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疆城之戰(zhàn)就此落下了帷幕。
自從鐵群島叛亂起始取得了開門紅之后,緊接著便遭遇到了沉重打擊,不單單是損兵折將,并且自立為王的巴隆·葛雷喬伊大王還死了一個兒子。
而鐵王座一方在初次遭遇到了打擊之后,士氣略顯低迷,而海疆城一戰(zhàn)無疑是提振了士氣,緊接著便以士兵數(shù)量和補給上的絕對優(yōu)勢開始組織起了反擊。
大軍很快便開始集結。
嘟——
號角聲吹響。
河灣地整裝待發(fā)的騎士們登上了戰(zhàn)船駛向了仙女島,他們要在這里先行集結,然后再與鐵群島的亂軍決戰(zhàn)。
而史坦尼斯親自率領的王家艦隊也正在繞過多恩的斷臂角,穿過夏日之海然后趕往仙女島加入聯(lián)軍。
北境的艾德·史塔克公爵同樣也響應了國王的號召。
親自帶領北境的騎兵們南下正在穿過頸澤,等待王室的戰(zhàn)船一到登上戰(zhàn)船然后殺向派克島,摘下巴隆·葛雷喬伊的人頭。
而本來前幾日暴怒準備御駕親征的勞勃國王不好容易被御前首相瓊恩·艾林說服留在君臨。
然而這幾日又因為手癢癢又有一些蠢蠢欲動,耍起了脾氣。
最終老頭子無奈答應了國王陛下親自出征的愿望,但是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勞勃只能在后方指揮,不可以親自披堅執(zhí)銳上戰(zhàn)場。
而勞勃為了順利離開君臨自然是胸脯拍的啪啪響,向自己的義父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親自上陣,只是老老實實待在后方。
當然,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就不得而知了。
維斯特洛的西方,落日之海上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的目光都正落在了這片混亂的戰(zhàn)場上。
而在狹海以東的大陸上,安達洛斯也同樣開始了行動。
...
韋賽里斯身穿著他那一身打磨光亮的亮銀色鎧甲,腰間佩戴著一柄長劍,背后是黑底火紅的披風,乘騎在他那一頭雪白色的戰(zhàn)馬上。
因為沒有佩戴頭盔,少年騎士那一頭微卷的銀金色長發(fā)散開垂在冰冷的鎧甲上,發(fā)絲隨風微微飄動。
“駕。”
小國王雙腿一夾馬肚子,戰(zhàn)馬被催動向前,隨后單手勒住了自己的韁繩,撥轉馬頭看了一眼身邊簇擁著的士兵們。
而在另一邊奧柏倫親王也已經(jīng)準備就緒,他這一次跟隨小國王一起出征,奧柏倫穿戴著一身漆黑的盔甲,胸前燦爛的貫日金槍紋章,正是馬爾泰家族的族徽。
奧柏倫坐在馬背上單手握著劍柄。
踏踏踏...
白馬不安分的捯著馬蹄。
而銀甲騎士乘騎著白馬率先在陣前跑了一圈,屁股和馬鞍牢牢地結合在一起,這樣的騎術和戰(zhàn)馬融為一體可以極大程度節(jié)省自己的體力。
“出發(fā)——”
隨后,伴隨著一聲令下。
轟隆隆——
安達洛斯的軍隊拔營起寨,從天空俯瞰下方可以看得到大軍逐漸開始在大地上蠕動了起來,向著上洛恩河以東的方向而去。
安達洛斯作為一個只有安達爾人的城市,發(fā)展?jié)摿Φ奶旎ò逶缫呀?jīng)被限制死了。
而韋賽里斯那一長串的頭銜當中包含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之王,所以他早就盯上了居住在上洛恩河以東的洛伊拿人聚居地。
然后終于趁著狹海對岸爆發(fā)了戰(zhàn)爭,布拉佛斯這個‘宗主’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維斯特洛的時候。
韋賽里斯選擇了主動出擊,收復這些洛伊拿人的聚居地。
...
一場秋雨,綿綿無絕。
踏踏踏…
馬蹄在泥濘的土地上奔騰,坐在戰(zhàn)馬上的騎士狂呼酣戰(zhàn)。
手持著染血的長槍直接把一具尸體挑飛到了半空中。
嘭——
隨后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擊潰他們!”
韋賽里斯雪白的戰(zhàn)馬此刻鬃毛都已經(jīng)染成了血紅色,單手勒著韁繩,呼吸略微有些沉重,另一手提著長槍,鋒利的槍尖還在不斷的滴答著鮮血。
安達爾人和洛伊拿人歷史上有著深刻的仇怨,而在這個時候完全爆發(fā)了出來。
“殺!”
雙方喊殺聲震天。
已經(jīng)被攻破的城鎮(zhèn)大門處大量的安達爾人戰(zhàn)士涌了進來。
曾經(jīng)兩族都有過輝煌的歷史,后來又集體衰退了下來他們之間的實力接近。
然而如今安達爾人被統(tǒng)一了起來,如同曾經(jīng)一統(tǒng)安達斯平原的領袖科隆,統(tǒng)一的安達爾人發(fā)揮出來了更大的實力。
安達爾人戰(zhàn)士的裝備更加精良,訓練更加有素,因為安達洛斯士兵們摧枯拉朽般的擊潰了洛伊拿人組織起來的抵抗。
隨后徹底攻破了這一座洛伊拿人的小城鎮(zhèn)。
“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之王在這里——”
“投降免除一死!”
這座城鎮(zhèn)內空氣中滿是燒焦的味道,入目之中滿是燃燒著的熊熊大火,許許多多的身影穿梭在其中,腳步聲雜亂、呼號,然后便是喊殺的聲音。
韋賽里斯這一串長長的頭銜有的時候不只是表面上聽起來拉風,實際上確實也有一定的意義。
至少給與了那些想要投降,但又找不到頭像理由的洛伊拿人一個屈膝的借口。
“我投降了。”
鐺啷啷——
有了一個人放下武器屈膝投降的人,緊接著一切都變得順利了許多,大批量抵抗的洛伊拿人都放下了武器。
“國王陛下。”
不過識時務投降的人雖然占據(jù)了大多數(shù),然而終究還是有部分面對大勢仍然負隅頑抗之人。
韋賽里斯乘騎在戰(zhàn)馬上進入到了城鎮(zhèn)中,單手勒著韁繩,染血的明亮盔甲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
“殺了他!”
躲藏在燃燒土墻之后的洛伊拿人士兵舉起了弓箭想要射殺韋賽里斯,然而卻被小國王身邊的護衛(wèi)及時舉起了盾牌擋下了所有的弓箭。
嘭嘭嘭——
韋賽里斯看到此景最后想要勸降的想法也消失了。
“哼——”
隨后韋賽里斯翻身下馬,佩戴好了盾牌,親自提劍上陣帶領幾名士兵結果了這幾個負隅頑抗之人。
雖然年齡不算大,然而因為命運的原因,韋賽里斯卻已經(jīng)‘久經(jīng)戰(zhàn)陣’,親眼見識并且參與了多次戰(zhàn)爭,不知道該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到半天的時間過去了。
安達洛斯的軍隊便攻克了這一座洛伊拿人的城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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