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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因為得到了兩盒巧克力, 所以小奶糕超級開心,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口氣吃了三個小包子!
    其實她還可以再吃第四個,但是媽媽怕她晚上吃多了積食,所以沒有讓她吃。
    今天天冷, 還刮風, 陶桃和程季恒晚飯后沒有帶著孩子去廣場上玩, 陪她在家里玩起了捉迷藏。
    到了晚上八點半,陶桃領著孩子去洗了個澡, 然后和程季恒一起哄她睡覺。
    女兒睡著后,夫妻倆靜悄悄地離開了小家伙的房間。
    這幾天程季恒一直睡在客房,陶桃也沒有任何讓他搬回主臥的意思。
    那就只能主動出擊了。
    關上女兒的房門后, 程季恒神色真誠地看著陶桃,客氣有禮地詢問:“程太太, 您需要客房服務么?”
    這態(tài)度, 比五星酒店的服務員還要好。
    陶桃忍笑, 態(tài)度堅決地回答:“我不需要。”
    程季恒面不改色, 略一點頭:“好的,今晚將由我為您提供專屬服務。”
    陶桃又氣又笑:“都說了我不需要!”
    程季恒不容置疑:“不行,你必須要。”
    陶桃:“我為什么必須要?你這不是強買強賣么?”
    程季恒一本正經地解釋:“和買賣無關, 客房服務是求婚服務附帶的人工服務項目, 您既然接受了求婚服務, 就必須接受客房服務。”
    陶桃故意嚇唬他:“那我就退掉求婚服務。”
    程季恒輕輕啟唇,不慌不忙:“抱歉,本店不提供退換業(yè)務。”
    陶桃:“你就是強詞奪理!”
    程季恒沒再廢話, 直接把這顆桃子從地上橫抱了起來,踏大步朝著主臥走了過去。
    陶桃氣呼呼地看著他:“你就會欺負我!”
    程季恒垂眸看著懷中的姑娘,笑著問:“我怎么欺負你了?”
    陶桃沒好氣:“什么客房服務, 你就是想干壞事。”
    程季恒語氣認真地糾正:“這叫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叫干壞事。”
    陶桃瞪了他一眼:“你洗澡了么?”
    程季恒:“我洗過了!”為了節(jié)省時間,剛才陶桃?guī)е∧谈庀丛璧臅r候,他也去洗了個澡。但是在回答完問題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咱們倆再去洗一遍?”
    陶桃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面紅耳赤,還在他的肩頭打了一巴掌:“你少耍流氓!”
    程季恒遺憾地嘆了口氣:“行吧,改天再說,明天還要早起。”說著,他抱著她走進了臥室,側身關上了房門。
    陶桃明知故問:“為什么要早起?明天小奶糕放假,我要睡到自然醒。”
    “不行。”程季恒抱著她朝大床走了過去,不容反駁道,“明天六點起床,七點準時出門。”
    陶桃氣得不行:“六點天還沒亮呢!”
    程季恒將她放在了床上,安撫道:“領完證再睡,領完證你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
    他的手不老實,已經開始脫她的睡衣了。陶桃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輕聲問了句:“你愛不愛我?”
    程季恒的吻在她的頸間連綿落下,喘息熾熱,嗓音啞得發(fā)燙:“我愛死你了。”
    在他的撩撥下,陶桃不禁心旌搖曳,呼吸也變熱了,氣息略有些紊亂,滿含愛意的在他的臉上親吻了幾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愛我的?”
    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里藏了四年了。
    其實程季恒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愛上這顆桃子的。
    那年夏天,一場人為的車禍,讓他遇到了這顆傻桃子。
    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世界冰冷黑暗,并且孤獨封閉,是她打開了他的世界,為他帶來了溫暖與光明。
    也是她教會了他什么是愛,如何去愛。
    他能夠清清楚楚地記得與她相遇后的點點滴滴,但卻有幾個瞬間的記憶令他最印象深刻。
    如果將這幾個瞬間劃分為記憶節(jié)點,那么最早的一個瞬間,應該是他從昏迷中睜開眼的那一瞬間。
    對于那一天、那一刻的記憶,他至今記憶猶新——
    病房內光線充裕,潔白明亮。姑娘穿著一條白色長裙,扎著簡單的馬尾辮,耳畔的碎發(fā)柔軟的垂在側臉,身材窈窕纖細,周身被渡上了一層融融暖光,整個人看起來干凈、清透、靈氣四溢,像極了一顆水蜜桃。
    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升天了,不然怎么能遇見仙女?
