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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如此放縱,我總是擔心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享受了,獨霸了這么些的美貌女孩,享盡艷福,俗話說:物極必反。那么,我將來會不會去當和尚。
不理會那些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讓我盡情的享用大餐吧。
好在我有無上內功心法助陣,施展起來,真個兒是金.槍不倒,可以滿.足自己眾多的女人,不會因為有人吃不飽而有怨氣。
雖然,我一直被五個女孩折.騰到后半夜去,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依然精神抖擻,神采飛揚,沒有一絲倦意,讓五個準老婆都不得不佩服我是鋼鐵之身,猛如金剛。
上午,慕容蕓開著林肯車載著我和翟萍影前往省會嶺鐵市。由于是星期天,我有幸在省領導住宅大院的一幢二層小樓里見到了翟萍影的父母,虹河省第一常務副省長翟鐵生和工商管理局局長馮登云。
看人家這兩口子,都是政壇上有實力的人物,確實讓人心生敬意。他們對于寶貝女兒失憶的事早已知曉,曾經去西京看過翟萍影看望過幾次。開始的時候都是很傷心,不過,當他們發現女兒在其它方面都很正常,而且變得十分乖巧,和之前那個令人頭疼的搗蛋鬼判若兩人,覺得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翟鐵生四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的十分英俊,很有派頭。馮登云容貌端莊,一臉的英武之氣,說起話來爽朗干脆,是典型的女強人。
兩個人看到一輛加長林肯停在門口,車上下來的卻是自己的女兒和一個高大帥氣的小伙子,都心中驚奇。尤其是看到女兒親熱的挽著小伙子的胳膊,更是不解。
馮登云心里暗自嘀咕,難道小影兒這丫頭談戀愛了?現在她的智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可不要讓人給騙了,一會得仔細盤查一下這個男孩。
寬敞的客廳內,一面沙發上坐著我和翟萍影,一面沙發上坐著她的父母,兩個人的目光不停的朝我上下打量。
我被看得很不自在,有心把胳膊從翟萍影的玉臂中環繞出來,可是,她卻使勁圈住,不把它放出來,弄得我十分尷尬,在二人的目光中感覺到一陣心虛。不過,我和她們女兒也并沒有別的關系,心虛什么呢,好奇怪。
翟鐵生疑惑的問:“你……和小影是怎么認識的,怎么是你送她回來的?”
“哦,我和她是同學,而且,我和羅明洲局長的關系很好,受他的委托,就把令愛送回來了。”
翟萍影說:“爸爸,他就是我的哥哥,對我很好的。”
翟鐵生猛然醒悟,說:“他就是一直很照顧你的那個哥哥?”
翟萍影甜蜜的看著我,“對呀,他就是那個哥哥。”
馮登云恍然大悟:“原來是你一直照顧我們家小影兒,我和老翟都聽說了,小影兒到天驕大學也是你幫的忙,她得病之后你又對她多方照顧,真是太謝謝你了。”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唉,謝什么謝,翟萍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內疚還來不及呢。
知道了我是那個多次幫助女兒的人,夫.妻倆的態度明顯好轉,臉上都掛著微笑。
馮登云問:“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張曉峰。”
翟萍影明顯一怔,喃喃道:“張曉峰……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在哪里聽過,現在卻想不起來了呢?”她眉頭緊蹙的思索著,卻總是想不出來,不禁嘆了一口氣,“以前的事真的都忘記了。”
我心中暗嘆:是啊,這名字你能不熟悉嗎,我曾經是你恨之入骨的那個人,是我的殘.暴導致了你的失憶,所以,在你的心底也許有著一絲殘存的記憶,一直記著這個惡人吧。
馮登云笑著說:“傻孩子,張曉峰是哥哥的名字,他是你的同學,這名字你能不熟悉嗎,別瞎想了。”
翟萍影緩緩搖了一下頭,“可是……我覺得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不光是這么簡單,好像還代表著別的意思。”
翟鐵生嘆了口氣,“這孩子,自從出事之后,有的時候就會變得不大正常。”
馮登云輕推了他一下,怪他說了實話,忙說道:“瞧你,凈瞎說,小影兒哪里不正常了,她這是恢復記憶呢。”
翟鐵生忙點頭:“對,對,是在恢復記憶。”
馮登云:“你是小影兒的同學,我就叫你曉峰吧,今年多大了,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十九歲了,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母親是鋼鐵廠的工人。”
馮登云點了一下頭,“勞動人民的孩子,挺好的。那輛車是……”她把手朝窗外的黑色林肯一指,感到很疑惑,既然是窮人家的孩子,怎么坐這種高級車來的?
我輕描淡寫的說:“是我的。”現在,我對這輛陸地上還算很牛氣的林肯車已經不怎么看重,更喜歡的是停放在別墅中的那架直升機。
“你的?”馮登云感到十分驚訝。“你不是學生嗎,家庭條件也不太好,怎么會有這么豪華的車?”
“我是學生沒錯,不過,我也兼職經商的,自己開辦了一家公司。”
馮登云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孩,饒有興趣的問:“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的,你開的是什么公司?”
我從手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說:“是一家醫藥集團公司,這是我的名片。”
馮登云接過去,仔細的看過去,輕聲念道:“虹河省西門醫藥集團總公司董事長張曉峰,哎呀,老翟你快看,小影兒的這個哥哥還是位老總呢。”
翟鐵生接過名片,笑著說:“原來這家發展迅速的醫藥公司是你開辦的,我雖然在省里,也早有耳聞,聽說有個年輕的在校大學生,開辦了西門醫藥有限公司,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發展成轄屬十多個分公司及數十家大藥房的集團公司,真是商界奇才啊,了不起啊。”
我介紹說:“翟副省長,現在我們公司已經走出國門,在孟加拉、韓國和馬來西亞分別開辦了分公司,變成跨國公司了。不過,發展雖然迅速,也還得省里面的大力支持才行。”
翟鐵生贊賞的說:“是嗎,好,不局限于國內市場,將生意做到國外,咱們也賺他們外國人的錢,有遠見。”他大手一揮,“沒問題,像你們這樣優秀的民營企業正是我們省政府大力扶持的對象,以后有什么事直接來省里找我,我盡量幫助你。在大學生普遍就業難的今天,你能自主創業,且干出了一番名堂,小伙子真是了不起,好樣的。”
之后,他詳細詢問了公司發展的情況,及遠景規劃,并給我提出了指導意見,兩個人談的很投機,茶水喝了好幾壺。
馮登云的目光則不住向我身上瞥,再看看旁邊的女兒,漸漸的動了別的心思。這小伙子英俊瀟灑,雖出身貧寒卻事業有成,不到二十歲,即開辦了一家如此大規模的跨國集團公司,豈不是前途無量,若是他和小影兒能成為一對,該有多好!
我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卻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根本就對翟萍影不來電,況且,她現在是失憶了,對我的依賴性很強,看起來我們兩個十分親熱,可是,一旦將來她恢復記憶,難道還會對我這么溫柔嗎,鬼才相信。
所以,我一味和翟鐵生談論著公司里的事,根本就想斷了馮登云的念頭。罪孽一身,就不要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再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