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巧克力蛋糕缺貨的原因是顧客退貨后,信息對接上出現了問題。
也正如折木奉太郎所說,最麻煩的環節也是最容易出現問題的環節,尤其是信息繁瑣且行動量多的環節。
不過安安倒也沒細想,她當時全部的心思都放到折木奉太郎身上了,哪還有空管這些?
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在堀京子面前秀恩愛的畫面了,她看到了吹響反擊號角的機會,于情于理她都會好好把握加珍惜。
折木君有點木木的,不過我就喜歡這種木木的,至少看起來不花心。
折木君有點懶懶的,還說是節能主義,真像是小孩子的倔強,不過還挺可愛的。
折木君看過的書也挺多的,雖然我不喜歡看書,但是我喜歡看書的人呀!
折木君看起來挺聰明的,不過有點過分謙虛的樣子,太謙虛會引人厭煩的吧?下次得想辦法讓折木君改改。
房間內,安安坐在床頭,和佩特拉訴說著今天的經歷。
對她來說,有人說話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她一直在說著折木奉太郎的事情。
不過殊不知佩特拉比她要更加了解折木君,畢竟她可是陳白轍計劃中的主謀之一,早就把折木奉太郎給了解通透了。
兩人聊著天,都聊地很開心,安安笑著的樣子很可愛,這讓佩特拉溫馨一笑,看來強行找對象的計劃很蛋疼,但結果還是很不錯的。
“佩特拉姐,我還是第一次和人談心呢!好激動的說!”
“開心那就一直這樣下去,不過你沒有和白轍它談過心嗎?”
“它一只狐貍懂什么?”
“你這樣說白轍,白轍可是會傷心的。”
“我每天都把它頂在頭上了,都這么供著它了!……白轍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我想應該永遠不會的吧。”
兩人相視一笑,安安對于佩特拉這個像是大姐姐一樣溫柔的女生很是向往。
就在這時,陳白轍順著門縫走了進來,大聲喊道:“佩特拉,上機上機。”
“……”
這幾天不是直播打游戲,就是出門探消息,佩特拉感覺自己活成了一個工具人,給陳白轍打白工的工具人!
不過她也沒有不情愿,她清楚的知道陳白轍也是為了她好,陳白轍的指揮基本上不會和她自己的想法產生沖突。
而且就算是沖突了,習慣了服從命令的佩特拉,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畢竟她一生最后一次沒有服從的命令,就是“佩特拉快點調整飛行姿態”的命令,然后她死了。
雖然兩者沒有本質的聯系,但死亡也讓佩特拉堅定了一個信念,自己的心可能會因為種種事情而變得遲鈍,但執行任務的身體不能猶豫。
至少完成事情了后,再去想它的對錯吧。
“好的,我準備好了,對了白轍,利威爾他怎么還沒有回來?”
“工作原因,可能是應酬吧,可憐的利威爾也要開始應酬了嗎,哈哈!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孤高的游俠呢!”陳白轍爽朗一笑,狐貍笑聲聽著很可愛。
安安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怎么也想不到死魚臉去應酬的樣子,想想就讓人開心!
佩特拉搖搖頭,說道:“兵長是英雄,但英雄也不可能獨自一人活下去吧,兵長的社交能力可比我厲害多了!可能是他曾經的經歷的原因吧,誰能想象,他從街頭小混混成長到人類最強的兵長,其中到底經歷了什么。”
聽了佩特拉的話后,安安不禁深思……兵長?有社交能力?那個死魚臉?哈哈!
“嗯,老是打罵我,這叫社交能力?”
“這是兵長的另一種愛的方式了!”
“……”
“佩特拉姐,兇不算社交吧?”
“以前他對利威爾班的人也是很嚴厲的,但是溫柔總會在不經意間展現。”
“……”
安安還是表示不相信,畢竟利威爾經常兇她!
雖然利威爾兇起來的樣子也很帥氣就是了,對自己嚴肅起來的樣子自己也很喜歡。
但是沒有暴虐感,就是沒有那種虐待的感覺,這樣總感覺損失了不少的快感。
她也想體驗一下堀喜歡的M到底是什么感覺……
“他兇就兇吧,反正我也不排斥,而且利威爾哥他變高了后,性格好了很多!”
“嗯,兵長他的脾氣確實好多了,而且長高了也很帥氣。”
佩特拉一臉花癡加臉紅,看的安安一陣無語……
“就是依舊不近人情,我之前都這么討好他了,他還是不給我好臉色!”