    或許,他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對她念念不忘。
    他脫掉了她的睡裙,喘息著回答:“在醫(yī)院。”
    陶桃不太明白:“你住院的時候么?”
    程季恒說了實話:“我睜眼的時候。”
    陶桃:“……”
    她氣呼呼地看著他:“所以你說的什么家規(guī)嚴格守身如玉都是騙我的么?”
    時隔四年,程季恒終于坦白:“家規(guī)嚴格騙你的,守身如玉是真的。”他又補充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清白之身,你摸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
    提起這事陶桃就來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摸你的!”
    程季恒戴好了套,捉住她的腿彎,將她的身體拉向了自己,壞笑著說道:“我不怪你,提前驗貨是個好習慣。”
    陶桃:“……”
    真是個流氓!
    ……
    明天要領證,程季恒擔心這顆桃子第二天早上起不來,所以就沒折騰她太狠,只做了兩次就哄她睡覺了。
    但陶桃還是累壞了,這個男人就是頭狼,還是一頭不知道飽的餓狼!
    第二次結束的時候,她幾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后沒過多久就縮在他懷中睡著了,并且睡得特別沉。
    他讓她很累,也讓她很安心。
    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沒睡多久呢就被喊醒了。
    “桃子、桃子,起床了。”程季恒一邊輕輕地戳著她的臉頰,一邊喊她起床,“再不起就遲到了。”
    陶桃痛苦不已地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地問了句:“幾點了呀?”
    程季恒急得不行:“快八點了!”
    都快八點了?
    陶桃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當她看到對面墻壁上掛著的表盤后,瞬間炸了,氣急敗壞地瞪著程季恒:“現(xiàn)在才五點半!”
    程季恒理直氣壯:“我給你留出來了充分的洗澡和化妝時間。”
    陶桃:“……”
    我還得感謝感謝你?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浴室亮著燈,看來這人早就起床了。
    她又氣又無奈,卻也沒了困意,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掀開了被子,去浴室洗澡。
    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她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然后坐在了化妝臺前。
    其實她只會化淡妝,不會化那種很精致的彩妝。她也看過好多美妝博主發(fā)的教程視頻,但就是學不會,或者說,腦子和眼睛會了,但是手不會。
    唯一會化的彩妝是眉毛,還是因為她自己的眉毛本身就有眉形,所以畫起來沒什么技術含量。
    對于她來說,用眉筆在眉毛上隨便掃兩下就相當于畫眉了。
    就在她畫完左邊的眉毛,正準備畫右邊的眉毛時,程季恒走進了她的衣帽間,她的手一頓,扭頭看著他,一臉警惕:“你要干嘛?”
    之前有一次她化妝的時候,他說想幫她畫眉毛。那時她年少輕狂,輕信了他的話,就將手中的眉筆交給了他,結果這人愣是把她的細長眉畫成了張飛眉。
    程季恒回答:“我只是想看你化妝。”
    他的神色和語氣中透露著十足十的單純無辜。
    白蓮花的氣息撲面而來,但就是無法拒絕。
    陶桃警告:“只能看,不能動手!”
    程季恒乖乖點頭:“好的。”隨后他走到了她身邊,在另外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
    陶桃繼續(xù)對著鏡子描眉,然而才剛描了兩下,就聽到男人說了句:“讓我給你畫眉毛吧?”
    陶桃:“……”
    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她斬釘截鐵:“不讓你給我畫。”
    程季恒:“求求你了!”
    陶桃斜眼瞧著他:“你會么?”
    程季恒:“不試試怎么知道會不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
    又是一副純良無害的嘴臉,陶桃根本無法狠心拒絕他。
    這一刻她再一次的明白了男人們面對白蓮花的心路歷程:但凡對方長得丑一點,也不用這么糾結了,偏偏長得這么好看,真是……毫無抵抗之力。
    拒絕了他,就是自己不知好歹。
    咬了咬牙,她憋屈地把眉筆遞給了他。
    程季恒像是個終于得到了糖吃的小孩似的,喜上眉梢,立即拿起了眉筆,左手扶住了她的臉,右手抬起了筆,興致勃勃地在她的眉毛上畫了起來。
    其實陶桃心里特別清楚這人為什么這么熱衷于給她畫眉:因為好玩。
    男人都是幼稚鬼!
