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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不住的搖頭道:“我不跟你一起睡,你睡覺太不老實(shí)。”
李冰的話很曖昧,李歡坐在一邊聽了又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楚勝楠瞪了李歡一眼,道:“以某人齷齪的念頭,肯定又想左了,我是好蹬掉被子。”
李歡笑笑道:“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想左了。”
楚勝楠可不是莊子和惠施,人家是女人,冷笑道:“我一看你那邪惡的笑容就知道你思想齷齪。”
李歡無語,女人耍起賴來男人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辦,當(dāng)然如果是他的女人肯定拉到床上家法處置。
“嘻嘻,你們斗嘴,我去收拾一下房間。”李冰趕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里面有許多的不適合男人看到的東西,比如罩罩、內(nèi)內(nèi)、還有女人每月必備之物。要是讓看到也羞死了。
天公作美,過了十二點(diǎn)雨仍然沒有停。李歡自然名正言順的睡進(jìn)了李冰的閨房。
李冰的房間不大,但是設(shè)計的親切而感性,采用黃橙、琥珀色的色彩組合,懸掛燈安放在床邊。燈亮?xí)r,粉紅的燈光映在墻上的放射線很溫馨柔和。
臥室里只有一把椅子,一張書桌,書桌靠著的墻壁上掛著一面心形的玻璃鏡,鏡子一旁點(diǎn)綴著木雕掛件。床上鋪著一床點(diǎn)綴著紫羅蘭花的羽絨被,被上還擺放著好幾個小狗長尾熊的玩具。
李歡拿起一只長尾熊在鼻子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好可愛啊。”
李冰羞澀的一把把長尾熊奪了過去,道:“不許亂動我的玩具。”
李歡在床邊坐下,道:“看起來生活的比我還舒服。白讓我掛心了很久。”
李冰有些不開心的道:“你會掛心我,來了這么久都不來看我,是我先給你打電話,第一次也是我去看你去巴登州看你的,她們都笑話我。”
李歡擺弄著被子上的玩具,悠悠的道:“抱歉,京京讓我照顧你的,可是我到現(xiàn)在才來看你,不過,咱們不一樣,你是交換生,見見世面就回去了,學(xué)的怎么樣都無所謂,你都還是北大的高材生,但是我和你不同。在這里打混不好,我回去又會面對足以讓人失去尊嚴(yán)的生活,工作就像寄人籬下,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喝碗粥都辛酸的感覺。”
這是李冰第一次見到李歡說話這么正經(jīng)這么深沉,他眉宇間那絲憂郁幾乎把李冰的心頭融化了,她走到李歡的身邊坐下,主動握住了李歡的手,道:“對不起,是我把你的生活想的太簡單了。鮮花和掌聲背后永遠(yuǎn)都少不了荊棘和汗水,其實(shí)你比外表看起來的要復(fù)雜深刻的多,其他人包括我都誤會你了,或者你根本就不想讓人看懂你。”
李歡笑了,道:“你們看不懂我,是因?yàn)槟銈冞€是孩子。”
“你比我大幾歲,就說我們是孩子。”李冰挺起了豐滿的胸脯以示抗議。
李歡微微一笑,心道,兩世加在一起,我已經(jīng)三十多了,你們不是孩子怎么著,他伸手捏了一下李冰的俏鼻子,道:“胸部大不等于年齡大。可能是木瓜湯喝多了。”
李冰臉上一紅,抓起李歡的胳膊在上面咬了一口,道:“色棍,登徒子,無賴。”
李歡看看自己的胳膊上兩排細(xì)密的牙印,不由得一呆,抓起李冰的一條粉臂,道:“竟然咬我,好啊,我要以牙還牙。”
“不要啊!不要啊!不敢了。”
李冰驚慌的用另外一支手擋著李歡要咬她胳膊的嘴,但是不防把手指送到了李歡的大嘴里,李歡不客氣的一下咬住那春蔥般的手指,當(dāng)然那不能叫咬,準(zhǔn)確的說是含住了。那種濕熱酥麻的感覺讓李冰渾身發(fā)軟,骨頭幾乎不能支撐住坐立的身體。
李冰的手指纖細(xì)修長,宛若羊脂白玉一般,李歡含在嘴里,一下也沖動起來,正所謂色膽包天,也不管是客廳里還有三個女人在,另外一只手一攬把李冰摟在了懷里。李冰擔(dān)心被外面的姐妹看見,嚇得趕快用力的去推李歡,但是李歡的力量這么大,她又怎么推得動,就在李冰急得快要哭了的時候,李歡突然放開了她,李冰抬頭一看,原來沈瑜來到了門前,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李冰臉紅紅的飛快的站起來。道:“他眼里進(jìn)了個小飛蟲,我?guī)退党鰜淼摹!?br/>
沈瑜笑而不答,心道,吹蟲子能摟到一塊去了,你自己腦子進(jìn)水和姐夫胡搞,難道當(dāng)我的腦子也進(jìn)水了嗎。