“安安,你那不算是討好,你那是饞他身子。”
佩特拉直接糾正了安安的觀點,聽的安安內心鄙視……
你不饞嗎?嗯?你不饞嗎?
“佩特拉姐你直接和利威爾哥結婚算了。”
“安安,你這是在調侃我嗎?”
“沒有……”
“你還是先考慮自己吧,你佩特拉姐我的事情自有把握。”佩特拉好像是生氣了,但又說不出什么狠話來,只能這樣看似生氣,但又很和氣地說道。
我?我要考慮什么?我又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搞笑,樹都不給她吊……
而佩特拉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喜歡上利威爾了!雖然我也挺喜歡利威爾的……
安安嘆了口氣,就利威爾那個木頭性格,佩特拉姐的愛情就是一場沒有盡頭的長跑呀!
畢竟她很有資格這么說,因為這個賽道她也是跑過的……
“不說利威爾他了,說多了來氣!”安安突然說道,還用力地拍了拍佩特拉的大腿,拍出了響亮的“啪!”的聲音。
“啊?”佩特拉有點不解,聊兵長的事情明明很開心的呀?
就在她們自顧自聊天的時候,陳白轍爬到了她們的腳邊。
面對兩人的無視,外加看到自己的身高竟然只到少女的腳踝,陳白轍瞬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將自己毛茸茸的尾巴,順著少女的腳踝滑倒腳尖。
“噫~~”
安安一腳把陳白轍踹飛到了墻壁上,陳白轍整只狐貍順著白凈的墻壁往下滑……
漏風的小棉襖呀!你里面有加棉嗎?
“白轍!沒事吧?”佩特拉立刻關心道。
陳白轍:( ̄︶ ̄)
“沒事的,它是沒有痛覺的。”安安信誓旦旦地說道。
陳白轍:(╬▔皿▔)凸
陳白轍帶著佩特拉離開去做游戲直播了,房間內又只剩下安安一個人。
她對著陳白轍剛撞向的那面墻壁獨自失神,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快要五月了,一切都會越來越火熱了呢!
今天的下午是家政課,現在每逢家政課,三年一班的學生都能品嘗到安安制作的美食。
安安也樂得為大家親手制作美食,這可能就是獨屬于廚師的最樸質的心吧!
圍裙系好,手握湯勺,安安正在攪拌一大鍋濃湯。
漂亮柔順的長發被綁成單馬尾,高高地挺立在小腦袋后面,一翹一翹的很是可愛。
沒了厚重頭發的掩蓋,安安整個人也變得清爽起來,攪拌湯的樣子也很賢惠。
敗犬小弟一號石川透站在左側侍立,拿著兩瓶醬料時刻準備著,其實他完全可以不必這樣,因為只是拿醬料的事情,安安完全不需要其他人搭把手。
但是如果他不這樣的話,可能就真的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吧……畢竟安安的料理他完全插不上手!
敗犬小弟二號島津讓太在右側侍立,鮮香的濃湯氣息讓他低落的心情稍稍有所起色,不過還是很難徹底沖去他的悲哀!
畢竟他前幾天剛剛失去青梅竹馬新垣海咲,不對,不能說是失去,畢竟新垣海咲從一開始就是宮野祐太的,和他也沒什么關系。
不過一改往日自大跳脫的他,看起來倒是舒服了很多。
“安安,你做出來的料理還是那么的香!”
堀京子走了過來,探頭看了一眼安安正在攪拌的濃湯,滿是欣賞地點了點頭。
“堀,你們那邊做好了?”安安一邊攪拌一邊問道。
“沒有,我讓宮村去做了,反正最后看著火候也不難,安安你也要適當的休息一下,讓透和島津也來幫一下忙!”
堀京子靠在廚臺上,看著安安費力攪拌著湯汁的纖纖玉手,心痛地搖了搖頭。
安安什么事情都自己做,那要透和島津有什么用?這兩個大男人真是一點都不體諒女孩子。
不過……
如果讓透和島津插手的話,會不會壞了安安料理的品質呢!?
如果會的話,那豈不是就不能吃到安安的頂級料理了!?不行,這樣我就是全班的罪人了!
不妙呀!不能讓島津和透污染了安安的料理呀!雖然煮湯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交給這兩個笨蛋還真說不準呀!
想到這,堀京子也幡然醒悟了,她笑著強行說道:“不過,如果安安想自己一個人做的話,透和島津也會很輕松的吧!”