    其實把眉筆遞給他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卸妝重畫的準備,然而沒想到結果竟然出乎她的預料。
    程季恒放下筆后,陶桃立即看了眼鏡子,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回竟然畫的還可以。
    鏡中人的眉毛細細長長如遠山含黛,看起來十分的溫柔淡雅。
    陶桃立即夸獎了句:“你進步了!”
    程季恒一本正經:“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陶桃又氣又笑。
    等她化好妝后,兩人一同離開了臥室,這時程季恒對她說了句:“你先下樓吧,我去喊小奶糕起床。”
    陶桃急了:“你喊她干什么呀,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呢。”
    程季恒:“我昨天答應了她要帶她一起去。”
    陶桃:“……”
    合著只有我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個是么?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你一起去喊她。”
    爸爸媽媽來到她房間的時候,小奶糕還在熟睡中,小臉蛋肉乎乎粉嘟嘟,像極了一顆小蘋果。
    陶桃坐到了女兒的床邊,一邊喊她一邊輕輕地晃著她的小身體:“小奶糕,起床啦。”
    小奶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擰著小眉頭、一臉茫然地看著媽媽,迷瞪了好幾秒鐘后,朝著媽媽伸出了兩只小胳膊,來了個起床撒嬌:“抱抱。”
    這幅撒嬌的樣子,簡直和她爸如出一轍。
    陶桃根本無法抗拒,立即將女兒從床上抱了起來。
    小奶糕身上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小手小腳都是肉嘟嘟的。由于剛睡醒的原因,她的頭發(fā)毛茸茸的,像極了一個小玩偶。
    在媽媽的肩膀上趴了一會兒,她又朝著爸爸伸出了手:“爸爸抱。”
    陶桃心想:“你還挺知道雨露均沾。”
    程季恒立即將女兒接入懷中,輕聲哄道:“去洗臉吧?吃完飯就帶你出去玩。”
    小奶糕點點頭,乖乖巧巧地說道:“好。”
    程季恒帶著女兒洗漱的時候,陶桃給女兒挑選衣服,她本想給女兒穿那件粉色的中國風棉服,再搭配一條藕色襦裙和一雙刺繡棉靴,讓她今天走一下古風路線,結果翻遍了衣帽間都沒有找到那套衣服。
    她清楚地記得小家伙前天上幼兒園的時候還穿過這套衣服,是阿姨拿去洗了么?
    除了這個可能性之外,她也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再加上時間緊迫,她也沒去陽臺找,就給她另選了一套衣服。
    小家伙換好衣服后,一家三口下樓。
    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飯。
    吃完飯,程季恒開車帶著老婆孩子出發(fā)去民政局。
    民政局八點半上班,他們來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才七點四十,沒辦法,只好在守在門口等。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黃道吉日,來領證的情侶們還挺多。八點之后,民政局門口就排起了小長隊。
    陶桃原本還覺得他們來的太早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來早點是對的,不然辦理每一項手續(xù)的時候都要跟在后面排隊。
    小奶糕扭頭看了看身后的長隊,不禁有點小激動,開開心心地對爸爸媽媽說道:“我們是第一個!”
    單純的小朋友至今還不知道這件事其實跟她沒有關系,所以,她又問了句:“我們一會兒要干什么?”
    肯定不能說實話,不然孩子會哭。
    程季恒一臉認真地回道:“爸爸媽媽要辦點事情,然后才能帶你去玩。等會兒進去之后,你的任務是幫媽媽背包,能完成嗎?”
    被賦予了任務,小奶糕相當自信地挺起了小胸脯:“我可以噠!”
    陶桃忍俊不禁,但凡有個幼兒園畢業(yè)的學歷,也不會被她爸忽悠成這樣。
    為了配合程季恒,在民政局開門之后,陶桃把自己的挎包給了女兒。小家伙相當?shù)恼J真復雜,從始自終一直緊緊地抱著媽媽的包,除了中間爸爸媽媽照相的時候她很難過地問了句:“你們?yōu)槭裁床粠艺眨俊保溆嗟臅r間,都是個乖乖巧巧地小跟班。
    對于孩子提出的“為什么不帶我照相”這個問題,程季恒是這么回答的:“爸爸媽媽也想帶你照,但是照相的叔叔說這里只有大人才能照相,小朋友不能照。”
    小奶糕又好奇地問了句:“那我什么時候才能來這里照相?”
