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了早飯。回到了班里,上早自習,我剛一坐好,小胖子就對我說:“菜哥,你今天怎么來上早自習了?”
我看著小胖子問:“怎么我難道不應該上早自習嗎?”
小胖子說:“不是啊,問題是,快有10天沒見過菜哥早自習時間出現了。老師也都不管,讓我很是費解啊。”
陳靜文接過話:“今天早晨挨罰了吧?10圈,過癮不?”
我沖著陳靜文問:“什么10圈?我跟寬哥我們去食堂吃早飯了,10圈那個跟我們沒關系,我說了,我是病假了,經過宿舍老師允許了。”
陳靜文說:“你使勁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來什么新鮮的。你感冒難受。一回持續一個多禮拜的?”
我還沒說話呢。小胖子就接過話來說:“早晨我在食堂看見菜哥了,還有秦寬跟李洋。”
我瞅著陳靜文:“看見了吧?知道了吧?我說了,我沒必要騙你。我是真的有假條”
陳靜文說:“別廢話了,既然好了,就好好學習。”我心里小小鄙視了她一下。
小胖子在旁邊樂:“陳靜文,你真厲害。我還沒見過誰能這么欺負菜哥的人呢。”
我看著小胖子:“我這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一個女的,我有什么脾氣,他要是個男的。”我話還沒有說完。胳膊又疼了。我停下,不說了。低頭看書。
小胖子樂了樂,又搖了搖頭。也看書了。
一會兒早自習下了。我琢磨著,出去抽根煙吧。剛走到門口。看見門口聚集著4,5個外班的人,然后琢磨了半天,自己老實了很多天了,沒有惹到誰啊。寬哥也出來了。一摟我肩膀:“抽煙吧,走,一起了。”
我看著寬哥剛想說話。寬哥又接著說道:“你敢說我句浪費煙草,你試試,你可以充分發揮你的想象力,來想象一下你的后果。”
我沖著寬哥樂了樂:“不是,不是,誤會了,走,抽煙去。還有,你為什么自己從來不主動去抽煙,我去,你才去?”
寬哥說:“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我說:“草。”
寬哥樂了樂,我們就到了廁所門口了,在廁所門口寬哥就把煙點著了,接著使勁抽了一口。我看著寬哥說:“你會抽了啊,出師了,出師了。不錯。”
寬哥說:“那是必需的,好了,走著。”
我們倆進了廁所。跟著經常見面的煙友打招呼。聊天。廁所分兩層。外面那層是洗手的地方。里面才是廁所,兩個廁所之間還有個門。我跟寬哥走到第二門口的時候,突然出來了倆人,用手一擋:“菜哥,有人找你。”
我仔細看了他半天,說了句:“我怎么看你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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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哥推了我下:“玻璃,玻璃。”
我一聽就明白了,是踢球的那倆人。我看著他們倆:“你們又想干嗎?”
其中一個人:“朋哥找你,我們剛才在班門口沒等見你。”
我看著他問:“誰是朋哥?哪這么多哥”說著樂了樂。
那人回答:“段朋”接著又給我形容了半天段朋的外貌。
最后寬哥在旁邊插了一句說:“我知道了,昨天在廁所給你紅塔山抽的那個,你還跟他借火來著。”
我一聽知道是誰了。對著那人說:“段朋在哪?”
那人指了指里面:“里面呢。”
寬哥直接說:“那不早說。在這還廢話半天。”寬哥這話說的,聽的我這舒服,感覺著寬哥在我的帶領下,正在茁壯成長。現在都會搶答了。
我跟寬哥進去了以后看見最里面那個坑位,周圍聚著一圈人,4,5個的樣子。然后對面的尿池子邊上,還蹲著一個人。看著就像是他們的頭頭,我盯著他仔細看了會。又仔細想了想。對,沒錯,昨天就是他給我的紅塔山。
我走過去:“朋哥,找我?”
段朋說:“恩,我那倆兄弟以前跟你有點矛盾。我是來給你們化解化解的,我感覺你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我樂了樂:“沒啥事了,都過去了啊,還用你親自來說聲。呵呵。”
段朋樂了樂,伸手掏兜兒,遞給我顆紅塔山。
我伸出倆指頭:“兩只,那個胖子也要。”
段朋一樂,拿了兩只煙給我。我拿出來打火機,給他點著,自己也點著。接著那邊過來了倆人。站在我跟寬哥邊上。
段朋說:“聽說,你最近挺囂張的,在咱們這屆,混的不錯嘛?”
我一聽,感覺著要完,看著他們人比我們多好多。又想著,可以挨打,不能丟面子,接著就使勁壓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平靜的跟段朋說:“還行,主要是人給面子。”
段朋說:“你丫也就半個戰斗力都這么囂張,靠著誰給你撐腰呢?”
我一聽他說完話,我就樂了,心里也不緊張了。我看著他:“朋哥,這話有內涵哦。”
朋哥接著就跟我樂了樂:“我跟吳龍那傻孩子是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以前老聽他吹牛比,說你們原來怎么怎么樣怎么怎么樣。總是很特意的說你,說你一個外地的小子,半個戰斗力。還跟我說,我外地的兄弟就一個,就是小菜。直到最近我聽說八班出了個菜哥。我才問了問,然后又問了問阿龍,才知道是你。”
我看著朋哥問:“龍哥最近忙啥呢。說來找我也一直沒來。不知道做什么呢。最近他好嗎”
朋哥看著我:“他正忙著呢,學車呢。”
我說:“他夠歲數么?”
朋哥說:“恩,他就想先學會了,瀟灑。”
我樂了樂:“他是裝蛋。”
朋哥說:“哈哈,跟我想的一樣。他家里打算讓他自己干點買賣,感覺著他上學浪費。要不他也就來這個學校了,他中午就過來了。”說完拿起手機給龍哥打電話,倆人笑著罵了半天。
我剛接過來,龍哥就罵道:“你小子忘了我了吧?”
我說:“沒啊,上次你說找我,就一直沒來。你還說我。”我當時特高興。
龍哥說:“行,中午喝酒,見面再說。叫上朋。咱們一起。”
我說:“好,我也叫個人。”
龍哥說:“又叫哪個姑娘啊?”
我樂著說:“一米八的大姑娘,老跟我睡一個被窩呢。”
寬哥聽了就要打我。我趕緊躲了。貧了幾句,掛了電話。
朋哥跟我說:“來。小菜,給你介紹倆兄弟,這個叫顧晨。那個叫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