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
他想起來了,為什么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他他他……和許聽雨很像很像!
一張模糊的年輕女子面孔漸漸在腦海里變得無比清晰,最后,與眼前男子的臉孔重疊,唯一不同的是,許聽雨五官偏柔,而眼前的男子更顯俊朗。
“我和許聽雨早已離婚,沒有任何關系,請馬上離開!”時留山穩(wěn)住心神,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不慌,“否則我馬上報警,告你強搶民宅。”
許經(jīng)緯若被這么一點小威脅給鎮(zhèn)住,他就不是許經(jīng)緯了,“報警?正好,你報吧,我也有些關于你們的事好好的警察聊一聊。”
再進一步,步步逼近時留山,而時留山節(jié)節(jié)敗退。
最后,許經(jīng)緯成功進入時家。
他走到沙發(fā)面前,取下手套,并拿著手套輕地拍了拍沙發(fā),似有些嫌臟,扭頭,稍稍打量四周,許經(jīng)緯淡道:“和我妹妹一起創(chuàng)業(yè),掙下家產(chǎn),然后和小三合謀轉移家產(chǎn),我妹心善,帶著寧寧離開。時留山,你是欺負我妹妹當時孤身一人,好欺負。”
開口,便讓時留山變了臉色。
家產(chǎn),所以,是來爭家產(chǎn)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時留山最看重的就是手里頭那么一點子錢,馬上把心里頭的怯意拋開,強辨,“你別亂說,我爭的和許聽雨沒有任何關系,當時,她是自愿和我離婚,自意放棄家產(chǎn)!”
許經(jīng)緯挑眉,“我有心取,你能守住?”
“你這是強搶,是犯法!!”時留山忍到額角青筋都暴出來,“許先生,看在許聽雨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吵,現(xiàn)在請馬上離開我家!”
說著,還做勢拿起電話筒,一副“不再我馬上報警”的模樣。
許經(jīng)緯輕地“嗤”笑一聲,“別凈說不做,報吧,我等著。正好,我也當著警察的面,把你們在沿海里的一些事,抖出來。”
“哦,還有,我還打算到四處走走,順便說說你找的小三是什么貨色,發(fā)廊妹,倒也挺配你。”
時留山氣到胸口快炸開,“你是什么人,憑什么污辱別人!給我馬上走!!走!”
連“滾”都不敢說。
因為,時留山看出來,許家連續(xù)來人根本不是那么好欺負。
但看衣著,便知非富則貴。
再氣,他也得暫時忍忍。
比起時留山的氣炸,許經(jīng)緯一直氣定神閑,“發(fā)廊妹配龜孫子,天生一對。也就她能瞧上你了,還搶先一步生下一個私生女。為了掩蓋你的丑陋,想方設法把寧寧趕出家門,哈,龜孫子做了件好事,沒讓我家寧寧繼續(xù)留下來惡心。”
“小三呢?把她喊出來,我耐心有限,不想廢話太多。”
許經(jīng)緯沒有半點客氣,他抬眸,往二樓方向看去,眼里有冷意掠過,“藏在樓下不下來,心虛還是害怕?還是沒臉見人?”
樓上,成思彤站在二樓走廊,豎耳偷聽,她全部聽到了,心虛、害怕皆有,所以,她不敢下樓面對。
許聽雨……
許聽雨的家里又來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