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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竟帶著輕蔑。
似乎她的愛,是個多么大的笑話。
也對,他要權(quán)有權(quán),要貌有貌,不知有多少女人擠破頭想爬上他的床,愛上他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徐真真唇邊勾起抹自嘲,明知道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場游戲,誰認真誰就輸了。
“愛上你?”
她挑高眉頭,目光炯炯,溢出不少尖銳,“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宋堯細長的左眸越瞇越緊,最后虛成條危險的縫。
這種男人,徐真真怎么肯讓他得意?
她就是要打擊下他的自尊心,撕碎他自認為的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宋先生,我的視力雖然一般,但也不至于瞎眼,即便你長得和宋賢確實有幾分相似,種馬與身心干凈的人,還是無法比的。”徐真真單手握住他腕部,力道不輕不重,口中的話卻分量十足,“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都向往美好的事物,我也不例外。”她抬高下巴,脖子繃勒的弧線白皙誘人,“你美好嗎?你都這么臟了,我扔都來不及,還會傻到去撿嗎?就算百元大鈔掉進茅坑里,我還要考慮伸不伸手,更何況是你呢?”
字字句句,全數(shù)不落的傳進男人耳里。
宋堯單腿蹬著沙發(fā)墊,遮在頭頂?shù)臒艄猓运谏贪l(fā)間穿插而入,依稀淬過徐真真眉眼,晃得她眸子有些睜不開。
宋堯做事,向來有一套手段,身邊的女人更是乖巧懂事,知道如何把握分寸,盡量不去惹怒他。
徐真真是第一個破了他例的女人。
男人虎口用力,箍住她下頜骨兩邊,盡管徐真真疼的蹙眉,卻沒有哼過一聲,宋堯冷嗤,“你真有能耐,還沒人敢在我面前擺譜,你倒是三番四次給我難堪。”
“說實話也犯法嗎?”
“好一個實話。”
宋堯掬起眼底一襲涼薄,轉(zhuǎn)而拍拍她的臉蛋,警告道,“來日方長,懂么?”說完,他放下長腿,指尖點了根香煙,來回尋脧著室內(nèi)的家居擺設(shè)。
徐真真得空緩口氣,歪側(cè)的身子坐起。
男人鳳目繞了圈,最終定格回來,停留在她深刻的五官中,“跟我走。”
“讓我回五號院?”
“別忘了,你是我花錢買來的。”
“誰收了那些錢,你找誰要人去。”徐真真鐵了心,感情這東西,她再也輸不起,本來她還天真的以為,宋堯?qū)λ姆N種好,都是因為喜歡因為在乎,卻原來,不過是個笑話。她在想,估計只要是個美女,一旦被他看上,都會對那個人好吧?
包括,當(dāng)下同他搞在一起的學(xué)生妹。
宋堯狠狠吸了口煙,一句話重復(fù)出來,竟也是不怒自威,“跟我回去!”
“憑什么?”
“憑老子是你男人!”
“不過就是上床而已,頂多算炮友,要真按照你這么說,我到大街上隨隨便便拉個男人過夜,他就是我老公了。”
炮友?
宋堯倚在茶幾旁,修長雙腿不經(jīng)意顯露出令人招架不住的迷人。徐真真面顏微抬,同他四目相觸,無意間看到男人深諳色的瞳孔,多了抹難以捉摸的陰鷙。
她慌忙垂下頭,不敢再去迎視,胸腔內(nèi)宛如有萬千螞蟻啃噬般,憋得難受。
宋堯掂了掂煙蒂,“你再說一遍?”
她視線投向男人腰間那條愛馬仕皮帶,“好話不說第二遍。”其實她是不敢說,誰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她更加不敢多碰。
宋堯兩步來到她跟前,薄冷的唇瓣彎出弧度,引以為傲的身材,如同一堵無法跨越的肉墻,只消擱那兒一站,徐真真便窒息不已。
男人給她兩個選擇,“第一,同我回五號院;第二,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眼見徐真真微張瞳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好意提醒,“想清楚再說。”
徐真真抿著嘴唇,滿臉委屈。
宋堯拿她當(dāng)什么了?
即使玩具,弄臟了還得拿去洗一洗,而她呢?
“我不!”徐真真收緊雙拳,不想再受任何壓迫,“你想要女人,大可以把那個學(xué)生妹弄回去。”
“我就要你。”他今兒還就偏不信了!
宋堯抽掉最后一口,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內(nèi),他彎下腰腹,抓著徐真真衣領(lǐng)便開始撕。
徐真真驚惶失措,“放手,你做什么?!”
“別把老子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脫衣服!”
