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項目小組的工作,雖然沒有了馮君儒在時的進度,但依然沿著正確的方向前進。[燃^文^書庫][]</br>
但意外再次發生,三個月后,于悅在一次外出時遇到車禍,當場死亡!</br>
馮君儒和于悅的死亡,讓“x”項目小組成員感覺到濃濃陰謀的氣息,莫非有敵人潛入基地,對“x”項目小組下手?</br>
對基地進行徹查,尤其是對“x”項目小組進行清查,保護好“x”項目小組成員的安全,成了當前的大事,大多數人都這樣認為,一時人心惶惶。</br>
鄭亞南在關鍵時刻出面,他穩定了軍心。</br>
他說,保衛部門對馮君儒和于悅的死進行了調查,他們都是死于意外,這后面沒有所謂的陰謀。</br>
至于“x”項目小組的兩位主創人員連續死亡,那只是個巧合。</br>
人心才慢慢安定下來。</br>
或許,“x”項目注定是一個艱難曲折的項目。</br>
于悅死后,于悅的助理,一個叫做范安洪的人繼續帶領“x”項目小組的成員開展工作。</br>
范安洪的思維沒有馮君儒敏捷,也沒有于悅清晰,但他貴在謙虛沉穩,在關鍵的地方能夠拿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方法,這些方法極具創造性。</br>
此后一切順利,項目穩步推進。</br>
項目的最后一項,是計算機模擬實驗,根據當時已經掌握的資料和已經取得的技術參數,并不需要進行實兵實驗,而僅僅需要計算機模擬。</br>
這是一個關鍵,包括解放軍總裝備部部長、總參謀部副參謀長、空軍司令員和第二炮兵司令員在內的多名軍方要員觀看了模擬實驗。</br>
實驗取得圓滿成功!</br>
至此,“x”項目小組全部完成了任務。</br>
基于硬件設備十年前已經安裝架設完畢,且一直處于良好的狀態,“x”項目小組的攻關成果可以在數月之內便可形成戰斗力!</br>
這對軍方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振奮人心的消息。</br>
這項實驗的成功意味著,籠罩在中國上空的核威脅即將真正解除!</br>
但真正令人震撼的事情是發生在慶功宴會上。</br>
那是一場規模不大但層次極高的慶功宴會,包括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部長和副總長在內的軍方高層人士都出席了慶功會,當然,“x”項目小組的全體工作人員也出席了這次慶功宴會。</br>
香餅,美酒,會場里洋溢著喜悅的氣氛。</br>
當人員入場完畢,總政治部保衛部的人員隨即進入會場,他們荷槍實彈,直接走到“x”項目小組主創人員面前,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范安洪戴上手銬,將他帶離會場。</br>
他涉嫌故意殺人!</br>
他制造了那場車禍,讓于悅死于非命。</br>
鄭亞南緩緩走到前方。</br>
“在x項目完成之即,首先,請我們深切緬懷馮君儒同志,馮君儒同志以他天才的智慧,為x項目的完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指明了前進的方向。項目小組的同志,包括我在內,在殫精竭慮地在黑暗之中摸索了十年之后,是馮君儒同志,以其杰出的才華和創造力為我們點亮了一盞燈,照亮了前進的方向!”他端起一杯葡萄酒,深沉地說。</br>
他把酒輕輕地倒在地上。</br>
“但是,我有罪,我沒有保護好馮君儒同志,使其在最具創造力的年華,在x項目進行到關鍵時刻,慘遭毒手!”鄭亞南的聲音有點哽咽,“但雖然不幸離開我們,但他留下的思想卻閃耀著不朽的光芒,照亮我們前進,終于,我們自己的彈道導彈防御系統完美展現出來!”</br>
見許多人尤其是x項目小組的成員驚訝的眼神,鄭亞南請總政保衛部的同志說明情況。</br>
原來,總政保衛部早就掌握了情況,卻為了x項目的順利進行,一直按兵不動。</br>
馮君儒并非自然死亡,他死于毒物。</br>
對他下毒的,不是間諜,不是漢奸,而是他認為最親密的戀人,最得力的助手,于悅!</br>
于悅是一個工于心計的女人,她的功利心極強。她意識到x項目是一個可以讓她名利雙收的機會,就全力以赴想取得突破,但終究力不從心。</br>
待馮君儒的思路得到鄭亞南的認可,她先是嫉妒,繼而發現馮君儒雖是天賦過人,但卻非常單純,于是認為可以利用。</br>
她主動接近馮君儒,故意示好,對馮君儒表示關心。</br>
馮君儒對女人毫不了解,過然很快就愛上了于悅。</br>
掌握了主動權后,于悅再借機成為了馮君儒的助手。她逐漸掌握了馮君儒的思路,然后不得不驚嘆馮君儒的天才智慧。都是這個行業的博士,她還比他年長,但他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后,于悅居然不能全部理解,更別說自己創造出這樣的方法了!</br>
但她為了達到目的是不厭其煩的,有不懂的她就向馮君儒請教。馮君儒不疑有他,總是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告訴她,并不厭其煩地悉心解答她的問題。</br>
一次,于悅見兩人的關系已經非常穩定,向馮君儒提出,若全部攻克x項目的,她要署名為第二主創。</br>
“這樣一來,對你沒有任何損失,對我來說,卻也算是重要完成人,以后評教授甚至評院士,這個成果都是極有分量的呀!”于悅說,“到時咱兩比翼齊飛,會成為科學界的一段佳話呢!”</br>
她滿以為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書呆子馮君儒一定會答應,但他錯了。</br>
她自以為完全了解了馮君儒,其實不然。</br>
馮君儒挺好說話,對誰都沒有戒心,但他的原則性極強,對原則性問題,他毫不讓步。</br>
果然,馮君儒拒絕了于悅的要求。</br>
“你沒有完成主要的工作,你做的只是一些輔助性的工作,署名是違反科學倫理的!”</br>
于悅的臉上變了變,但她忍住了,“你就說你那些思想中,一部分是我想出來的,不就行了,我將來是要嫁給你的,你幫我就是幫自己的老婆啊!”</br>
馮君儒搖搖頭,“但是你確實沒有參與完成主要工作啊!”</br>
之后于悅軟磨硬泡,但對她言聽計從的馮君儒在這個問題上毫不讓步。</br>
于悅終于惱怒了,但那只是在內心深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