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強(qiáng)制征服之先婚后愛 !
伴奏音樂響起,談梟單手貼在喬予笙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雖然隔著層布料,她還是能感受到他掌心那股炙熱的溫度。
說實話,她從未看過他跳舞。
依著她的理解,談梟這種人,應(yīng)該屬于興趣不廣泛那一類型,他似乎玩什么都不太喜歡,要說宋堯舞技厲害她還相信,至于她的這位神級老公……
咳咳——
難說。
見她將自己盯得出神,談梟打趣道,“你這么陶醉的看著我做什么?”
喬予笙白他眼,“誰陶醉了?”
男人挑了下右唇,笑得特別壞,“來,爵士走一個。”
“哪一種?”
“sexy-jazz?!?br/>
“……”
喬予笙睜了睜眼框,誤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居然要跳最性感的雙人舞……
她差點嚇出身冷汗,“你會么?”
男人嘴角邪魅延伸,惡劣的劃開抹弧度,“就怕你招架不住?!?br/>
勁爆的音樂蔓過大廳,談梟踩著節(jié)奏,這種舞,最關(guān)鍵在于彼此間的默契,喬予笙同他十指相扣,旋轉(zhuǎn)著便挨到男人懷里,她兩手貼住談梟健碩腰身,臀部如水蛇般扭動起來。
啊——
蘇堇尖叫,完全不顧場合,“帥呆了!”
魏痕單手插兜杵在臺下,鷹眸如湖。
爵士舞,喬予笙跳得非常熟練,節(jié)奏踩合到位,每一個動作都做得細(xì)致完美,談梟就更不用說,她在大學(xué)四年,很少遇到同她搭配這么好的拍檔,就連當(dāng)初被她贊不絕口的宋賢,也沒有談梟這種發(fā)揮水平。
他的舞姿,可圈可點,游刃有余。
喬予笙不由欽佩。
原來現(xiàn)在的大叔,都這么能折騰……
蘇堇這位超級粉絲已經(jīng)完全瘋了,她好多年都沒見喬予笙跳過舞了,這會兒夫妻檔,可算是把她激動的不得了。
談老大簡直太帥了!
簡直,簡直了!
臺下一片喝彩,誰能猜到,向來沉穩(wěn)內(nèi)斂的談梟,竟會這手?
沒有燈光修飾,單憑超高的技巧,便能令人折服。
喬予笙一條腿抬起后性感的挽到男人大腿處,談梟摟著她做出個下腰,女人變換舞姿,玉手撫過男人俊臉滑向鎖骨處挑逗。
這舞,真惹火!
不止蘇堇一個,其余女人全都看呆了,喬予笙隱約聽見,還有人喊著談梟的名字。
魏痕繃著唇瓣,他知道,喬予笙所謂的不會跳舞原本就是謊話,當(dāng)初在舞蹈社,每當(dāng)有她的排練,他都會杵在角落靜靜注視,雖然,那個時候喬予笙眼里只有宋賢,根本不知道他也存在過。
一曲落畢。
兩人的首次配合,天衣無縫!
臺下掌聲熱烈,一直連綿許久。
談梟牽著喬予笙走下臺階,蘇堇殷勤,忙給他們遞去紙巾擦汗,“予笙,模范夫妻啊。”蘇堇一臉崇拜,喬予笙臉上沾了下額頭的汗水,“我去洗手間補(bǔ)個妝?!?br/>
男人應(yīng)允,松開她。
蘇堇幫她帶路,“啊啊啊,怎么辦?我也迷上談老大了,帥成啥樣了都!”
盥洗臺前,喬予笙摸出粉底,不由展顏,“德性?!?br/>
“真的好帥啊!”蘇堇臀部靠著臺沿,做出花癡狀,“這么優(yōu)秀的老公,你若不要,讓給我吧,哈哈,我替你收了?!?br/>
“好啊?!?br/>
喬予笙對著鏡子,涂了下口紅,唇瓣一抿,糖果的顏色均勻散開,蘇堇肩膀撞過去,“真沒人性?!?br/>
喬予笙還想接話,鏡面投向女廁門口,她瞧見身后一抹高大的人影走進(jìn)來,毫不避諱。
蘇堇顯然也看見了他,她吃驚的站直自己,“先生,這里是女廁所?!?br/>
魏痕一瞬不瞬緊盯喬予笙,話卻是對著蘇堇說的,“小姐,麻煩出去下,我有話要同她說。”
蘇堇星眸一怔,喬予笙沖她點下頭,“小堇,你先回避一下吧。”
“予笙?”
“沒關(guān)系,他是我的大學(xué)老師,認(rèn)識的。”
“噢?!碧K堇恍然,走了出去,只是她心中存有疑慮,沒問出口。
魏痕折回將門鎖上。
喬予笙見他如此警惕,心中微慌,“魏老師,你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嗎?”
“放心,沒有把握我不會進(jìn)來的?!彼L腿停頓在女人面前,睨視她好看的眉角,喬予笙肌膚本就白皙水嫩,再加上這會兒還化了個妝,那種驚艷便從五官中各個角落透露出來,魏痕有些賞心悅目,“下月中旬之前,你必要想辦法從七號院出來,到時候我會在大學(xué)門口接應(yīng)你,否則,你就再無離開他的機(jī)會?!?br/>
“再無離開的機(jī)會?”喬予笙仰頭對準(zhǔn)他,吃驚不已,“為什么?”
