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舒淑覺得自己累的不行的時候就想想口袋里那沉甸甸的金子,如此便是有了力氣,只是得虧她開始練天羅心經(jīng)之后體力比之前還要好,不然就是想著金子也爬不上這么多的臺階。
越家兩兄弟卻像是腳上生風(fēng)一樣,爬樓梯行云流水,舒淑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不是練過什么功夫啊?”
越陽看舒淑滿頭都是汗水,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說道,“俺們從小就學(xué)過玉清派的輕功,所以爬這樓梯沒覺得累。”
舒淑,“”
到了中午,舒淑終于爬到了玉梅山的后山頂,這里不同于前面觀光景點的人山人海,人煙稀少,樹木繁茂,時不時還能見到小松鼠之類的。
舒淑望著山頂上兩棟古代式的建筑物發(fā)呆,“這就是你們的大玉清派?”
越陽點頭,“舒姑娘,你是覺得俺們的廟太小了吧,其實據(jù)說想當(dāng)年明朝時期,俺們玉清派曾經(jīng)盛極一時,后來遇到了妖魔界來襲,俺們玉清派的祖祖祖師爺為了鎮(zhèn)壓妖王,不惜毀掉了自己的元陽和妖王同歸于盡,魂飛魄散,據(jù)說當(dāng)時祖師爺?shù)男逓橐呀?jīng)到了化神后期,眼看下一步就要登入仙道了”
舒淑聽得云里霧里的,“妖魔界?化神級別?還有仙道?”
越鐘不耐煩道,“哥,你跟她說這么多干什么,她根本就不信俺們,在她眼里俺們就是瘋子,你也看到了,前幾天下山的時候,現(xiàn)在人就是信那西洋過來的什么耶穌也不相信俺們的道術(shù),只當(dāng)這事封建迷信。”
越陽聽了嘆了一口氣,“也是呢,俺們也就是頭一回下山,沒曾想,下面已經(jīng)變成這摸樣了,人心不古啊。”
要是以前,舒淑肯定也就真當(dāng)這兩個人是瘋子了,即使不是瘋子也是在山上呆久了,人變的傻了,可是這會兒,最近種種奇怪的事情連連發(fā)生在她的身上,弄的她也開始琢磨,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科學(xué)之外靈異的事情?比如仙法?
越陽兄弟做了午飯,三個人對付了一頓,隨后拿出了一套白色的古代衣裙遞給舒淑,叫她沐浴之后換上,舒淑也不知道這衣服材質(zhì)是什么,只知道穿在身上涼絲絲的特別舒服,不過叫她沐浴的地方卻是,舒淑第一次在大山的瀑布下洗澡,別說,拋開怕被人看見的窘迫,其實還挺有意境的,腳邊魚兒游來游去,身后是綠樹蔥蔥,越陽兄弟怕有蚊蟲,還特意在旁邊給她染了驅(qū)蚊香。
等一切準(zhǔn)備完畢,越陽兄弟就帶著舒淑進(jìn)入了位于房間內(nèi)的密室中,看著黑乎乎的通道,舒淑有點打退堂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硬著頭皮問道,“你們祖師爺是在這里?”
越陽鄭重點頭,隨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舒姑娘,還請安靜,我們祖師爺不喜歡吵鬧。”
“好吧。”舒淑咽了下口水就跟了進(jìn)去。
石頭鋪成的地下通道很寬,很高,地面上濕漉漉的,舒淑覺得時不時還能踩到苔蘚,偶爾還會覺得有老鼠從她腳背上爬過去
待走了近十分鐘,他們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石門前,舒淑估摸著這石門怎么說也是六米多高,越陽兄弟把帶來的燭火,放在門口,又拿著佩劍開始嘀嘀咕咕的叨念著什么,舒淑實在忍不住的問道,“你們不會以為,這樣石門就會自己打開了吧?”
因為做法的是越陽,他不能開口,耐心不足的越鐘卻是沒好氣的翻白眼,“我說是,你信嗎?”
舒淑毫不猶豫的答道,“我不信。”
只是舒淑的這話剛說完,巨大的石門就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隨即向兩邊移動。
越鐘給了舒淑一個鄙視的眼神。
舒淑,“”
石室內(nèi)的布置就跟一般的房間一樣,中間是廳堂,擺著石桌石椅,還有石頭做的屏風(fēng),待饒了過去旁邊便是內(nèi)室,內(nèi)室里擺著的不是床卻是一個棺材。
舒淑手指打顫的指著石棺問道,“這這是什么?別告訴我你們的祖師爺就在里面?”