“啊,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李冰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沈瑜把臥室的門一關(guān),自己來到臥室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歡,道:“蟲子吹出來沒,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李歡一點(diǎn)也不顯得尷尬的與這個和他一樣冷靜的女孩對視著,道:“眼中的蟲子能吹出來,心里的難去吹不出來。”
“跟我玩深沉啊,這一套騙冰冰那種涉世不深的小女孩還差不多。”沈瑜收斂了笑容,露出冷漠的本色道。
面對自己的同類,李歡也收起了似乎永遠(yuǎn)也不會消失的笑容,道:“那你想玩什么,肉搏還是**?想教訓(xùn)我的人早就死了,或者還沒有出生。”
“果然不愧是姓李的,深得李宗吾教主真?zhèn)鳎樅裥暮诓恢異u,還狂妄的很。”
“罵的好。”李歡輕輕的鼓著掌。“但是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少裝逼,我看不慣你禍害我的朋友,李冰天真無邪,不諳世事,我不希望她的幸福毀在一個花花公子的手里。”
“上帝啊,居然讓在國外碰到一個女雷鋒,一個關(guān)心他人勝過關(guān)心自己的圣人,不過我覺得那你更像圣人蛋,純粹是閑得蛋疼,你懂得什么叫幸福。你知道別人需要什么樣的幸福,你有資格替別人安排幸福,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幸福,受虐狂在做*的時候喜歡用皮鞭抽,那是他的幸福。你是不是也要去解救啊。別以為多讀了幾本書就老子世界第一,別人都是沒有開化的兩足動物,沈瑜,你少在我面前裝,你沒有這個資格。”李歡的毒舌毫不客氣的吐槽了。
沈瑜被李歡這一番話攻擊的差不多啞口無言,這些東西都不是書本里能夠讀到的,也許只有在社會這個殘酷的大學(xué)才能夠明白。她自我感覺良好的認(rèn)為面前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花花公子,小混混,但是沒有想到他對人生居然有這么深刻的認(rèn)識。她無力的道:“也許你說的有你的道理,但是李冰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女孩,她只需要普通的幸福,你和她的堂姐談戀愛,又來勾引她,你做的也太過分了。”
李歡冷笑一聲,幾乎有些狂躁的道:“誰規(guī)定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女人,只能和一個女人上床,婚姻是狗屁,那是國家用來穩(wěn)定自己的社會的工具,中國古代一夫多妻也存在了數(shù)千年,現(xiàn)代阿拉伯國家一夫多妻,他們照樣生活的很好。中國把**當(dāng)成罪惡,歐洲國家認(rèn)為ji女合法,只是規(guī)定而已,只有像你這種讓別人的思想在你的大腦跑馬的人才會把他們當(dāng)成真理供奉著。在我眼里這都是狗屁,這個社會只有一樣是最根本的,就是弱肉強(qiáng)食。”
沈瑜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無力的道:“你太憤世嫉俗了,你的思想太可怕,簡直是反社會反人類,你就像希特勒。要是成為政治家,你會毀滅世界的。”
李歡忽然又平靜了下來,走到了沈瑜的身前,用指尖托起沈瑜的下巴,道:“你是看了不少書,懂得很多道理,但是你永遠(yuǎn)比不上我,因?yàn)槟銢]有死過,當(dāng)你死過一次之后,書上那些晦澀難懂的復(fù)雜的道理,都會變得非常非常簡單。”
沈瑜泄氣的打開李歡的手,道:“道理你能明白,但是你能這么做嗎?你怎么給李冰姐妹兩個婚姻和名分。”
李歡微微一笑,“婚姻,我為什么要給她們婚姻,我為什么要結(jié)婚,一紙結(jié)婚證書能保證什么,法律又能保證什么,如果我現(xiàn)在馬上就死去,婚姻還有用嗎?法律能還給她們一個丈夫嗎?沈大小姐,人生的不二法門就是及時行樂。”
李歡拿起沈瑜的手吻了一下,紳士一般回到床邊,雙手護(hù)頸悠閑的躺了下來。
沈瑜忽然露出了笑容,道:“李歡,你果然了不起,我都被你教訓(xùn)了一回,你是女人的魔星,你***不是人。隨便你好了。我不管這事了,也沒有資格管,我覺得我也該好好考慮我的幸福去了。”
李歡輕浮的笑了笑,道:“要不咱們先及時行樂。”
沈瑜深深的看了李歡一眼,道:“坦白的說,你很吸引我,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敢接近你,你太危險,我害怕自己陷進(jìn)去拔不出來,連自由都沒有了。我認(rèn)為我應(yīng)該在沒有愛上你之前快點(diǎn)遠(yuǎn)離你。”
李歡挑起大拇指,大笑道:“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理智的女孩子,男人讓女人懷孕很容易,但是女人讓男人懷孕很難,你就是能夠讓男人懷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