“呃……我沒想自己一個人做了……透、島津你們倆來吧!”安安有點慌張地解釋道。
安安覺得堀應該是在暗示自己干的太多了!
確實,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搶著做了,那透和島津還上什么家政課?
而堀有點呆滯地看向安安,安安絕對是誤會了什么了!不然不會露出剛剛那樣慌張的表情!
“安安,其實我覺得如果讓透和島津來做料理的話,會破壞掉你的料理的!不好意思,我還是像是安安做的好吃的料理!不能讓透和島津他們破壞了!”
“……”
透閉上眼睛一臉無奈地用拳頭錘了錘胸口,島津郁悶地吞下了藏在心里的淚水。
“喂,堀這么說我,我會很傷心的。”
“是呀,堀同學我一直以為你是賢惠和善的代名詞,沒想到,沒想到!”
“……”
“你們倆也不用反應這么大吧。”安安用湯勺指了指二人,鄙夷地調笑道。
堀京子也爽朗一笑,平靜地說了聲:“對不起。”
這兩個男生竟然有時候也意外的活寶呢,堀和安安都這樣想到。
將湯勺交給了石川同學,安安準備靠到窗邊好好休息休息,雖然她覺得做料理不是一件累人的事情,但是正如堀所說的,得要適當的休息一下。
堀陪著安安來到了窗邊,看著窗戶外那千篇一律但又百看不厭的風景,兩人的肩膀互相撞到了一起。
這原本是一個很唯美的畫面,可惜兩人都是女孩子……而且一個是有對象的女孩子,另一個是正在為找對象不斷奔波的女孩子。
“堀,我在蛋糕店里面遇到帥哥了呢!呵呵~~很帥的~~”
安安雙手抱著下巴,靠在窗戶的邊緣上,說話的語氣好聽點就是軟萌,難聽點就是花癡。
堀京子也來了點興趣,看著窗外操場上學生們跑步的樣子,她問道:“伊澄蛋糕店么?”
“是呀!”
“長什么樣的呀?”
……
就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閑聊的時候,一陣喇叭擴音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意外的有穿透力,不過到了家政課教室后聲音就很小了。
“安安——!!人呢——!?”
這個明顯是擴音器處理后的粗狂的男聲,讓高三一班的學生為之一愣。
由于是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所以安安聽的不是很清楚,直到……
“安安——!!來呀——!?”
這次她聽到了,聽的清清楚楚,應該就是叫自己!
她看向身旁的堀,也從堀的臉上看到了疑惑。
“安安,喇叭里是在叫你吧?”
“應該是了,我想我們學校應該沒有其他人叫安安……”
“好像聲音是從校門口傳來的,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誰知道呢?”
“……”
安安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聽聲音明顯來者不善呀!
雖然她不記得自己惹到什么事情了,但是來者不善就是來者不善呀!
她可不想平白無故地就惹上麻煩,而且喇叭里面粗狂的男生怎么聽都不可能是一個帥哥吧,自己憑什么要聽他的話?
這時,喇叭聲又從遠處傳來,傳到家政課教室后還是那樣的不清不楚。
“誰呀——!!保安——!?”
這次安安聽的很清楚……保安?利威爾?
喇叭男怕是要涼涼!自己要趕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看戲)
“堀,我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什么了。”
“那我也去。”
兩人一前一后地小跑出了教室,往喇叭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她們出了教室后,宮村和透兩人一上一下從教室門口探出了一個頭,大喊道:
“安安(堀)!湯怎么辦?”
“你們先看著!”X2
來到教學樓門口后,安安和堀都看到了一個讓她們此生難以忘懷的畫面!
一個黃毛加上一個海膽頭,兩人疊在一起躺在校門口和教學樓之間的空地上,兵長利威爾正一臉不屑地看著地上的二人。
他拍拍手上的灰,然后走到兩個疊在一起的奇行種身旁,蹲了下去。
安安立馬從鞋柜里賣拿出自己的鞋子,換上后跑了出去。
“利威爾哥,他們倆是誰?好奇怪呀,尤其是這個……刺頭?”
請容忍安安的詞匯量里面不包含海膽頭這個名詞,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新奇的發型。
“不知道,原本還以為是哪里來的高中生,就放他們進去了,結果一進來就惹麻煩。”
利威爾抓住海膽頭的頭發,提了起來,好像是在確認海膽頭是否還有生命體征。
那樣子在安安的眼里好笑極了!就這倆逗逼來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