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吃痛倒在了地上，這邊動靜太大，很快就招來了工作人員。
    “抱歉。”
    沈霧看著顧柔被咬的小腿，還是先道了歉。
    “你以為光是說句話就夠了嗎？這事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果果還在汪汪叫著，像是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縮到了沈霧身后。
    沈霧緊緊拽著手里的繩子，確定果果不會再做出過激行為，她對顧柔保證說，“我會負責你的傷口好起來的，可你自己也有責任不是嗎？方才是你先挑釁的果果，不然它根本不會咬你。”
    她看得很清楚，顧柔那幾腳踹得很用力。
    或許，被咬正是她希望的。
    “顧小姐，我們先帶您去包扎傷口吧。”這家餐廳還有緊急救助的服務，兩個工作人員過來打算扶起顧柔。
    可顧柔卻不理會他們，她看著沈霧，一字一句道，“想息事寧人嗎？沒那么簡單。”
    打完電話的陸宴離也走了出來。
    眼前情形混亂，他一時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是沈霧的神情，還有沖著他叫喚的果果，以及顧柔滲出血跡的小腿，他隱隱猜到了什么。
    “宴離，你總算出來了，沈霧她，居然放狗咬我，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正如沈霧所料，顧柔并沒有放過和陸宴離賣慘的機會，而且是惡人先告狀，先說明了她的不是。
    沈霧認真地搖了搖頭，她意在告訴陸宴離，事情并不是顧柔說得這樣。
    但不巧的是，她已經看過，這附近并沒有監控，所以方才具體發生了什么，根本沒有記錄。
    陸宴離打了個電話，接著他走上前問顧柔，“確定是他主動咬的你？”
    “不然呢，我難道還會無聊到去惹一條狗嗎？”顧柔面色痛苦，她試圖伸手去抓陸宴離的手腕，想要站起來。
    陸宴離及時抽身，避開了她的碰觸，“你最好沒有說謊。”
    早在之前，他就識破了顧柔原本的面目，不會對她再有任何的信任，顧柔的話，在他這里都是要打折扣的。
    更何況，顧柔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指控沈霧，他會怎么做，答案很明顯。
    這頓飯肯定是吃不成了。
    陸宴離和沈霧，一同陪著顧柔去了醫院，跟著她檢查傷口，盡他們的義務。
    沈霧趁著等待的機會，她對陸宴離說明真相，“果果是被顧柔刺激的，在包間門口，她一看到我帶著果果出來，就開始踢果果，起初果果還沒有反抗，可她穿得是高跟鞋，還踢到了果果的眼睛。”
    “我知道了。”陸宴離攬住她的肩膀，“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沈霧看了眼病房，“畢竟是果果咬了人，我們還能養它嗎？”
    寵物和人終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法律也只會保護人的權益，即便是人犯錯在先，該受罰的也是寵物。
    平日里，果果是小丫頭最好的玩伴，有果果這條毛茸茸的大狗陪著，小丫頭也不會那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