    陶桃被孩子的這個問題逗樂了,然后看了程季恒一眼,果然,臉色又不好了。
    來民政局照相,就意味著女兒要被臭小子騙走了。
    程季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非常嚴肅地回答:“二十八歲之前,你不許來這里照相。”
    陶桃:“……”
    程季恒重點強調:“來這里照相之前,必須告訴爸爸。爸爸同意了,你才能來,明白了么?”
    雖然小奶糕不太明白,但面對著爸爸嚴肅認真的目光,小奶糕也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程季恒長嘆了一口氣,心想:“希望你真的能明白。”
    照完結婚照之后,就能去領紅本本了。
    鋼章蓋下去的那一刻,陶桃莫名有些感觸,心尖微微一顫,有點兒感動,又有點小傷感——她的單身生涯就這么結束了。
    隨后,她扭頭看了一眼程季恒,發(fā)現(xiàn)這人眼眸明亮眼底藏笑,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有點想打人,又有點想笑。
    拿著紅本本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已然是艷陽高照。
    天氣雖冷,卻晴空萬里,目之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明媚,澄清的的陽光為世間萬物鍍上了一層金粉。
    陶桃以為,領完證就直接回家了,然而程季恒卻沒往家的方向開,直到他上了三環(huán),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兒的地方,奇怪地問:“你要去哪?”
    終于發(fā)現(xiàn)了。
    程季恒笑著回:“云山。”
    陶桃震驚又詫異:“現(xiàn)在?”
    程季恒:“對,就現(xiàn)在。”
    陶桃氣急敗壞:“什么東西都沒帶怎么回去呀?”
    要不是因為他正在開車,她一定要揍他。
    程季恒不慌不忙:“已經收拾好了,在后備箱里。”
    陶桃:“……”
    忽然有種不太現(xiàn)實的感覺。
    真是猝不及防。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小奶糕的那套莫名失蹤的漢服——怪不得今天早上她沒找到呢,原來早就被他收進行李箱了。
    她無奈地問:“你什么時候收拾的東西?”
    程季恒:“昨天晚上。”
    “……”
    可真是精力旺盛。
    她知道他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收拾行李的時候絕對不會丟三落四。
    但陶桃還是不□□心,畢竟她還沒有體驗過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
    想了想,她問:“你不用去公司了?”
    程季恒回道:“我辦了休假。”
    為了這次的云山之行,他提前兩個月就開始安排休假,在此之前,他已經四年沒有休假了。
    陶桃還是無奈:“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程季恒:“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很早之前她就對他說過,想回云山看看。頓了下語氣,他很認真地說道,“下午去爬云山吧。”
    陶桃一愣,詫異不已地看著自己男人。
    上午去云山,下午就要爬云山,仿佛去云山一趟主要是為了爬山。
    這么懷念云山么?
    程季恒一字一句地回道:“我要把鎖重新掛上去!”
    語氣篤定堅決,甚至都透露出執(zhí)念了。
    陶桃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同時又有點感動。
    四年前,他們在云山結合,又在云山分離。
    今天,他們要重新回到云山,去彌補四年前的那份遺憾。
    最終,她向這個男人妥協(xié)了:“行,下午就去爬云山。”
    從東輔到云山,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車開到云山腳下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小奶糕早就歪在兒童座椅里睡著了,程季恒喊了她好幾遍才把小丫頭喊醒。
    一家三口在山腳下找了家館子吃了頓午餐,然后就去爬云山了。
    四年沒有回來過了,從景區(qū)門口朝著云山走的時候,陶桃不禁有了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
    寒假來臨,云山景區(qū)內的游客多了起來,大部分人還是操著一口地道的云山口音。
    一切對陶桃來說皆是既熟悉又陌生。
    到了山腳下,通往山頂還是只有兩條路:石階或纜車。
    陶桃很想爬上去,但還是問了問女兒:“小奶糕,你是想爬山還是坐纜車?”
    小奶糕以前從來沒有爬過這么高的山,所以她很想爬山,但是她又想去坐纜車,于是擰起了小眉毛,陷入了糾結。
    這時,爸爸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小奶糕,我們這幾天會一直住在這里,過幾天還會來爬山,所以你今天可以爬山,下次再坐纜車。”
    小奶糕很贊同的爸爸的提議:“好!”