“瘋子!”徐真真掙扎,十根指甲掐住他手腕向外拉,帶出的一條血痕,深深印在男人手背上,宋堯俊臉劃過猙獰,動作一瞬間變得粗暴。
徐真真厲吼,手腳并用踢打他,“滾——”
宋堯利用膝蓋將她頂入沙發(fā)深處,徐真真的幾次反抗他都無動于衷,炫彩的天花板吊頂,散發(fā)著枯萎一般的光澤,徐真真被男人強行按死,上半身的衣服都來不及脫完,便拔下她的底褲。
徐真真羞愧難當(dāng),眼淚順勢滑下來,“宋堯,”她拳頭抬起,落在男人肩膀時,又顯得那般無力,“我恨你。”
兩天過去,蘇堇拎著大包小包,容光煥發(fā)的走進七號院,大廳放著電視新聞,喬予笙坐在沙發(fā)內(nèi),大腿上蓋了條薄毯,獨自斜靠著扶手小憩。
蘇堇上到她跟前,喬予笙睡意比較淺,那團黑暗壓過來,她一下子便醒了。
“予笙,我回來了。”盯著她惺忪的雙目,蘇堇彎唇,“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禮物?”
蘇堇將盒子拆開,遞給喬予笙的是一條珍珠項鏈,漂亮,剔透,顏色非常正,只消一眼就能看出來,價格不菲。
喬予笙接過手,怔怔凝視著掌心,“怎么想起送我這個?”
“你不是快結(jié)婚了嗎?”蘇堇道,“吶,新婚禮物。”
喬予笙將項鏈裝回去,并收起來,“謝謝。”
蘇堇挨著她坐下,雙臂張開,沖喬予笙胸前抱過去,看似親昵的動作,饒是以前,喬予笙不會覺得有什么,可這會兒,她卻懷揣了別的心思。
她想知道,小堇和孟巖是什么關(guān)系,到了哪一步?
單憑那天看到的一幕,喬予笙猜測得出,兩人的關(guān)系鐵定不一般。
她看著蘇堇,眼神直勾勾的,有種抽絲剝繭的意思。
蘇堇的下巴杵在她肩膀處,“個把星期不見,怎么就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視著我了呢?”
她一陣揶揄,喬予笙配合的綻開笑容,“小堇。”
“嗯?”蘇堇未能察覺到她的異常。
喬予笙掩飾極好,口吻中全是試探,“你還記得OM那個小開么?”
她鳳目淺淺,眉宇間透著純?nèi)坏纳剩厩撇灰姼畹臇|西,蘇堇拿起水果盤一個洗凈的蘋果,只當(dāng)喬予笙隨口問問,“記得啊,我們公司的小老板。”她一口咬下去,清脆咀嚼,“你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幸好你沒去那家公司了。”喬予笙表情維持不變,“要不然,他指不定怎么挑撥離間。”
蘇堇一愣,口水嗆到喉嚨,發(fā)出陣咳嗽。
她這次回來,自是有打算的,談梟給的慘痛教訓(xùn),令她痛不欲生,蘇堇不想就這么算了,那個男人,她再怎么做都像以卵擊石,可喬予笙不同,她向著自己,只要七號院一天有她罩著,蘇堇就能過得舒坦。她不想再當(dāng)沾板上的魚,不管是談老大還是孟巖,她都不想讓他們好過!
“小堇,你怎么了?”
喬予笙面無表情,一瞬不瞬瞅著她的臉。
以前她怎沒發(fā)現(xiàn),蘇堇的潭底,已經(jīng)多了些復(fù)雜的內(nèi)容?
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陌生的?
喬予笙斂下睫毛,蘇堇的視線投過來時,她把一切都掩藏起來,蘇堇察覺不出,依舊笑得那么深,“我沒事。”
喬予笙朱唇微動,“那就好。”
夜,如墨。
談梟從公司驅(qū)車回來,聽見臥室有笑聲,他白皙的手指擰開門把,走廊的光線引入,男人的暗影落在腳邊,欣長挺拔,攥了股惡魔般的黑佞。
蘇堇坐于沙發(fā),余光掃見個影子,扭頭望過來。
倏地,對上一雙鋒利的茶色眸子。
蘇堇眼角蔓延一抹刺疼,“談老大。”她唇瓣張開,幾個字喊出口,不知帶著什么樣的心情。
談梟瞥她眼,劍眉微擰,拿在指尖的外套隨手扔到旁邊,“回來了?”
蘇堇點點頭,“是啊。”
“玩的開心嗎?”
男人只手送兜,如刀刃般的唇峰似笑非笑,顯得格外涼薄,蘇堇站起身,視線落在他的西褲上,談梟兩條*,被手工布料貼裹得極為修長好看,蘇堇倍覺養(yǎng)眼,“挺開心的。”
“是嗎?”男人笑意漸冷。
喬予笙敏銳的目光來回穿梭于兩人之間,她拾起談梟的外套掛上衣架,適時插話,“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男人注意力集中到她臉上,深淵一般的潭底,這才逐步覆上柔軟,“公司有些忙。”
“吃飯了嗎?”
談梟輕應(yīng),“嗯。”
喬予笙莞爾,信步到他跟前,幫男人解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她的動作嫻熟,談梟樂在其中,享受著這種被人伺候的待遇。
蘇堇眼巴巴看著,形單影只杵在原地,連她自己都覺得成了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