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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是來看她笑話的,沒想到一照面就被損了一句。
身旁的丫頭瑞珠見主子語塞,立即怪聲怪氣道:“二小姐的醫(yī)館今天開張,我們小姐是來提醒二小姐,千萬不要不自量力治壞了病人,壞了老爺醫(yī)館的名聲。”
微生子魚走上前假笑道:“真想不到二姐為了不嫁人,寧愿和我娘打賭,說自己能夠在一個月內(nèi)掙一萬兩銀子!二妹,劉家可是大戶,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想嫁過去就能穿金戴銀,何必這么辛苦呢?”
“大姐如此推崇劉家,你怎么不嫁給那個癡傻的劉大公子?”
“你”微生依沫頓時無話可說。
微生子魚淡淡的道:“既然打了賭,時間不到,就請大姐不要影響我做事。只要我證明了自己能夠養(yǎng)活自己,那就不需要大哥人隨意為我應(yīng)下婚事!”
換個地方,她根本懶得理會這個名義上的大姐。
若不是微生依沫母女在被退婚之后冷嘲熱諷,逼的原主上吊自盡,怎會有如今的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體,那她就是微生子魚,對她們根本不有好臉色!
她可不是那個柔順怯弱的二房庶女!
被微生子魚幾句話氣的火氣上涌,微生依沫也懶得再裝:“那我個做姐姐的可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幾分本事!我可提醒你了,一個月內(nèi),只要你掙不夠一萬兩銀子,不但銀錢通通歸公,你還得乖乖嫁去劉家!”
“若我掙夠了,所有錢都?xì)w我,勞煩大哥人以后不要隨意干涉我的任何私事!”微生子魚笑盈盈的道,放下茶杯。
不過是一對貪婪成性又小家子的母女罷了,要是換了她前世的脾氣,早就將二人打的哭爹叫娘,再不敢來惹她。若不是為了那個對她真心疼愛的子魚妹妹林氏,不想她擔(dān)心,她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們。
“小姐,有人來求診了。”一直守在外堂的下人遠(yuǎn)山走了進(jìn)來,面上流露出一抹遲疑:“是是惠民堂的東家云清歌。”
“云清歌?”微生依沫一聽,眼都亮了。
來的好啊!想不到這臭丫頭的醫(yī)館第一天開張,就招來了哥哥親醫(yī)館的對頭云清歌!只怕今天有好戲看了!
這時,前堂陡然傳來一個老氣橫秋的男中音:“明溪堂的大哥呢?敢喊出一百兩問診金的名頭,人卻不敢出來?”
微生依沫正想出去看好戲,才一動卻被微生子魚伸手?jǐn)r住:“大姐,你不是一貫對說身為女子不要隨意拋頭露面的嗎?我破罐子破摔也就罷了,你可是微生家大小姐,還是留在內(nèi)堂休息吧?
想著果真如此,留在內(nèi)堂雖然看不見,但同樣能夠聽到聲音,微生依沫也就不再堅(jiān)持了,假惺惺的道:“那好,我就預(yù)祝二妹開張大吉了。”
“多謝。”微生子魚淡淡一笑,帶著苼蘭走了出去。
身后的微生依沫狠狠的一拂袖,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從云清歌手中掙錢!”
“我就是明溪館的東家兼大哥,請問哪位是病人?”
微生子魚不慌不忙的邁入了前堂中,原本空無一人的醫(yī)館,此時已經(jīng)圍滿了人。一個身穿褚色錦袍的中年男子坐在原本屬于她的座位上,周圍還站了七八個跟班模樣的男子。
聽著這清脆的女聲響起,前堂眾人嘩然!
早在聽說盛京城要新開一家醫(yī)館,且問診金都是百兩紋銀,這消息一傳開,眾人便留意上了。今日來看熱鬧,才知道大哥兼東家不但是個女子,還如此年輕!
看到微生子魚出來,云清歌眼中精光一閃,臉上的表情卻無比驚訝:“大侄女,居然是你?”
他和微生家明爭暗斗多年,如何會不知道明溪館是微生子魚開的?
微生子魚的哥哥親微生俊卿為人古板守舊,微生家醫(yī)館更是搶了他不少生意,前幾天有人出錢讓他來找微生子魚的麻煩,簡直正合他心意!明溪館一開張,云清歌立即來了。
他大步走到微生子魚面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大侄女,你可是微生家的二小姐,怎能拋頭露面來當(dāng)醫(yī)者?是不是前段時間被宋員外家的公子退親,而后又上吊“
說到這里,他戛然止住,像是一時說漏了嘴般尷尬,但周圍人哪里會沒聽見?眾人看著微生子魚,才知道眼前這少女身上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頓時眼神都異樣起來。
微生子魚卻渾然未覺,只看著云清歌冷道:“方伯伯難道不是來治病的嗎,怎么說起我的私事了?”
“大侄女,我也是關(guān)心你啊。”
云清歌皮笑肉不笑的說的更起勁了:”你也真是的,何必為了個男子做出那種事?就算是被退婚也不能上吊啊?有些被山賊擄走毀了清白的女子,也不過絞了發(fā)出家,你就更不必“
“住口!”微生子魚眼神凌厲,冷冷的看著他。
早知道云清歌一貫和哥哥親不合,想不到他居然當(dāng)眾羞辱她,更將她說成是沒了清白的女子一般。
“好好,方伯伯不提你的傷心事。”云清歌陰沉沉一笑,道:“只是我想問一句,大侄女既身為醫(yī)者,就當(dāng)救死扶傷,怎么能夠喊出天價(jià)的問診金來?”
微生子魚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這才淡淡的道:“我明溪館的定價(jià)連杏林行會都沒說什么,方伯伯無緣干涉是何道理?”
早知道她開醫(yī)館,喊出百兩問診金的時候,就料定了有人會來找茬。她早做好準(zhǔn)備,不管來人是誰,豈能讓他如意?
“你”被微生子魚兩下說的火氣上涌,云清歌不禁也怒了:“盛京城最老字號的盛京醫(yī)館,問診金也不過才五兩銀子,你竟然喊出天價(jià),未免太狂了些!”
微生子魚眸眼抬起,目光如湖水般澄清瀲滟,她不過十五歲的妙齡,此時身上卻帶著一股大氣而凌然的氣勢:“既然喊出百兩問診金,我的醫(yī)術(shù)就值這個價(jià)!一分錢一分貨!我可以保證藥到病除,立竿見影!”
“但是方伯伯”她審視的看著云清歌,秀眉一挑:“你一大早來明溪館談?wù)撐业乃绞拢€質(zhì)問這些,究竟是身有疾患想診治,還是根本就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