    安撫好女兒之后,程季恒看向了陶桃:“我背你。”
    他還牢牢地記得,她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系結發(fā)扣之前,要將老婆背上云山,是云山當?shù)氐囊?guī)矩。
    陶桃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很在乎這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不過現(xiàn)在她都已經是個三歲小姑娘的媽媽了,這些規(guī)矩在她看來也沒這么重要了。
    更何況,他之前已經背過她兩次了。
    如果沒有帶孩子的來的話,再讓他背一次也沒什么,但是有小奶糕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爸爸只背媽媽不背她,這丫頭一定會哭。
    而且讓這個小丫頭一個人爬山她也不放心。
    遺憾地嘆了口氣,她回道:“算了吧,還有小奶糕呢,要看好她。”說著,她牽起了女兒的手。
    程季恒只好牽起了女兒的另外一只手,和她們母女一起朝著石階走了過去。
    冬日的山道寒冷枯燥,但即便是這樣,來爬山的游客依舊絡繹不絕。
    爬到半山腰處的時候,小家伙已經累壞了,說什么都不愿意往上爬了,剛好旁邊有一座涼亭,陶桃和程季恒就帶女兒去涼亭休息了。
    涼亭旁邊還有一座小超市,最后程季恒去了一趟超市,賣了兩瓶水和一瓶旺仔牛奶。
    超市里有保溫柜,這些東西都是熱的。
    小奶糕穿著一件米色的羽絨服,像是個小面團子似的坐在爸爸的腿上,雙手同時抱著旺仔牛奶的瓶子,幸福又開心地用吸管喝牛奶。
    歇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陶桃覺得歇得差不多了,就起身站了起來,先把垃圾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輕聲對他們父女倆說了句:“走吧。”
    “行。”程季恒剛要想把小丫頭放下去,結果小丫頭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撒手,同時開始撒嬌:“爸爸,我好累呀,我不想爬了。”
    程季恒笑著問:“那你想怎么辦?”
    “我想讓你抱抱我。”小奶糕緊緊地抱著爸爸,繼續(xù)撒嬌,“求求你了嘛,人家真的好累好累呀。”
    陶桃知道這丫頭是想偷懶了,故意板起了臉:“不可以,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小奶糕噘起了嘴巴,聲音小小地說道:“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呀。”隨后她又看向了爸爸,繼續(xù)撒嬌,“爸爸,你抱抱我吧,我最最最愛的就是爸爸!”
    程季恒完全無法抵抗女兒的撒嬌:“好,爸爸抱你!”
    陶桃急了:“山這么陡,你怎么抱她上去,多危險呀?”
    程季恒:“沒事,可以背著。”說著,他將小丫頭放在了地上,然后屈膝蹲在了她面前,“上來,爸爸背你上去。”
    “耶!爸爸最好了!”小奶糕超級開心,一下子撲倒了爸爸的后背上,緊緊地抱住了爸爸的脖子。
    程季恒笑著將女兒從地上背了起來。
    陶桃瞪了他一眼:“你就會慣她!”
    程季恒理直氣壯:“公主就要慣著,是不是小奶糕?”
    小奶糕點頭啊點頭:“對!”她還笑嘻嘻地看了媽媽一眼,神色中略顯得意。
    陶桃又是氣又想笑,心里還有點不平衡——霸占了我的男人,你還那么得意,你沒出生之前,你爸背的是我!
    隨后,一家三口離開了涼亭,然而在邁出涼亭的那一刻,陶桃忽然頓住了腳步,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剛才坐的位置。
    不知為何,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曾經經歷過。
    或許,是在夢里夢到過吧。
    她沒再多想,只回頭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被爸爸背著上山,小奶糕十分愜意,像是個隨身播放器一樣,歡歡樂樂地唱了一路兒歌,并且每唱完一首,就要問爸爸一句:“爸爸我唱得好聽不好聽?”
    雖然壓根聽不出來這丫頭到底是在唱歌還是在念經,但在程季恒聽來,他閨女唱歌就是最好聽的,每次都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好聽,特別好聽!”
    小奶糕超開心:“那我再給你唱一首好不好?”
