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厚土有些同情的看著那個獨自在角落不知道在生誰的氣把自己氣得渾身抖的黑大個棺材臉。
人世間的事真的太過玄幻,一個簡單的誤會支撐著他東躲西藏數(shù)百年...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信任的淪喪...歡迎收看本期玄幻肥皂劇《黑白無常的愛恨情仇》。
“尊上,事到如今,拋開那什么厄難災(zāi)界不談。面對神佛已然展開的大網(wǎng),我們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冉閔沖楊黃天問道。
楊黃天搖了搖頭,縱然他很想說點提升士氣的話。但面對這群他覺得最親近的人還是不得不實話實說,道:“無法應(yīng)對!只能蟄伏,加快提升實力。”
“怎么提升!”黑無常脖子一硬甕聲甕氣的說道:“到了我們現(xiàn)在這個程度實力想要提升所需要的可不光是愿力就行了。上哪兒提升去!”
“我的路…在冥書之前崩塌…”楊黃天眉心一亮,半冊冥書緩緩的從中浮現(xiàn)而出。他伸手輕輕觸碰著這已經(jīng)沒有了完整意識的老伙伴低聲道:“也必將在冥書重現(xiàn)之下崛起!”
“您要修復(fù)冥書?”石敢當(dāng)看著楊黃天問道。要說這事兒得多奇葩,自己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抓到個膽兒大的道傳小子,結(jié)果人家親大哥就是冥王轉(zhuǎn)世….得!這冥書算是送對人了。
楊黃天點了點頭,道:“有此半冊冥書在手,那散落在陰陽各地的其他殘頁也就有跡可循了。冥書重聚方可將這混亂陰陽重歸正途,然則也是與地藏叫板的關(guān)鍵所在。”
在知曉冥書存在的意義之后,眾人對此深以為然。
再經(jīng)過又一番談?wù)撝螅瑮铧S天帶著黑無常與石敢當(dāng)夫婦前往搜尋其他冥書殘頁,楊山林與葛常笑二人則回到祖地孕養(yǎng)神魂突破天師。
白無常并沒有隨著楊黃天他們一起,而是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地藏曾吩咐他在陽間搜尋那逃離災(zāi)神的下落,雖然至今無果,但這么多年他一直在持續(xù)搜尋從未懈怠。
也許它早已逃出華夏陰陽,但在冥王不需要偷渡輪回殿的其他時間,白無常都在陽間四處巡查,嚴(yán)防華夏大地靈妖大面積失蹤的事情生。
至于現(xiàn)在已是尸神的冉閔,他需要去做一件大事,一件他們努力了近千年最近終有突破的尸族大事。聽他說他此去是想要團結(jié)一眾的有魂僵尸,去尋那遠(yuǎn)古尸祖“”的蹤跡。
若是找到他并集合眾僵尸之力將其喚醒,那他們有魂僵尸在這陰陽之中他們尸類存在那如無根浮萍般的尷尬將被改寫。
而葛念自打前去尋那昆侖所在報信之后就再無消息,電話也打不通。楊厚土與葛無憂兩人擔(dān)心老人安危,決定辭別眾人前往昆侖找葛念。
方向決定之后,楊厚土也不等多待,第一個帶著葛無憂準(zhǔn)備離開。
不是他矯情,而是楊山林那時不時朝他看過來的目光令他很不自在。其實他與父親之間并不存在深仇大恨,只不過是對于他不認(rèn)可罷了。兩人硬要說關(guān)系,血脈關(guān)系與父親的身份當(dāng)然是抹不去的。除此之外楊厚土實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值得讓自己牽腸掛肚的。
如果說小時候有什么美好記憶存在,估計會是另一幅光景。但從內(nèi)心來講,若真要楊厚土把他當(dāng)做一個實實在在的親人好像又有些強人所難了。
也許對于楊山林來講,對楊厚土有一層舔犢之情在,這時候想要緩和一下。不過那感覺楊厚土是體會不到的,這也是他不自在的癥結(jié)所在。
“你…還好么?”
被楊厚土牽著手走在那美如畫卷的小河邊葛無憂看著他的背影問道。
楊厚土聞言一頓,轉(zhuǎn)過身子靜靜的看著她,隨即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道:“有你在。”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繼續(xù)道:“有我爺爺奶奶在,我很滿足。”說完他輕輕的將葛無憂攬入懷中。
“這條路…很不好走啊!”楊厚土將頭埋在葛無憂耳畔貪婪的吸吮著她絲間的淡香低聲呢喃。
葛無憂輕輕一笑將俏臉貼在他的胸膛應(yīng)了聲:“我陪你。”
……..
昆侖山,又稱昆侖虛。為華夏第一神山,很多民間的神話傳說都是起源于此。
如果說之前楊厚土他們?nèi)サ奶┥绞瞧砀Jサ氐脑挕D敲催@里,就是普通人們茶余飯后臆想中的仙境所在。
此刻,楊厚土張著大嘴站在山腳仰頭看著那高聳入云的延綿雪山心里萬馬奔騰。
這….這特么是山脈啊!昆侖到底在山上哪兒?
“你就打算這么站著等這山變矮?”葛無憂彎腰將腳下的鞋帶緊了緊起身檢查完背包,轉(zhuǎn)身一看。楊厚土還在那兒看著雪山神。
“不是,這光說昆侖了,也不知道說的是那座山啊!這怎么找?”楊厚土苦著臉道。
葛無憂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人有時候挺聰明的怎么有時候又笨的跟豬一樣。你不是有只巡山猴子么?”