越陽兄弟卻是不說話,兩個人對著棺材扣了三個頭,隨后對舒淑悄聲說道,“祖師爺讓你留下,我們走了。”
“等等,我沒有聽見有人說話啊,這棺材是活人還是死人,不會是要我來奸尸的吧?這也太重口味了,我不干。”舒淑眼明手快的抓住了越陽的手。
越陽卻難得露出嚴(yán)肅的神色,“舒小姐,我們祖師爺不是死人,只是他體質(zhì)特殊,須得躺在石棺里,至于你說的奸尸,那費用太貴,我們出不起。”
舒淑死死的是揪著越陽的手不肯放,“我我”
越陽卻是狠心的一根根的掰開舒淑的手指,然后說道,“舒姑娘,你可是跟我打過包票的,你是職業(yè)的。”
舒淑,“”
轟隆一聲,內(nèi)室的門被關(guān)上,越陽和越鐘蹲坐在石門的外面,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摸樣,越鐘猶豫了半響才說道,“哥,你說這一次祖師爺能醒嗎?”
越陽握緊了手指說道,“這是爺爺留下來的預(yù)言,說在今年祖師爺?shù)倪\道大開,俺們也看過那舒小姐的面相了,十有□就是白家后人了。”
“哥,你當(dāng)時下山前就卦出來能尋到白家之后?”越鐘問道。
越陽搖頭,“我折了五年的陽壽,算了三次,每次卦象都顯示一個女子,又加上按照當(dāng)年爺爺提示的方位去尋,果然那地段上開著夜店,只是起初沒曾想是白家之后。”
“希望這一次,祖師爺能醒,不然,哥,俺真的很想出去生活,咱們越家的子子孫孫都在這山上守了五百年了。”越鐘露出渴望的神色說道。
內(nèi)室里,舒淑敲了敲石頭棺說道,“喂,沒死就出來啊!”
要是別人這時候早就害怕的不行,可是舒淑最近遇到了怪事有點多,又加上她的神經(jīng)比較粗線條,其實就是反應(yīng)比別人慢半拍。
半天石棺內(nèi)都沒有動靜,舒淑壯了膽子爬上了石棺,因為這石棺材夠大,離著地面差不多有二米五的距離,舒淑手腳并用的好容易把臉面向了棺材口。
這看卻是有點驚艷,石棺內(nèi)躺著一名年輕的年子,穿著月白色的寬袖長袍,外罩黑色纏枝滾邊的白色道袍,頭戴玉虛冠,長發(fā)飄逸,人雖然閉著眼睛卻自由一股仙風(fēng)道骨的氣質(zhì)。
“喂,你醒醒!”
舒淑喊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應(yīng),便是大著膽子去拽對方的頭發(fā),結(jié)果那石棺太深,導(dǎo)致她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直接栽了進(jìn)去。
直到舒淑的頭和對方的臉面對面的挨著,對方忽然對方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像溪澗清澈的河水,像夜晚明亮的星辰,像夕陽下溫暖的余暉,只是不過幾秒,當(dāng)舒淑正沉浸在震撼之中的時候,對方的眼睛又很快閉上了,隨后無論舒淑怎么喊都不見醒來。
舒淑此時后也顧不得什么害羞,她朝著屋外喊道,“喂,你們祖師爺根本沒有醒,不過睜了下眼睛就閉上,怎么干那種事啊!!”
室門外的越陽驚喜道,“你說我們祖師爺睜眼了?”
“對啊!”
越家兩兄弟露出驚喜的神色,大聲說道,“舒姑娘,這下就看你的了,你不總說自己是職業(yè)的嗎?”
舒淑,“”
石室內(nèi)很冷,比起外面的艷陽高照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舒淑對自己催眠了好幾次你是職業(yè)的之后,便是伸手摸了摸祖師爺?shù)哪槪哪樳€有溫度,但是不高,摸著也有點涼絲絲的。
舒淑的覺得自己真是任重道遠(yuǎn),第一次遇到的客人是蔚薄辰,綁著繩子強上的,第二次遇到的客人竟然是昏迷的睡美男,估摸著也要強上了。
正在這會讓,外面?zhèn)鱽碓疥柕穆曇簦笆婀媚铮憧禳c吧,到了晚上這里老鼠可多了。”
舒淑,“”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舒淑剝著祖師爺?shù)囊路芸炀涂吹搅艘路碌纳碜樱d許因為長期沒有曬太陽,肌膚白皙瑩潤,雖然沒有什么肌肉,但是好在肌理分明,身材勻稱,稱得上是一副好身材,舒淑脫完了祖師爺?shù)木烷_始扒拉自己的,很快兩個人裸裎相見。
舒淑把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不知道為什么,舒淑覺得貼著祖師爺?shù)纳碜犹貏e的舒服,他的身體不像是蔚薄辰那樣,全身都散發(fā)的陽剛的氣息,卻自有一股味道吸引著她,或許祖師爺也感覺到了舒淑的身體貼著他的,竟然順著舒淑的腰身伸抱了過來,讓兩個雙峰越發(fā)的緊著他。
舒淑一驚問道,“你醒了嗎?”
對方還是毫無反應(yīng),依然保持著他睡美男的姿態(tài)。
舒淑發(fā)現(xiàn)自己白高興一場,不過也不放棄,她看著那張雋逸面容看了半響,終于還是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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