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詡從定州完事離開的時(shí)候,崔浩崔伯淵也到達(dá)了柳州首府天府城。
天府城,原名滄源城,三年前,原州牧劉泉之子劉備擔(dān)任了州牧之后,改名天府城,如今更是稱王,對外尊稱昭烈王。
而他在政期間,上行孝道,下安百姓,仁義之名,柳州百姓皆知,非常的擁戴他。
而且,在兵曹鄒靖,謀士法正,武將劉辟,劉淵的輔佐下,柳州蒸蒸日上,勢力不斷增強(qiáng),隱隱間已經(jīng)與乾州泗州這般大州相抗衡了。
特別是陳到已經(jīng)快要訓(xùn)練成的白耳精兵,戰(zhàn)力不容小覷,如虎狼一般,被劉備雪藏著!
這一日,劉備在王宮之中練劍,手持雌雄雙股劍,在園中飛舞,一片風(fēng)花雪月,曼妙的‘舞姿’,讓周圍的法正等人看得發(fā)呆了。
練完劍,劉備這才停下休息,這時(shí)候法正這才上前奏報(bào)北冥昊使臣來訪的事。
劉備一聽,眼前閃過一絲精光,接著一絲怨毒和恨意也閃爍而過,之后眼眸之中再無波瀾,似乎并不認(rèn)識北冥昊一般。
“你說北冥昊派人前來拜訪孤王?北冥昊?好一個(gè)吧北冥昊啊,敢把孤的常勝將軍給收入麾下,又派人來,究竟是意欲何為啊?”
“大王,什么?”法正沒聽明白,詫異地問道。
“呃,沒什么,隨我前去看看吧,炎黃王究竟所謂何事而來,哼哼!”劉備打了個(gè)哈哈,冷哼著走向仁德殿!
……
“先生可是崔浩崔伯淵先生?”劉備看著臺下站著的崔浩,只看一眼,眼前立馬一亮,接著幾位親切的問道。
“回大王的話,在下正是我王派來柳州的使臣!”崔浩不悲不亢的說道,言語間一片平靜,淡漠如水。
劉備一見崔浩如此神態(tài),不僅為此惱怒,反而非常的驚喜,眼中散發(fā)著熾烈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絕世珍寶一般,恨不得捧在手上仔細(xì)觀察,不過劉備非常人,能隱忍,只一片刻,就把自己隱藏起來了,淡淡的笑著問候。
“不知先生此來所為何事啊?”
“回大王的話,在下奉我王之命,此來是為了代表我王與大王結(jié)盟的!”崔浩單刀直入,不做掩飾。
“聯(lián)盟?什么意思,先生能否細(xì)說一二?”劉備一聽,眉頭微皺,驚訝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王發(fā)現(xiàn)……所以希望與柳州結(jié)盟,到時(shí)候兩面夾擊,甚至是三面夾擊,到時(shí)候泗州大片土地就會收入大王榖中,大王意下如何呢?”
崔浩開始繪聲繪色的將目前的形式和黃州面臨的困境半真半假的告訴了劉備,同時(shí)不乏添油加醋,只是不知道劉備能夠看出多少呢?
劉備一聽,眉頭緊皺,心思卻異常的活絡(luò),開始荀思起其中的利弊,甚至是開始揣測北冥昊目前的困境了,他可不會完全相信崔浩的鬼話,不過此時(shí),對崔浩更加的贊賞了,尋思著如何將崔浩從北冥昊手中挖過來呢!
半響,劉備這才停下心底活絡(luò)的思緒,睜眼看著臺下站著的崔浩,莫名其妙的呃問了一個(gè)問題。
“先生啊,你在黃州高居何職?”
崔浩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著眼前一亮,緩緩道:“不才,只得別駕從事,在握之上尚有百里奚高居國相之位,賈詡高居長使之位,郭崇韜居兵曹從事!”說話間帶了一絲怨氣。
“哦,以先生大才,上只能居于此三人之下,莫非此三人才能高于先生不成?”劉備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狂喜,心道崔浩將歸于他,同時(shí),嘴中頗為驚訝的大呼起來。
“不曾,莫怪在下狂言,崔某才能必不在此三人之下,甚至猶有過之,哼,大王莫非之小視與在下不成?”
崔浩心底露出一絲冷笑,嘴中卻不滿的冷哼道;不過劉備卻不在意,連忙告罪,同時(shí)狐貍尾巴終于露了出來。
“先生莫怪,只是備太過驚訝了,依先生才能,炎黃王安敢讓先生居于賈詡此三人之下,讓備太過驚訝了而已;既然炎黃王不識得先生才能,那先生不如留下來,助備一臂之力,備必定掃榻以待,以重位相許!”
“大王說笑了,忠臣不事二主啊,如此做,崔某是不是會被后人詬病啊?”崔浩一聽,稍稍猶豫一番,接著推辭道,不過眼中盡是希冀和不舍。
“呵呵,先生說笑了,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況且忠臣不事二主,要忠誠,也要忠于一個(gè)賞識你,重用你的人啊,備懇請先生留下助我!”
