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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治療,終于出院了,由于在醫(yī)院呆了好久,沒有運動,每天好吃好喝的,這家伙胖了好多。
我在香港最著名的半島酒店訂下豐盛的酒席,歡迎好兄弟痊愈歸來。十三姐兒和東興原來的四大金剛也才出席了酒宴。十三姐兒凌云自然熟識,與四大金剛只是一面之交,我便把這位香港目前最牛氣的老大介紹給四個人。
相比聶戰(zhàn)東等人,凌云加入比較晚,但是,此人一身好功夫,有勇有謀,為幫中立下赫赫戰(zhàn)功,深得我器重,這也是為什么他后來居上,成為幫中目前最大堂口首領(lǐng)的緣故。
席間,我端起酒杯,對凌云說:“兄弟,俗話說的好,守江山比打江山還要難,咱們峰火幫費盡周折,終于統(tǒng)一了香港黑.道,如今的這里,就是咱們的天下。作為幫中目前最大的堂口,神風(fēng)堂還得靠你來坐鎮(zhèn),香港這個地方,我就交給你管理了。你就是這里的地下特首,一定要把這里治理好。來,咱們兄弟倆單獨喝一杯。”
凌云站起身,端著酒杯堅定的說:“峰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既然你把這么重的擔(dān)子交給我,我一定把香港治理好。”
兩只水晶刻花酒杯在空中輕輕一幢,我和凌云都把杯中的茅臺一飲而盡,眾人都鼓掌叫好。接著,開始推杯換盞,盡情喝起酒來。
將香港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后,我開著直升機率領(lǐng)著一幫人回到西京家中,一幫人紛紛乘車離去。
伊賀明子忽然對駕駛直升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定要我教她開飛機,對于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姨子我一向十分寵愛,基本上沒有違背過她的意思,這次當(dāng)然也毫不例外。于是,做起了她的飛行老師,教她學(xué)習(xí)駕駛直升機。
與航空學(xué)校的教學(xué)方法不同,我這是一對一手把手的教,再一個以實踐為主,所以,只用了一個星期,就讓她開著我的直升機滿天空的亂轉(zhuǎn)了。
這天,小妮子穿上航空迷彩服,戴著茶色眼鏡,也不敲門,直接跑到我的臥室。看我躺在那兒睡午覺,嚷嚷著說:“姐夫,大白天的睡什么覺,陪我開飛機兜風(fēng)去。”雪.白的小手一拉,將我身上的薄被掀到一旁。
我這人有個最大的習(xí)慣,就是喜歡光著身子睡覺,當(dāng)然,通過報紙雜志,我知道有很多明星大腕以及政界要人都有這個習(xí)慣,可以使自己非常放松。尤其對于男性來說,倮睡把白日里束縛的小.弟弟解放出來,使它呼吸到新鮮空氣,倒不失為一種養(yǎng)生的好辦法。
基于此原因,伊賀明子這么一掀,就把姐夫我健壯的身體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過。這丫頭經(jīng)常和我這臉皮超厚之人在一起,一張小臉變得刀槍不入了,加之本身是日本人,對于男.女有別這種思想不是看的很重,就使得她并不在意。只是嬌嗔著說:“大白天也扒得精光睡覺,你知不知羞。”
我迷糊著睜開雙眼,打了個哈欠,張著大嘴滿不情愿的說:“干什么呀,大中午的,人家睡得正香呢,進來連門都不敲,我這純潔的身體都暴.露在你邪亂的目光之下了。”
伊賀明子啞然失笑,不屑的說:“就你這身體,還能稱得上是純潔,那種畜場的公豬都能叫做處男之豬,什么叫純潔的身體,妹妹我的才是。”
我笑著說:“是嗎,那姐夫我得仔細看一下。”抬起頭,我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這么一看,不禁心中一蕩,小妮子穿的這是什么呀?
只見其上身穿著一件航空迷彩服,配上她完美的身材和靚麗的容貌,真是英姿颯爽,仿佛航空女兵。可是,當(dāng)我的目光往下看,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下面是紅格子迷你裙,超短的那種,剛好能遮擋里面的底褲。再往下,是兩條套著黑色絲襪的美腿,閃著溫潤的光澤。這么一個不倫不類的打扮,倒顯得特別性.感,都快把我看直勾了,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暗想,小姨子可真是漂亮啊,這若是騎在身底,她銷.魂的給我叫上幾聲,那豈不是比神仙還快活……
腦子里這么動上邪念,我下面馬上起了反應(yīng)。
伊賀明子看到那怪物起來,秀眉微蹙,雪.白的小手在上面打了一下,嗔道:“討厭,還支棱起來啦,都丑死了!”
喉結(jié)咕嚕一下,我嘴唇有些發(fā)干,白了她一眼,說:“你要是不穿成這樣子,它能起來嗎,這得怪你。”
伊賀明子納悶的看了自己的衣著一眼,說:“我穿的怎么了,也沒有什么不對啊?”
我嘆氣說:“小姐,想要穿迷彩服就麻煩你穿一套好不好,你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上半截還挺好,下半截穿這么個小不點裙子,里面的褲衩子都快露出來了,這不要人命嗎?”
伊賀明子笑著說:“說什么呢,粗俗。底褲不是沒露出來嗎?穿裙子是我們?nèi)毡九说牧?xí)俗,你到東京去沒有看到過這個景象嗎,即使是外面下著雪,女生上面穿著毛衣外套,下面搭配的也必定是裙子,只是套上薄薄的絲襪而已,將自己的一雙美腿袒露出來。我以前是忍者,當(dāng)然不能享受這種權(quán)利,現(xiàn)在我不再單純是個忍者,當(dāng)然要恢復(fù)大和民族女人的本性了,那就是一定要穿裙子,死了都要穿。”
我一豎大拇指,說:“厲害,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在東京還真是看到過,還以為是那些女人有精神病呢,原來是有臭美的念頭在心里作祟,日本女人了不得。”
伊賀明子說:“行了,別嘮叨了,趕緊起來吧,咱們?nèi)ワw行兜風(fēng)。”
我揚了一下某個東西,說:“它就這么支愣著,我怎么穿褲子啊?”
伊賀明子笑著說:“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忙問:“什么辦法?”
伊賀明子格格嬌笑,笑夠了才說:“用剪子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