“2月15號那天,你的婆婆,談夫人要抵達(dá)云江市,而且,她是專程來看你的。”
喬予笙大驚失色,“什么?!”
她從未聽談梟提過!
再次回到七號院時,已逼近傍晚,累了一天,喬予笙脫下高跟鞋便覺得再也走不動路,一回臥室,她倒頭躺上床,滿腦子都是魏痕之前說的那番話。
談梟洗完澡出來,見她依然維持著那個姿勢盯住天花板。
男人坐在床沿,“累壞了嗎?”
“嗯?!彼v的應(yīng)著。
談梟伸出手,一下一下幫她按摩頭部,他的力道拿捏得當(dāng),喬予笙合上眼睛,覺得太陽穴處非常舒服。
看著她恬靜的模樣,男人溫柔的漾起唇弧。
這些天,他們的相處融洽溫馨,自結(jié)婚以來,兩人之間或多或少有著某種對峙,很少像現(xiàn)在這么舒適。
談梟一襲白色浴袍裹在腰腹,身材比例修飾得極為迷人,頭頂一盞燈光自男人短發(fā)間稀疏淬下,像樹叢中幾縷飽滿的斑駁,依稀落在喬予笙臉上。
她睜了下眼,同他倒著對視。
男人鼻梁高挺,仿若用刀精雕出來一般,唇峰單薄,宛如布裁,卻張弛有度。
有人說,嘴唇薄的男人,性子也是薄情寡義。
這點,她似乎并不否認(rèn)。
他確實如此,有時候讓她覺得,太過冷血無情。
“談梟?!?br/>
她突然喊了聲,很莫名的。
男人拇指按壓她顱骨,“這么煽情做什么?”
喬予笙不接他的話,繼續(xù)往下說,“你學(xué)過按摩嗎?”
“怎么這么問?”他當(dāng)她要說什么。
“你手法操作真熟練。”喬予笙捧住唇,半餉才將后話擲出來,“像學(xué)過大保健似的?!?br/>
男人眸子輕瞇,大保健是什么歪邪的意思,只要是個男人都懂。
“怎么?”某只手,按著按著,就開始不安分起來,“想我來個大保健服務(wù)么?”
呸!
喬予笙趕緊抓著他放在鎖骨處的兩只手,“我累呢。”
和這個色狼一起,完全不能愉快的聊天!
談梟躺上床,讓她腦袋枕在自己腿上,喬予笙倒也聽話,什么反抗都沒有。
“笙笙。”他食指撥開女人眼角的發(fā)絲,“我很喜歡我們現(xiàn)在這種日子?!?br/>
喬予笙笑容輕挽,唇角弧度極淺極淺,卻顯得那般楚楚動人。
她的長相,并無絲毫妖艷,近乎種薄荷般的清新純凈,有些人長得雖美,卻僅僅只是美,而喬予笙,會讓人看著都覺得舒服。
下月中旬,談夫人專程為她而來,這個不曾謀面的婆婆,總歸是令人有些擔(dān)驚受怕,豪門貴婦,有哪一個看得起窮人家的媳婦?況且,談梟和自己的婚姻還是私自做主,喬予笙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若真要拖到那個時候,不僅走不了,說不定日子不太好過。
她要想辦法,盡快離開。
目前,這個才是重點。
翌日,喬予笙醒了個大早,談梟手臂壓在她胸前,溫?zé)岬谋窍姙⑦^來,撓得她頸部一陣酥癢。
談梟睡覺有個習(xí)慣,總喜歡側(cè)身抱著她,有時候一摟便是一整夜,她連翻個身都覺得困難。
緊閉的落地窗外,大雪一直在飄絮,柒嬸拿著大掃帚,老早就開始鏟雪。
喬予笙仰躺著,紋絲不動。
昨晚,談梟母親要來七號院的事,他沒有同她說,喬予笙不知道他是怕自己過多顧慮,還是怕自己緊張,總之,這么重要的事,男人把它瞞下來了。
談梟睡到十點才起,喬予笙陪他挨到那個點。
眼見兩人下樓,柒嬸忙把飯菜拿到微波爐熱好。
窗外的白雪一層層飄落不停,喬予笙尋著視線往外看,昨晚還堅守在門口的那批人,這會兒已經(jīng)看不見蹤影了。
她心跳漏了半拍。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談梟決定信任她了?
怕被男人察覺,她目光并未停留多久,很快移開。
柒嬸把粥端上桌,喬予笙聞到陣清香,“皮蛋瘦肉粥。”
“鼻子真靈?!?br/>
喬予笙露出笑容,走到柒嬸身后將她肩膀摟住,“我最愛你做的這個?!?br/>
“多吃點。”柒嬸眉開眼笑,“廚房里還有呢?!?br/>
和喬予笙相處這么久,柒嬸越看,越覺得她像自己女兒。
人有時候,某種感情聚集到一塊,其實挺念舊,一想到自己要走,毫不矯情的說,喬予笙真還有點舍不得。
很多時候,柒嬸給她的感覺,就像姥姥一樣,親切,讓人覺得暖和。
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管對與錯,都會留下自己的執(zhí)著,她是個普通人,自然不會例外。
這段婚姻,于她而來,一開始就是個錯,她不愿將錯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