劉備呵呵笑了一聲,接著開始勸服崔浩,完全不知道,此刻崔浩心底卻是在冷笑,在戲虐的看著他,只是掩飾的比較好。
崔浩一聽,臉上盡是猶豫和為難,同時(shí)以有一絲不舍和掙扎,最后這才一咬牙,問道。
“這,不知如果我留下來輔佐大王,大王將如何重用在下?”
“必以國相之位待之!”劉備一聽,臉色稍顯一絲陰晴,接著十分肯定的說道。
“在下崔浩,拜見主公!”
“伯淵請起,孤得淵,猶如魚之有水也!哈哈哈!”
到此,崔浩也是非常果斷的拜見了心主公,眼中盡是臣服和尊敬,劉備笑呵呵的扶起了崔浩,將其扶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大王嚴(yán)重了!”
崔浩眼中此刻盡是欣喜和謙讓,這讓劉備更加的欣喜了,不住地點(diǎn)頭。
“伯淵啊,能否詳細(xì)說一下此次聯(lián)盟的事情啊,孤猜測,想必之前伯淵并未全說實(shí)情吧?”劉備看著崔浩,笑著問道,同時(sh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崔浩。
“大王慧眼如炬,之前由于立場問題,崔某確實(shí)隱藏了一些,這就如實(shí)道來……”崔浩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和不好意思的神情,接著將‘實(shí)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劉備聽完,臉上露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這一點(diǎn)被崔浩盡數(shù)看在了眼里,此刻崔浩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接著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半響,劉備這才笑著問道:“先生啊,依你之見,孤當(dāng)如何處理此事較為妥當(dāng)呢?”
崔浩聽完,陷入沉思之中,接著才道:“以臣之間,聯(lián)盟利大于弊!”
“哦,此話怎講?”劉備一聽,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接著淡淡的問道。
“如今東洲戰(zhàn)亂尹始,亂象叢生,一州之力,對抗猶如秦州這般聯(lián)盟勢力,猶如蚍蜉撼樹,唯一可取之路,就是與其他諸侯結(jié)盟,成鼎立之勢,方可成事,況且泗州與柳州相鄰,一旦黃州被滅,泗州勢力必將大增,倒是此消彼長,對柳州來說必是大禍,俗話說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倒不如以雷霆之勢,拿下泗州大片土地,如此一來,我方勢力必將大增,而泗州則會降低,如此還能交好黃州,此為一石二鳥之計(jì),大王以為若何?”
崔浩侃侃而談,眼中盡顯睿智,對時(shí)局肥西的極為透徹,這一點(diǎn),劉備看在眼里,喜在心底,只是唯一讓劉備不爽的是要和黃州結(jié)盟。
“伯淵啊,如今你投于我麾下,孤與炎黃王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如何還能夠與之聯(lián)盟,恐怕到時(shí)候被賣了還不知道,反而替其數(shù)錢吧?”劉備接口說道。
“呵呵,大王莫急,此事易耳,只要炎黃王不知崔某投于大王麾下不就沒事了嗎?”崔浩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眼中盡是自信和驕傲。
“如何不讓其知道啊?”劉備一聽,面色盡是狐疑和不信。
“只要我回到炎黃王身邊,不就沒瘦了嗎。到時(shí)候臣還可以作為內(nèi)應(yīng),將黃州之軍情大事,暗中傳于大王,甚至是左右炎黃王決斷,如此一來,我軍事事先以黃州一步,豈不妙哉?”
崔浩眸光中盡是閃爍著精光和莫名的色彩,言語間盡是自信。
“先生,此舉是否太過冒失啊,萬一到時(shí)候炎黃王知道了此時(shí),恐怕先生必是死路一條啊!”劉備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和猜忌,心底對于崔浩的話有些懷疑。
“呵呵,這點(diǎn)大王不必?fù)?dān)心,崔某這點(diǎn)自信還是有的,只要臣于大王麾下的消息不從這里傳出去,那么臣之安危就不必太過擔(dān)心了!”
崔浩自信滿滿的說道啊,同時(shí)眼中盡是平靜和淡然,一絲緊張都沒有,劉備看了許久,這才同意崔浩的請求。
“好,既然伯淵有信心,那孤就預(yù)祝伯淵一路順風(fēng)了,只希望孤與伯淵的相見之期不要太過久遠(yuǎn),不然孤會惦記伯淵的,哈哈哈!”
接著,二人開始商量細(xì)節(jié),之后不久,崔浩離開了柳州。
而就在崔浩離開的時(shí)候,法正突然出現(xiàn)在了劉備面前,開口道:“大王,此人是否可信?臣覺得此人必不可信…”
“呵呵,孝直啊,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與黃州聯(lián)盟,與柳州來說,利大于弊,況且,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