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愛100分:丫頭,你好甜 !
他忙叫人去查顧木笙的行蹤,急急忙忙的趕到醫(yī)院……
當顧木笙說出“交往”這個詞的時候,鐘知博無疑使開心的,沒想到他今天懷著滿腔的熱情趕過來,卻被拒之門外。
這樣的差異,無異于一盆冷水淋頭。
鐘知博握著方向盤的手逐漸收緊發(fā)白,以此種方式消解怒火。
“少爺,您昨天說的關(guān)于針對建華集團的方案……”
鐘知博冷峻著眉眼:“等我到公司再說。”
……
鐘知博離開沒多久,嚴晞就來了醫(yī)院,捧著鮮花,提著水果,他笑盈盈的進了病房,顧木笙當場臉就冷了下來:“你不知道我媽對花粉過敏嗎?”
嚴晞愣了愣,將花藏在背后,笑道:“不好意思啊,伯母,我不知道這點,我給您帶了些水果過來。”
然后轉(zhuǎn)頭問顧木笙:“伯母情況怎么樣?”
“我媽情況好得很,用不著你假惺惺的來關(guān)心。”
嚴晞討了個沒趣,提著手中的一大袋子往桌子上放,剛好看見鐘知博拿來的東西,眼底劃過一抹陰沉,又恢復(fù)了笑意。
顧木笙看他把東西放下了,還待在病房里不肯走,真是滿肚子火,她媽媽變成現(xiàn)在這樣,這個人,不算罪魁禍首也是幫兇啊!她橫豎也瞧不順眼,便直接開口趕人。
“看也看了,東西也收下了,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等我請你吃飯?”
“阿笙,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嗎?每次都帶著一股火藥味。”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看你不順眼,看到你我就沒好脾氣,行不行?”
嚴晞瞧著她,說:“鐘……”
顧木笙心里一緊:“姓嚴的!”她小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母親,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開門出去。
嚴晞跟了出去。
顧木笙雙手環(huán)胸,警告道:“嚴晞,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心里清楚,別在惹我了。”
嚴晞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了笑意,很得意:“你看,阿笙,你明知道伯母對鐘家觀感也很差,為什么還要和鐘知博糾纏?就算葉思瞳做閨蜜,那肖家也不是你的肖家,你憑什么讓鐘知博認真呢?是不是?我是衷心的勸告,不是為了威脅你什么。”
“那你呢?你又算是什么呢?以前嚴氏還在鼎盛的時候,尚且不能和鐘氏相提并論,現(xiàn)在嚴氏都被逼的蝸居角落了,其實你是羨慕嫉妒恨吧嚴晞?因為是鐘知博親手將嚴家逼到這個地步的,讓你失去了嚴家大少爺?shù)墓猸h(huán)不是嗎?”顧木笙的言辭一句比一句犀利刺心。
嚴晞臉上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了,一拳砸在她臉側(cè)的墻壁上,低吼道:“閉嘴!”
“就像我讓你滾蛋你不聽一樣,你叫我閉嘴我就要閉嘴?怎么?區(qū)區(qū)真相就讓你如此失態(tài)?”
嚴晞的目光變得兇狠,唇角勾了勾,冷冷道:“看著吧,鐘知博,遲早要付出代價,到時候,不要來求我。”
說完,轉(zhuǎn)身邁步離開。
顧木笙在后面喊道:“你放心,我他媽就算去賣,也不求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路過護士極為詫異的扭頭看過來,奇怪一個能住進這家醫(yī)院的人怎么會有這種言論。
她也真是氣急了,每次嚴晞都一副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好像她才是乞求的那一方,真是搞笑!
……
嚴晞踏出醫(yī)院門的那一刻,忽聽得身前一個淡漠的聲音道:“嚴公子,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么?”
嚴晞抬起頭,眼角微瞇:“鐘大少爺,承蒙當初的關(guān)照。”
去而復(fù)返的鐘知博一點兒也沒被他這句話威脅到,不過是沒牙的老虎罷了。
“難為嚴公子還記得鐘某,那么,還記不記得鐘某給你的忠告呢?”
“呵,感情這回事,都是你情我愿的,難道鐘大少爺還要強取豪奪不成?”
“莫說我與阿笙是兩情相悅,就算是強取豪奪,又關(guān)你什么事呢?”
嚴晞仰了仰頭,“兩情相悅?”他冷笑:“鐘少爺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阿笙曾經(jīng)有過一個孩子。”
“有過……”鐘知博幽幽道:“不是都死了嗎?這也能被你拿出來當籌碼,看來阿笙當初的確眼瞎得厲害。”
嚴晞臉色陰沉,鐘知博笑道:“希望嚴公子以后不要再打攪阿笙的生活了,阿笙脾氣好,不和你計較,可是鐘某,卻是不能容忍女朋友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打擾的。”
頓了頓,說:“不然手下人不知道輕重的,也不知道會把嚴氏怎么樣,聽說嚴氏最近正在找銀行貸款。”
嚴晞目光顫了顫,強自笑道:“鐘少爺,如果阿笙厭惡我,我離開就是,至于你,又有什么立場?就算阿笙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也抹不去我們的過去。”
“那種噩夢一般的過去還是早點抹去的好,你說呢,嚴公子?”
