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小時要結束的最后五分鐘倒計時,NPC的聲音突然響起。
“各位玩家請注意,已有玩家身份牌被找到,這三個身份牌分別是諾季飛,諾頁霖,諾斯爾,在此期間,你們可以交易。”
隨后接下來一分鐘,NPC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各位玩家請注意,已有玩家身份牌被找到,這四個身份牌分別是阿捶,阿芙,阿雨,阿菲,在此期間,你們可以交易。”
“各位玩家請注意,各位玩家請放下所有手下要做的事情,同時也請各位玩家請注意,全部身份牌已經被找到,交易即將開啟,請各位玩家速來大廳中。”
聽到廣播聲音的他們,全部都從房間里出來,走到了大廳中,坐在了各自的位置當中。
在所有玩家到齊,以及時間到的同時,NPC的聲音再次響起。
“請找到王子公主身份牌的玩家起立。”
隨后謝未,白杭,程休站起了身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接下來,交易開始,請要交易的仆從站起來,下從坐下。”
NPC這句話一落,在場的仆從玩家全部都站起了身子。
“請問,找到公主王子身份牌的各位玩家,想要交易嗎?”
NPC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們的身上,沒有移開。
謝未瞇了瞇眼睛:“我們,拒絕交易。”
拒絕??什么!!!拒絕?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下巴,不敢相信他們竟然不交易,怎么可能會不交易!除非!除非他們的身上,有著自己的身份牌。
NPC:“竟然決定不交易那這次的交易就此結束,請三位玩家坐下,接下來的玩家依次做交易。”
他們也只是拿到了對方的身份牌,而謝未他們則是拿到了所有公主王子的身份牌,甚至還有自己的身份牌,除了這些,他們還有菲茜公主手下的仆從以及下從的身份牌。
所以這局,只要他們不交易,有些人,不,不一定是有些人了,是全部人都沒有辦法交易。
在生命被威脅的情況,所有人都會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難道只要謝未將身份牌給他們就沒有事了嗎?接下來只會引發更多的不可性。
現在這一群人的這里,只有一個隊伍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身份牌。
所以,這是要考察他們了。
有了公主王子的身份牌,他們就特別的容易能夠找到自己的公主,雖然那些房間都被他們找到了,但是,每個人都有一次進去的機會。
身份牌在不在,不在這個范圍之內,沒有身份牌并不會觸發死亡條件,也不會觸發任何的機制。
NPC:“各位玩家是選擇不交易嗎?”
NPC:“如果這次不交易,接下來,不會再有交易的機會,你們可以選擇欺騙以及其他的方式獲得,偷,也可以,如果是用肢體的方式來獲得,副本將會給予特殊的懲罰,請各位玩家緊記。”
NPC:“這次的會議即將結束。”
NPC:“三分鐘時間,請各位玩家好好的考慮一番。”
叮咚……時間到。
“這次會議已經結束,請各位玩家離開所在的位置,這次的所要做的是,找到自己的公主以及王子。”
話音一落,便沒有再出聲響,謝未三人正想要離開,卻被一堆的人圍在了中間。
“將歸屬于我們的公主王子身份牌交出來。”
所有人都不懷好意,沒有一個人是以正臉看著他們。說話時甚至還望著其他一處地方。
謝未聽到后更是笑了起來:“為什么要給你們?”
“我們人多勢眾!”
“哦?”謝未輕哼了一聲,“所以你們是準備動手搶奪嗎?不過這個副本有規定,不可以發生肢體沖突,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注意下這個點。”
謝未欠揍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三人便離開了,白杭則對他們笑了笑。
“不過就是身份牌而已,你們都沒有,又怕什么?”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多一個身份牌多一份保障,就不用那么擔心會出什么事了。
這個大副本就是這樣,無論是什么人,在這個大副本里都會出現變化,性格也會出現變化。
在大副本里憑靠的是本事,這個大副本也不知道會不會和前面的那些一樣會死主位帶的老玩家,如果會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這是第一個新人所經歷的大副本。
如果也出現,老玩家那就真的是別想要有活路了。所以什么都不好說。
只要保證自己是安全的就好,沒有必要幫助別人,沒有找到,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謝未的手里都多拿點身份牌就多一份保證,謝未沒有給他們都是白杭的注意。
因為白杭發現,只要這個身份牌在他們的手上,這些公主王子們都會保護他們,不會保護他們。
三人就這樣離開了這一樓。
NPC:“已經有玩家去到了一樓,接下來,開始倒計時,時間為一個小時,請各位玩家選擇一個房間進入,也請各位玩家慎行,某些驕傲的玩家也請不要一直自以為是下去。”
某些玩家說得好,說的就是他們三個。
那又能怎樣,不給就算不給。
主位的都是新人,而副位的都是那些老人們,都是有帶人保護的。
比較是第一個大副本,比較放寬松一些,接下來的大副本便不可以再將老人帶進來了,就算想帶也是沒用的。
玩家們都來到了二樓,在選擇房間的時候都頓住了,因為,只有選擇自己所要跟隨的公主以及王子才有用,如果進入后是看到了其他人的公主王子們,那就完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都會浪費在里面。
可供他們選擇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十分鐘若是沒有進去,會發生什么,所有熱烈都不知道。
所以在他們猶豫的時間里,謝未已經打開了門,甚至沒有選擇要進去,謝未將門一個又一個的打開關上,直到找到了自己所要找的公主時,方才進去。
