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來也沒有用!網(wǎng)上的傳播速度那么快,光撤下新聞有什么用!你能堵得住千千萬萬人的嘴嗎?!”經(jīng)紀(jì)人被打的也是怒了,朝她大聲的喊道,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竟然敢打她?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她捧的這么高的位置的!
“滾!你給我出去,以后我的事務(wù)也不用你來管我了!我們解約!”陸瑩芷氣急敗壞,將桌上的東西全都一掃而地,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經(jīng)紀(jì)人看著她這副模樣,也嚇得趕緊跑了。
陸瑩芷呆坐在地上,頭發(fā)亂糟糟遮住臉龐,唯有那雙眼眸,透露出越發(fā)明顯的恨意。
向晚,這輩子,你都別想和我斗!
與林潔分開后,向晚一個人回到清風(fēng)居,剛剛下車,便見小區(qū)門口蹲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才看清是木子,她整個抱著膝蓋蹲在地上,旁邊放了兩個行李箱,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木子,你怎么在這啊?”向晚輕呼出聲,木子緩緩抬起頭,撅著小嘴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上前一步抱住向晚的小腿,哭喊道:“總監(jiān)!我沒地方可去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只能睡大街了,可是大街上那么亂,萬一有個什么危險,你說你心里能過意的去嗎……”
向晚汗顏,又來了。
窗外月朗星空,微風(fēng)輕拂。
向晚把木子拎回家,幫她下了碗面,看著她心滿意足的填飽肚子,這才娓娓道來,說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
其實(shí)也就是一句話,那就是她和聶心誠吵架了,所以一個人賭氣出來,偏偏這件事已快速傳播的速度傳到了她父親耳朵里,以至于連家她都回不去,所以只能來投靠向晚了。
“總監(jiān),你說那個人他是不是有病?他憑什么天天管我那么多啊?這個不許那個不許,連我和朋友出去玩都要管,真是氣死我了!這件事肯定是他告訴我爸的,要不然他怎么能知道呢!”木子憤憤的說道,一想起那次那個纏綿的吻,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但很快就將聶心誠罵了個遍!
這件事確實(shí)也是聶心誠告訴木子父親的,只不過他是看木子電話不接行李也不在了,大晚上的很是著急,所以就打過去詢問,木子父親是個何其精明的人,一聽到聶心誠找木子,立刻就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再三追問才知道他們住在一起,頓時高興的不得了,把回到家門的木子立即趕了出去,讓她投入聶心誠的懷抱,可誰知道她去投靠了向晚呢!
聶心誠在大街上胡亂找著,忽然想起什么,在街道上轉(zhuǎn)了個方向直奔而去。
向晚聽著木子一句一句的說著,見她累了癱在沙發(fā)上,便一個走向臥室換衣服,隱約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忘了,但又想不起來。
她換好衣服走出來,看到客廳里站立在那的身影,依舊沙發(fā)上木子目瞪口呆的樣子,頓時一拍腦子想了起來,寧韶華說今晚回來吃飯啊!
木子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這個活著的……不不不!站著的大BOSS,只覺得腦子里一個雷砰的一下炸響,快速的挪到向晚的身邊抓住她的胳膊,比見了鬼還要驚奇的問:“總監(jiān)!總裁應(yīng)該沒有什么雙胞胎哥哥、弟弟之類的吧?!”
向晚扶額,不想說話,余光瞥見寧韶華冷冷的眼神朝她射過來,然后直直的從她身邊擦過,進(jìn)了書房。
“哇哇哇!總監(jiān)!這是什么情況!”木子看著寧韶華邁著修長的腿走進(jìn)一個房間,更加激動和不敢相信,劇烈的搖著向晚的手臂。
無奈,向晚只好和她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說寧韶華確實(shí)已經(jīng)好了,但現(xiàn)在還不能公開,所以請求她保密。
木子嘴巴張的能放進(jìn)了一個雞蛋,然后萌萌的用手給自己合上,坐的端正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放心!我懂得!電視劇不是常演嗎?一般男主到了最后才公開自己神秘的身份,你放心!我一定死守秘密!”
她在說什么?
向晚咽了咽口水,訕訕一笑,然后門鈴就響了,向晚起身、開門、看著聶心誠進(jìn)去……
“你又來干什么!”木子看著他頓時站了起來,小臉緊緊皺起。她都不在他家住了,他怎么又追過來了?
“跟我回去!”聶心誠冷著臉,口氣不容拒絕。
“我不!憑什么聽你的!”
“你!”
向晚眼看他們就要吵起來,連忙出聲勸慰:“好了好了!既然你們都在,那晚上留下一起吃飯吧?”
“哼!”木子瞪他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撇過頭去不理他,聶心誠無奈的看她一眼,對著向晚說:“辛苦了!小嫂子。”
“……不辛苦。”向晚默默的轉(zhuǎn)戰(zhàn)去廚房,煮飯、洗菜、切菜……木子默默的來到她的身邊,小聲的問:“總監(jiān),他也知道總裁的秘密嗎?”
“……知道。”向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怎么會知道呢?”
“額,貌似他們是好友。”向晚有時候無比同情木子的智商,擺在眼前的事情都看不清,不過也正是因?yàn)檫@種傻里傻氣的樣子,所以她活得才比一般人要快樂吧!畢竟她什么心事都不藏著,有什么氣一會就自動撒掉,該玩玩該喝喝。
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向晚想起木子,總會無比的羨慕她。
羨慕她的純真,羨慕她的傻里傻氣。
做好飯,向晚走出書房叫寧韶華,其實(shí)她有點(diǎn)想問他董事會的事,只不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害怕如果進(jìn)行的不順利,她這一問,拂了他的面子。
“吃飯了。”向晚走向前,雙手撐在書桌上,看著他低頭專注的樣子,他穿著簡單的襯衫西褲,袖子微微挽到臂彎處,露出結(jié)實(shí)的手臂,清冷的俊臉被頭頂?shù)娜岷偷臒艄庹罩旧弦粚拥慕疠x,聽到向晚的話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著她,依舊是那雙漆黑深沉的臉,只不過今天似乎有著溫和的笑意。
很開心?
向晚眨了眨眼,被他這么盯著臉有些燙:“額,走啊!”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卻沒有動,而是傾著身子,親了親向晚的唇角,看著她愣神的樣子,淺淺一笑,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吻上了她的嘴唇,溫柔的摩擦著,隔著書桌就這么吻著她,直到門外傳來聶心誠和木子打鬧的聲音才緩緩松開她,替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