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子,看著楊楠穿好衣服,整理了下,我拉著她就出了門,楊楠跟龍哥他們打了招呼以后,我們倆就下樓了,打開楊楠的自行車,我騎上了以后對她說:“媳婦兒,走著走著。”
楊楠樂了樂就跳上來了,我帶著她往家走,路過藥店的時候,我下去給他買了事后避孕藥還有創口貼,回來以后跟她說:“以后不要你吃藥了,對身體總是不好的,是藥三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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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楠看著我樂了樂:“算你有點良心。”接著抱著我的腰,頭也貼到了我的后背,
我也樂了:“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以后我要有準備的做。”
楊楠掐了我一把:“滾,臭流氓,不要臉。”
我回答道:“我又不是不要臉了一天兩天了,哈哈”一會兒把楊楠送到了樓下,我們吻別,看著她跟我說拜拜,接著看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樓道里,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感覺,世界真的很美好,感覺,我的春天又回來了,
我出門打了個車就回顧晨家了,到了他們家門口,我敲門進去,看見他們正喝酒呢,龍哥看見我進去了就沖著我說:“菜啊,趕緊,趕緊過來,咋樣了,跟楊楠談好沒,看人家多賢惠啊,你要跟她和好了,以后最少哥幾個的衣服不用自己洗了啊。”
朋哥接著就說:“是啊,就是,真賢惠的姑娘,還把客廳收拾了收拾,感覺好多了。”
我樂了樂說:“哦,鬧了半天,我找媳婦,就是給你們洗衣服收拾家用的啊,滾滾。”
寬哥也樂了樂:“到底和好沒,要是沒和好,那我叫了那么半天嫂子,不白叫了。”接著摸了摸自己腦袋又說:“也不是白叫,衣服都給我洗了,我也沒干啥,還是賺了。”
我踢了寬哥一腳笑罵道:“跟他們才呆了多少時間,就學壞了。”
寬哥紅著臉:“你才是我的啟蒙老師。”
接著朋哥他們就都樂了,我看著龍哥說:“秦寬喝了多少了。”
龍哥想了想:“他喝的很慢,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一直是在自己喝,我估計著,馬上該到站了他。”
話剛說完,寬哥又自己喝了一杯,接著就對我們說:“不行了不行了,睡覺了,明天還要上課,接著起來走了兩步,躺到沙發上就睡覺了。”我們這個樂,
顧晨跟我說:“正經的,小菜,到底好了沒,要么咱們不是白忙這么半天么。”
我說:“恩,好了,沒白忙。”
小杰接過話說:“沒白忙就好,來,喝著喝著。”說完了把杯子舉起來了,我們就開始喝,喝的很愉快,喝到凌晨,才各回各的屋子,睡覺,
睡覺前,龍哥還說:“大家睡個好覺,累死了這一天。”
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物,結果寬哥果然不負眾望,第二天大早晨6點多就開始吵我們,楞是把我們全吵醒了,催著我們去上課,大家實在無奈,被吵醒了也沒心思睡,就讓龍哥送著我們回了學校,我們聊了幾句,接著龍哥自己開車就回家了,在學校這個上學時間段里,我們幾個下車,就比較顯眼了,尤其,還有龍哥那大金鏈子的襯托,我跟寬哥到了班里,正好上早自習,
我剛一坐下,師太在旁邊就問我:“昨天你們干嗎去了。”
我說:“啥也沒干,請假了。”
師太說:“放屁,昨天班主任很生氣,我去教作業的時候,都看出來了,班里又沒人惹他們,八成又是因為你。”
我說:“我連學都沒上,那更不可能惹到他了,看你想的,怎么好事從來想不著我。”
師太看著我:“你敢跟我發誓不。”
我瞅著她問:“你看我像是信發誓的人么。”
師太想了想:“確實不像。”
其實我確實是屬于比較迷信的,我們這點人,都比較迷信,忽悠人行,但是從來不發誓,因為,我怕,
下了課以后,我正想睡覺呢,結果班長就沖著我過來了:“老師叫你跟秦寬去辦公室。”
我看了他一眼:“啥時候叫的。”
班長說:“就是剛才跟我說的,趕緊去吧,挺生氣的呢她”
我看了眼班長:“行了,知道了。”
說完了以后我趴桌子上就要接著睡覺,實在太困了,也顧不上誰叫我了,誰愛叫誰叫,得先睡好才行,我又忽略了一個人,我大腿內側極疼,我一下就坐起來了,使勁揉,接著沖著師太就罵:“你他媽瘋了啊。”
師太看著我:“你再說一句你什么都沒干,老師不是因為你生氣,還有,再給說個臟話。”
我看著她:“老師是你干媽嗎。”
師太沒理我這個茬兒:“你去叫秦寬,現在去辦公室。”
我壓了壓氣:“一會兒就去了,課間就10分鐘,我睡會,上課我再去,早自習那會你也不讓睡覺,我現在下課睡,也不行了。”
師太看著我:“誰叫你晚上不睡覺瞎折騰的,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我快狠死了,一下就站起來了,沖著寬哥那邊喊:“秦寬,走,辦公室”
說完了我對小胖子喊:“趕緊起來你,我去辦公室。”
小胖子跟我說:“菜哥,你這可不對,你惹不起陳靜文,過來欺負我,我今天還就不起來了。”
我一下就徹底無奈了,對小胖子說:“行,姐姐,讓我過一下行嗎,我誰也惹不起,你們都厲害。”
小胖子樂了樂:“這就對了嘛。”說完了以后給我讓開地方,我出去了以后,寬哥也過來了,我們倆直接奔赴辦公室,
路上寬哥問:“怎么辦,我聽說昨天老師火特大。”
我說道:“你管那么多干嗎,一會兒,我怎么說,你怎么說就行了,放心,沒事,至少你肯定沒事,安吧,別亂想了。”
寬哥“哦”一聲,沒說別的,我們倆到了辦公室,喊報告進去了以后,班主任就問我:“你們倆怎么了,昨天曠學。”
我說“沒曠學,我在外面被車掛到了,寬哥陪我去醫院了,所以才沒上課,我找人幫忙請假了。”
班主任看著我:“你那是請假嗎,你那是自己給自己放假,沒組織沒紀律,你掛到哪了,來,給我看看。”
我本來就一肚子火,這下聽著她說話的口氣,火更大了,我一下就把外套脫了,光著膀子,沖著老師,班主任看了看:“你這是被撞的。”
我說:“恩,先被掛了下,那人下車嘴還特不干凈,我又跟他理論了理論,結果那人就打我,寬哥也挨了幾下,昨天他在醫院照顧我,所以沒回宿舍,我們都跟老師請假了。”
說完了以后把我衣服穿上,盯著老師看,班主任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很直截了當的對我說:“好,這個事我不追究了,也不管你,我就問你,你放過秦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