    程季恒:“好,唱吧。”
    每當這個時候,陶桃都不由自主地想離這對父女遠一些——完全不在調上的自信歌聲和老父親閉眼吹彩虹屁的樣子,多少是有那么一點的丟人了。
    到了山頂之后,程季恒將女兒放了下來,隨后陶桃和程季恒一人一邊牽著女兒的小手,領著她進了云山寺。
    月老樹一如當年般高大粗壯。
    深冬臘月,樹干上的枝葉已經落光,卻繁華不減,因為上面系滿了紅色的結發(fā)扣,如同開放在枝頭的朵朵紅梅。
    小奶糕瞬間就被震撼到了,瞪大了眼睛看向月老樹,不由發(fā)出了一聲驚嘆:“哇!”
    陶桃和程季恒全被她逗笑了,隨后倆人帶著小丫頭,去了后方的月老祠。
    四年以來,程季恒一直隨身帶著他們的同心鎖,后來陶桃將這把鎖做成的項鏈掛在了女兒的脖子上,再后來程季恒給女兒換了條項鏈,將這把鎖拿了回來。
    現(xiàn)在這把小銀鎖,正放在他的大衣兜里。
    來到月老祠中負責制作結發(fā)扣的地方他們才被告知現(xiàn)在不能隨便掛鎖了,因為月老樹上掛的鎖太多了,需要控制數(shù)量,維持穩(wěn)定,所以在制作結發(fā)扣之前,必須要出示結婚證。
    程季恒隨身帶著結婚證,立即就拿了出來,特別的理直氣壯。
    陶桃原本還覺得這人隨身帶著結婚證的行為有點魔怔,現(xiàn)在她不得不承認,這人萬能的,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
    隨后重新剪了頭發(fā),重新做了結發(fā)扣。
    包裹在頭發(fā)外側的紅線色澤鮮艷。銀鎖是四年前買的,表面已經微微氧化,色澤也略顯暗沉,唯一不變的,是刻在上面的兩個名字。
    時間可以退去一切光鮮亮麗,唯一褪不去的,是緣分和深情。
    結發(fā)扣做好之后,將同心鎖系上,他們回到了月老樹下。
    這回程季恒選了一根更高的枝頭掛,確保這顆桃子跳起來也夠不到!
    但是在掛好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么高的樹枝,你到底是怎么夠到的?”
    陶桃沉默片刻,實話實說:“人家廟里的人給取,不用我自己取。”
    程季恒瞬間炸了:“怎么還能提供這種服務呢?這不是拆人姻緣么?”
    陶桃沒好氣:“姻緣也得兩廂情愿才行,咱們倆那個時候決裂了。”
    程季恒:“是你單方面跟我決裂了!”
    陶桃瞪著他:“誰讓你晚回來呢?”
    程季恒不說話了,理虧。
    陶桃冷哼了一聲,嚴肅警告:“這次拜月老樹的時候你必須虔誠點!”說完,她拉住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到了蒲團前。
    兩人同時面向月老樹,跪在了蒲團上。
    小奶糕急得不行,臉都急紅了:“沒有我的位置啦!”
    人家也要拜拜!
    陶桃和程季恒皆忍俊不禁,但又不得不哄小家伙。
    程季恒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孩子不用跪,你站在爸爸媽媽中間就行。”
    小奶糕立即站到了爸爸媽媽中間,超級虔誠的合上了兩只小手。
    陶桃被女兒逗笑了,問:“你也要許愿么?”
    小奶糕點頭啊點頭:“對!”
    陶桃:“好,那你和爸爸媽媽一起許愿吧。”言畢,她也看向了月老樹,雙手在胸前合十,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她許愿,白頭到老,此生再不分離。
    程季恒看了陶桃一眼,隨后也合十了雙掌,閉上了眼。
    他很虔誠,但虔誠的對象依舊不是月老,而是她。
    在遇到她之前,他是個沒有信仰的人,遇到她之后,她就是他的信仰。
    除了她之外,他不會對任何人虔誠。
    他在心底向她發(fā)誓,今生今世絕對不會再辜負她,也不會再讓她傷心難過,他會用盡自己的生命去愛她,直到他的生命終結。
    少頃后,兩人同時朝著月老樹跪拜叩首。
    小奶糕則是鞠躬,深深地鞠躬,超級超級超級虔誠地鞠躬,超級想讓月老爺爺實現(xiàn)她的新年愿望。
    起身后,陶桃和程季恒同時看向了站在中間的女兒,異口同聲地問:“你許了什么愿望?”
    小奶糕超級激動,大喊道:“我想要一個小妹妹!”
    程季恒滿目稱贊地看著女兒:“好愿望,爸爸也想。”
    陶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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