誒?對啊!楊厚土一拍腦門兒,這幾天腦子里盡是些亂七八糟的完全把那猴四給忘了。念頭一動:“猴子!出來!”
一陣金光閃現(xiàn)楊厚土后心兒一涼下意識的就要開啟戰(zhàn)斗形態(tài)。沒得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這光產(chǎn)生應(yīng)激性反應(yīng)了。彩色的神還好,金色的多半都得干仗。
“大佬穩(wěn)住且慢動手!”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金光凝形。楊厚土一眼,咦?臥槽這猴子怎么帶這光了?難道...升級了?
猴四與他意念相通沖楊厚土拱了拱兩只毛茸茸的手掌訕笑道:“您升級了,作為您的屬神。我不也運氣好跟著堪堪跟著升了一級。”
其實他心里有些話連想都沒敢想,怕楊厚土知道。你大爺?shù)模∧隳堑跽ㄌ斓拇蟾缃o你這么多愿力。合著你就光顧著你自己大快朵頤,我要不悄悄的跟著整點兒。等你想起我來,猴年馬月了!
“喔!好好好,羅漢級別的猴子啊。不錯不錯,可以可以...”楊厚土圍著這猴四轉(zhuǎn)了兩圈心里成就感油然而生。
人吶!只要努力,沒什么是不可能的。瞧瞧,四級猴啊!見過沒?沒見過吧!我的!
想著,他大模大樣的指著面前這座大山道:“喏,這山知道是啥山吧?”
猴四點點頭。
“知道為啥來這里不?”
猴四又點了點頭。
嗯!楊厚土滿意的笑了笑,道:“去吧!上山去把昆侖在哪找出來!”
這次猴四不點頭了,而是把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楊厚土一皺眉,道:“咋?你這剛升成四級就不聽話了?是不是以為我不是唐僧對上你這猴子就沒咒念了!你給我想清楚,我法相...”
猴四苦著臉連連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里是昆侖山?jīng)]錯,不過你們想要找的那個昆侖不在這邊兒。”
“什么?”楊厚土和葛無憂聞言均是一愣,聽這意
思,這猴子知道昆侖在哪?
楊厚土還沒開口呢,猴四就沖他又點了點頭。好吧...他也懶得膩歪了,道:“前面帶路。”
“這怕是...不行。”猴四有些尷尬的道。
楊厚土有些惱火了,心說你妹的,這不行那不行的,我看你就是升級了皮癢了欠收拾!老子今天...
“您別動不動就要動手啊!您先把地圖拿出來我把大概位置指給您看看。”猴四無語,心說這人咋回事,怎么老想著要揍我。
地圖?楊厚土心里升起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猴四拿著楊厚土遞給他的地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手指指在一個點上。
“我尼瑪....”楊厚土一看心里就郁悶了,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葛無憂見楊厚土這幅表情探過腦袋來一看之下也愣了。
只見猴四指的那個點距離楊厚土他們現(xiàn)在站的位置在地圖上相隔著老大一截,這放大了...一兩百公里啊!這特么怎么會這么坑,昆侖吶昆侖!你為什么會距離昆侖山入口這么遠(yuǎn)...
楊厚土指著猴四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特么這個倒霉催的浪猴子!你不是跟我心意相通么?啊?明明知道我來的地方不對你特么為什么不提醒我。啊?為了到這里,老子辛辛苦苦被那翻斗車整得暈頭轉(zhuǎn)向吐得七暈八素的,你特么就這么看著我越走越遠(yuǎn)!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楊!!!”
說著也不管猴四是不是無辜委屈撩起拳頭就是一頓的胖揍,想起這一路的艱難他這是真給氣出火了。
一個堂堂與金身羅漢同級的猴精,就這么抱著頭讓楊厚土打得是可憐兮兮眼淚汪汪。心中哀嘆!讓這位認(rèn)作屬神自己算是日了狗了。你們倆從那山城開始就一路的游山玩水哪兒漂亮去哪兒,什么刺激玩兒什么!
我特么一個屬神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想直奔主題還是想刺激的浪著去?你大你牛逼,我小...我也不敢問吶!
...........
一天后,楊厚土站在昆侖山順脈延伸的一座山前又張著大嘴看著眼前的景色震驚的是無可無不可。當(dāng)然,這次他的身邊有一個與他同樣表情的葛無憂。
這一天,他們從坐車到徒步整整折騰了十多個小時,這才到達(dá)了地圖上的位置所在。
這里是也屬昆侖山脈的范圍,不過這里屬于無人區(qū),與那游人登山客頗多另一頭完全不一樣。
與那直插入云的雪山相比,眼前當(dāng)頭一座矮山不高,至多不過數(shù)百米。山后與山脈的延伸相接,一座接一座無限延伸著看不到頭。
不過楊厚土震驚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面前這座山的形象。
“這是..龍頭?”靜立了半晌,葛無憂驚疑的問道。
楊厚土鼻子里唔了一聲沒說話,但他的心里與葛無憂是同樣的想法。
面前這矮山怪石嶙嶙,整個山上連樹都看不到幾顆。雖然這些石頭乍一看之下看起來很是凌亂毫無規(guī)律性可言,但楊厚土他們站的距離不算太近,遠(yuǎn)遠(yuǎn)看去,整座矮山渾然一體,怪石重疊相襯之下看起來...真的就像一個張著大嘴煞氣畢現(xiàn)的巨大龍頭!
“昆侖...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