“呵。”
嚴晞留下一句沒有意味的語氣詞,繞過鐘知博離開了。
鐘知博看了一眼醫(yī)院里面,皺起眉,拿出電話:“嚴氏那邊,讓他們吃點苦頭。”
……
葉思瞳在房間里待了好幾天,唯一好的一點就是這間屋子陽光充足,令她一點兒也不必因為沒有陽光而變得沒有精神,而今天,侍者說,她可以出去走走。
葉思瞳一點興致都沒有,就問顧木笙呢,侍者說林穆北來過了。
葉思瞳心里一咯噔,一直疑惑為什么游輪上那么多人,獨獨綁了他們四個,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沖著林穆北去的,那么放寬了對她的監(jiān)視,也是因為和林穆北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嗎?
葉思瞳有些無力,每次出事,都是這樣,這讓她很反感,揮揮手將侍者遣走了,兀自對著明亮的窗戶發(fā)呆。
手機什么的,早在被帶來的時候就沒收了,她發(fā)了好一會兒呆,忽然按鈴又將侍者喊了進來,問道:“夏捷呢?”
“夏小姐還在,您要見她嗎?”
“可以嗎?”
“我?guī)男〗氵^來。”
侍者躬了躬身,退出了房間。
沒多久,夏捷便在侍者的引領(lǐng)下出現(xiàn)在門口。
侍者替她們帶上門,一點兒也不擔心似的。
夏捷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運動服,臉上的妝洗掉了,倒也顯得清麗,她倚靠在墻上,微笑:“總裁看上去沒什么精神。”
“廢話,天天待在這里,能有精神才怪!”
“難得休假,總裁為什么不高興一點呢?”
“你無牽無掛,自然自在。”葉思瞳搖頭。
夏捷笑而不語,葉思瞳說:“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放心了。”
朝夏捷伸了伸手,夏捷聳了聳肩,自口袋中掏出了手機遞給她:“沒電了。”
葉思瞳:“……”
她有些不死心的按著開機鍵,怎么也開不了機,只好挫敗的將手機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夏捷說:“肖總雖然在軍隊,但是也時刻關(guān)注著外面的動態(tài),總裁不必擔心。”
這里的肖總,自然指的肖遠。
葉思瞳閉了閉眼,忽然將等候在門口的侍者叫了進來:“我要見你們主事人。”
……
肖遠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和部隊請了假趕回家中,管叔在哄著林清君去學校,林清君卻死活要媽媽,這時候,離葉思瞳被綁架已經(jīng)過去兩三天了,前幾天肖遠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消息有了延遲。
“大少爺。”
肖遠摘下頭上的帽子,戴在林清君頭上,說:“這么大個人了,上個學還要媽媽,羞不羞?”
“不羞,我就要媽媽!”
肖遠捏了捏他氣鼓鼓的小臉蛋:“別生氣了,你媽媽有事,過兩天就回來了。”
“媽媽有事從來都會提前和清君說的!”林清君不信。
肖遠頓時覺得頭疼,抽了抽嘴角:“這不是走得急,來不及說嗎?所以叫舅舅來告訴你,再不去學校就要遲到了,你媽媽會生氣的。”
林清君聽到媽媽會生氣,撅了撅嘴,不情不愿的說:“好嘛。”
送走了林清君,管叔歇下一口氣,說:“大少爺,大小姐的事……”
肖遠才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累得不行,癱在沙發(fā)上:“公司最近情況怎么樣?”
“不樂觀。”管叔搖頭:“那幾個董事又開始不安分了。”
“這些人就不用留著了,叫人對他們采取b方案。”
肖遠呼出一口氣:“本來想留這些人鍛煉鍛煉思瞳的,沒想到鬧這么一出。”停了一停,說:“家中老爺子去了,有些人就不把肖家放在眼里了,以為可以隨意拿捏,管叔,可能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管叔笑道:“不麻煩,就等大少爺這句話呢。”
肖遠正了正帽子,說:“就這樣吧,我房間還留著吧?”
“留著呢,每天都會有人去打掃。”
“嗯,我休息會兒,你該干嘛干嘛去吧,不用管我。”肖遠說著,邁動長腿走回了房間。
管叔瞇了瞇眼,吩咐傭人將桌上的早餐撤掉了,又換了一身干凈得體的中山裝,踩著锃亮的皮鞋,讓司機帶自己去軍部。
肖老爺子走了,但是人情還在,有些人不管,是沒到危機的地步,但若是肖家的后人主動去請,那些人,也不可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