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被噎住不吭聲,審訊人員對他的態度不大理解,后知后覺明白,這其中可能真的有蹊蹺。
“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偷文件。”沈霧哽咽著為自己辯解,她用力抓著陸宴離的胳膊強調,“你信我,我沒有。”
陸宴離的聲音驟然變得溫柔,“我信你。”
“我不要待在這里,我想見思思,我想回去。”
“好,我帶你回家。”
陸宴離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沈霧打橫抱起。
他們紛紛看著,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等他們走遠,一個人問領導,“這就讓他們走了嗎?案子還沒辦完呢。”
“那可是陸氏集團的總裁,你敢攔嗎?”
況且,這個案子本就不夠光明磊落。
領導趕緊把情況告知了陸母,“我們實在是盡力了,誰想到陸總會突然出現,我們沒那個膽子和他起沖突。”
“你說什么?沈霧被他帶走了?”
“對,陸總來得匆忙,他的律師也到了,說是要起訴我們冤枉沈小姐的清白。”
陸母聞言勃然大怒,“他這是胡鬧!”
領導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他們的家事,他是真不想摻和了。
一邊陸母得罪不起,可陸宴離本人他們又哪敢招惹?
這次真是大意了。
回別墅的路上,陸宴離看著旁邊縮成一團的沈霧,說不出的心疼。
在那種地方待了一天,她一定被嚇壞了。
他正欲出聲,這時手機鈴聲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陸母打來的。
陸宴離眸光驟冷,捏手機的力道緊了緊,直接滑到了掛斷。
沈霧緊繃的情緒還沒能放松下來,她認真地回憶,“那天商業部的人叫我把招標文件拿過去,我當時告訴他說你沒讓我做這些,但他很堅持,我擔心有急事就給了他,后,后來我就被以盜竊的罪名帶去了巡捕局。”
“不要想這些了,我會查清楚的,你是清白的,誰也不能冤枉你。”
沈霧聽得一陣感動,淚水又在眼眶里打轉。
她沒有想到,在這種緊急關頭,給她安全感的人竟然是陸宴離。
陸母打不通陸宴離的電話,她立即叫司機去陸宴離的住處。
車子開進了別墅,陸宴離下車后點了支煙,他叮囑沈霧,“你先進去,我有點事。”
沈霧點點頭,轉身之際又說了一句,“你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陸宴離拿煙的手瞬間僵硬,他頓了頓,把煙掐滅了。
不一會兒,又有一輛車開進了別墅。
陸母看見了陸宴離的身影,車子還沒停穩,她就氣勢洶洶地下了車。
“你到底在干什么?”陸母一頓訓斥,“沈霧她偷取了公司的機密給了我們的競爭對手,這種人就該在牢里待著,你怎么能把她帶回家里?你不怕人說閑話嗎?”
陸宴離嗤笑一聲,他那雙幽深的眸子仿佛洞悉一切,“沈霧到底有沒有動手腳,您不是最清楚的嗎?”
“你什么意思?為了個野女人來懷疑自己的母親嗎?”
“不是懷疑,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