玩家們看到他的這個做法,紛紛在心里罵他是不是不要命了,可是,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也都開始這樣尋找著。
也沒有那個時間壓制住別人,找到所要找的房間才是好的。
“你倒真是大膽。”白杭笑了一聲。
謝未輕哼了一聲,將他們各自的身份牌都分發給了他們,“不大膽些,怕是斗不過那些老狐貍。”
將身份牌都戴在肩膀上后,謝未將諾西寧的身份牌也拿了出來,放到了雕像的胸口上。
這身份牌明明沒有粘性,可是卻在碰到雕像的那一刻,立即便貼在了雕像的胸口上。
在身份牌放上去的那一刻,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雕像身上,一直都沒有移開,雕像的身上慢慢的開始出現了裂痕,雕像也在開始慢慢的滑落。
慢慢的,出現了衣服的顏色,慢慢的也露出了女子的身體還有肌膚。
“你好,我是諾西寧,歡迎你們的到來,接下來,你們會去到我的皇城,請在皇城中繼續找到我的下落。”
聲音的落下,他們也將手中屬于他們的身份牌全部放在了一邊,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到下一個副本,而他們,也可以。
該放下的就放下,雖然沒有交易,但這筆交易,也是沒必要的,一個個的都已經老玩家了,怎么還是不懂一些規則。
大副本中:當玩家不交易時,可以等待下個隊伍副本開啟時,找到另一隊離開的位置,將自己所要的東西拿在手上,而拿到的這個人,要將所有東西都帶上,不能留下。
諾西寧就這樣消失在了這個副本當中,而背后的墻壁也開始出現了門。
謝未走在了前面,正要打開門,便被白杭拉住了手,隨后,程休也上前拉住了謝未的手。
“抓緊我們,你進了后,我們在后面跟著的可是進不去的。”程休哼了一聲。
這一說,謝未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好。
一個小時之間,這個屋子不會有人再進來,他們離開后,門也關閉了,隨著門的關閉,屋子里的雕像再次出現了,只不過這次的雕像,眼眸中是死氣沉沉的。
NPC:“各位玩家請注意,諾西寧的仆從以及下從已經進入到新的一個皇城,他們已將身份牌全部留下,請各位在原地等候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時間一到,請各位玩家來到會議廳。”
就在NPC話音落下之后,一個玩家從房間探出了頭,甚至還百般試探想要出去,就在他準備邁出腳的那一霎那。
NPC的聲音出現了。
NPC:“副本在此警告,請聽從副本的安排,也請不要挑戰副本的進程,這雖然不是死亡條件,但也會成為死亡條件,請各位玩家遵守好規則,此行大副本根據各位都是新人的緣故,不會出現死亡條件,只要各位乖乖的配合,一切就像是在玩一場游戲,很快便會過去,也會得到相應的獎勵。”
這個NPC確實是很不想他們會死,不然也不會解釋那么多,也不會說那么多的話。
從而這個想要走出房間的玩家,很快便將腳收了回去,也將門關了起來,他們就這樣坐在這個房間里,說說話,或者是休息。
在離開另一個副本的他們,來到了大副本中的個人副本,個人指的是仆從,而下從只是輔助,所有的東西都只會是針對仆從。
這個地方,當真是……夠大的,他們這是得找到猴年馬月?
一望無際的。全部都是房子。
謝未看到這些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而白杭見到他這個模樣則是笑了起來:“你是傻嗎?”
“什么?”
“直接往皇城那里去就好了,難不成你是想要整個房子都走一遍嗎?”
程休也沒怎么注意他們說話,就這樣看著,眨了眨眼睛,蠻好的,這次大副本,真的挺好的。感覺還蠻好玩的,一點都不嚇人,終于可以不用提心吊膽了。
沒有那個NPC的聲音后挺好的。一直被拘束著。
他們站在其中一處最高的地方,要想下去還真的就是要走挺遠的路,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鐘左右了,下去的時間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左右。
在下去之后,他們要快速找到他們可以住的地方,否則就要睡在這外面,就算是真的沒有死亡條件,就這樣睡在外面,恐怕會被這里的野獸叼走,這可不是嘴上說的那么輕松了。
首先還是得找到住宿。
三人往皇城皇宮的位置走去,這一路上,腳都要走起泡了,謝未還有白杭兩個人倒是還可以,一路上還有說有笑,唯獨留下程休一個人在身后。
程休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刻意咳了兩聲,結果兩個人都沒有轉過頭。隨后,程休又咳了兩聲,結果這兩個人依舊是沒有回頭。
程休實在是受不住了,對著前面就吼了一聲:“喂!兩位大爺!狗蛋大爺!二栓大爺,你們兩個就不考慮等等我嗎?”
恰巧,兩人都轉過了頭,并不是因為程休叫了他們兩個人這個名字所以才轉頭,而是程休叫的夠大聲,他們也聽到了。
謝未看到他這累的不行的模樣,突然有些心疼,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背你?”
聽到背這個字,程休的眼睛突然一亮:“真的?”
“假的。”
程休:“………”人都要哭了,眼淚都已經在眼角打轉了,結果這兩個人還想著和自己開玩笑。
白杭:“……”是他一個人,腦子傻了不算數?
“實在不行你就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在那邊等你。”謝未勾了勾唇,輕聲道。
“我……我……謝謝你啊……”程休實在是被他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再逗下去,這孩子怕是就要真的生氣了,謝未連忙說了好幾聲:“好了好了,休息一會兒,待會兒再出發。”
話音落下,兩人席地而坐,程休一看,翻了一個白眼,走幾步路到自己這邊難道都不可以?
心里雖然是這樣想,但是也還是乖乖的走到了他們那里,坐在了他們的旁邊,哼了一聲。跟個和大人生悶氣的寶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