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的船里?你是什么時候上船的?你沒交船費啊!”
就在白素貞準備詢問那黑色帝服男子之時,船頭撐槳的艄公,卻是搶先怒問出聲。
卻是那艄公,一直在時不時的打望白素貞與青,實在是白素貞和青都生的太美了。
而他剛剛那一打望,就看到了黑色帝服男子和白色宮裝長裙女子。
艄公只是個凡人,自然探查不到那黑色帝服男子的恐怖,雖然那黑色帝服男子看起來很威嚴,來頭很大,但艄公靠撐槳劃船吃飯,自然是不允許有人坐霸王船的。
是以,他怒問出聲。
管他大地大,來頭有多大,在他的船上,他就最大!
況且,一個坐霸王船的家伙,能有多大來頭!
“聒噪。”
那黑色帝服男子微微皺眉。
這黑色帝服男子,自然就是趙昊。
雖然憑他此時的修為,尚且不能以神念籠罩這片世界,但炎帝已經(jīng)和他明,白素貞此時在杭州,那么,他自然是能輕而易舉找到白素貞。
畢竟,籠罩世界不可能,但神念籠罩區(qū)區(qū)杭州城,對他來,卻是菜一碟。
在趙昊身旁的白色宮裝長裙女子,自然便是聶倩。
有趙昊的精細指點,再加上聶倩的資質(zhì)竟很驚艷,是以,雖然她才開始修卸諸六道無上鬼經(jīng)》,卻也是入了門,此時,已經(jīng)能夠不懼太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白日之中了。
此時,聶倩正定定的看著白素貞。
趙昊尋找白素貞的目的,她知道,亦是和她一般,要收白素貞為侍妾。
對此,聶倩卻是一點不抗拒。
畢竟,在這個時代,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何況趙昊這種無上人杰!
再者,她也只是趙昊的侍妾而已,地位只略高于婢女,侍女,根本就沒資格管趙昊的事情。
對于自己的定位,聶倩是很清楚的。
所以,她只是想要看看,這白素貞究竟有什么出彩之處,竟能得到趙昊的青睞。
‘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也難怪夫君不遠千里,也要來尋她。’
‘夫君,還真是喜歡美人兒呢。’
‘不過,我也不比她差的,哼哼,今后,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不能讓夫君有了她,就忽略了我。’
‘有了《諸六道無上鬼經(jīng)》,我也是可以變得很厲害的呢。’
聶倩心中琢磨著。
而此時,趙昊卻是輕輕揮手,隨即,便有一錠金子出現(xiàn),金子飚向那艄公,轉(zhuǎn)瞬就落入那艄公懷中,緊接著,便有一股狂風憑空生出,將那艄公卷飛,遠離西湖,落到了岸上。
“恩,這下,可以清凈了。”
趙昊重新將目光投向白素貞。
白素貞心頭頓時一凜。
隨手生出金錠,然后將凡人卷飛,她自問也能做到,但決計做不到如此行云流水,不帶絲毫煙火氣息。
況且,在那黑色帝服男子施法的過程中,她一絲一毫道法的波動都沒察覺到。
再結(jié)合這黑色帝服男子之前的種種表現(xiàn),白素貞哪里還不知道,眼前這黑色帝服男子的修為和道行,遠高于她,根本是她難以望其項背的。
“不知道尊駕來尋素貞,所為何事,還請前輩吩咐。”
白素貞朝著趙昊盈盈一拜,雖然她心悸,但該問的,還是得問。
她之前可是清楚的聽到,面前這黑色帝服男子喚出了她的名字,更是她和青日后所托非人,境遇悲慘,還她會嫁給一個叫做許仙的人。
‘難道,這人可以看穿我的未來?’
白素貞心中疑惑極多,但問題,卻是得一個一個的問。
至于青,她則是被趙昊方才顯露出來的手段徹底鎮(zhèn)住了。
青雖然刁蠻,但卻也不是不識時務,沒有眼色之輩,此時,自然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白素貞旁邊,一言不敢發(fā)。
“我來尋你,卻是欲讓你成為我的侍妾。”
趙昊直接單刀直入。
他此話一出,白素貞頓時臉色大變,而后一張絕色俏臉,先是變得通紅,緊接著,又氣得鐵青。
“尊駕,你太孟浪了!”
雖然明知趙昊神通廣大,但此時,白素貞身上卻也氣息勃發(fā),趙昊此言,等于是在侮辱她,她雖然不敵,也要捍衛(wèi)自己的名節(jié)和尊嚴。
“白素貞,你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趙昊言語依舊淡然輕緩,他手微微一抬,烏篷船中,便自有一股莫名力量生出,鎮(zhèn)壓住白素貞的憤怒,且那股莫名力量中,還蘊含一種神奇道韻,鎮(zhèn)壓在白素貞身上之后,竟然令她的情緒,很快就舒緩下來。
緊接著,趙昊便是將白素貞與青,接下來會與許仙相遇,而后與許仙的種種,乃至后來,因許仙的懦弱而導致白素貞受到的種種苦楚,及至最后,因許仙之故,令得白素貞被法海鎮(zhèn)壓在雷峰塔下的事情,一一了出來。
“好一個混漳法海,還有那更混漳許仙,該死!他們都該死!姐姐,你聽到了么,那許仙,就是你要找的恩人,你為報恩,委身下嫁給他,但他就是這樣對你,這樣的一個懦弱膽,毫無擔當?shù)母C囊男人,你還尋他作甚!”
趙昊話剛完,白素貞還沒出生,一直沉默的青,卻是激動的對著許仙破口大罵起來。
“青住口!”
白素貞卻是喝止住了青,隨即冷視著趙昊:“閣下,這一切,都是你一面之詞,所謂空口無憑,你讓我,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