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幫人光顧著笑話人家不知道這個,不知道那個,也不說給人家解答一下子。是,又不什么,可以不解答,但嘲笑人家就可以嗎?
包括趙英男,是沒笑話人家,但王秀玉鬧了笑話,她也沒說解答什么的,反而跟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搖頭不語,那是干什么?
不像厚樸,他鬧了笑話,一幫男生還是會解釋的,這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打了半天電話的趙英男也笑呵呵的出來了。
“謝謝你,王言?!壁w英男選擇性的無視了一邊的戴秉忠,含情脈脈的看著王言。
“你奶奶沒事兒吧?”
“她也沒事兒,情況還是很好的。就是得了感冒,只不過上了年紀(jì),小病也是大病,折騰的不輕?!?br/>
“那就好,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br/>
“嗯!”趙英男開心的點頭,這才對著旁邊的戴秉忠說道:“麻煩你了啊,戴教官?!?br/>
戴秉忠道:“行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明天還有訓(xùn)練呢?!?br/>
“走了啊,老戴。”
王言對著戴秉忠挑了挑眉,跟趙英男有說有笑的走了。
戴秉忠站在那看著王言的背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十八那會兒可是啥也不懂,這城里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給趙英男送到寢室樓門口,看著她一步三回頭的走進(jìn)去,王言溜溜達(dá)達(dá)的回了自己的寢室。
悄悄的開門進(jìn)屋,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輕盈的跳上床,王言閉目睡覺。
他當(dāng)然能感覺到秋水沒有睡,至于秋水怎么想,他不得而知,也不在意,已經(jīng)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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