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上的時間顯示s是十七點十分了,鄭新關(guān)掉電腦,去了一次衛(wèi)生間。
回來打開鐵卷柜,拿出兩條短支黃鶴樓牌香煙和兩盒大紅袍茶,裝進(jìn)一個紙袋里;又打開鐵卷柜下層的保險柜,拿出一張銀行卡放進(jìn)隨身帶的包里。
鎖好辦公室的門,走出靜悄悄的辦公樓,啟動單位配給他的帕薩特轎車,按著趙曉紅發(fā)來短信里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商店。
趙曉紅和鄭新約好之后,就思考著怎么感謝他,送禮物也不知送什么好,還是先取錢吧,走到商店對面的一家銀行,拿出銀行卡,卡上只有六千塊錢了,她取出了五千塊錢放進(jìn)包里。
趙曉紅剛剛回到商店,鄭新就到了,趙曉紅滿臉笑容的迎了出來,“鄭哥,來了。”
“曉紅,這就是你的商店了。”鄭新打量了一下,在這個二、三十平的房間里擺放了大小不同、形狀各異的盒子、瓶子。房間里的香味很怡人,有讓男人著迷的香味。
鄭新一邊看著,一邊問:“生意怎么樣?”
趙曉紅微笑著說:“正常經(jīng)營還可以,一個月純利潤六七千、七八千的樣子。來的都是老顧客,這里離大學(xué)城很近,顧客中學(xué)生很多,學(xué)生們大多都買一些便宜的東西。鄭哥,真的要好好感謝你呀,不然這個商店真就開不下去了。”
“呵呵,感謝我好辦,多喝點酒吧。”
“酒我一定要喝,我考慮怎么感謝您呢,您吸煙嗎?我給您買幾條煙吧。要不我先給您拿五千塊錢,您自己買吧,錢太少了,有點拿不出手。”趙曉紅說完,有點不好意思的打開自己的手提包。
鄭新說:“曉紅,你先聽我說,我?guī)湍悴皇菫榱艘氵@點好處,一個是我和老谷是好哥們,他親戚的事我一定要盡力幫忙;另一個是我看到你的人很好,誰見到好人都要幫忙的;再一個我們無意中相遇,這也是緣分,緣分中的人遇到困難了,不伸手相助,何談緣分呢,呵呵。”
“我也是遇到好人了,但是我不能讓好人白白受累呀。”
“我抽煙,但很少,只有在喝酒和特殊的場合才少抽一點,實話說吧,別人給我送的煙我都抽不完呢。我想幫人幫到底,過幾天王兵他們可能還會來,也可能不來,來不來你都約他,把我給你帶來的煙和茶送給他,也就了卻了一份人情。”
說著把帶來的紙袋遞給了趙曉紅,趙曉紅不好意思接,紅著臉說:“鄭哥,這怎么能行呢?我應(yīng)該給你買煙抽的,你反過來給我拿東西,多不好意思呀。”
“呵呵,拿著吧,我的東西不用花錢,你不用,也是讓我那幫弟兄們,那天高興就給拿走了。”
趙曉紅看著鄭新遞過來的紙袋,不得不接過來,說:“鄭哥,你不要煙,那就拿著錢吧。”
“呵呵,曉紅,你這個小店能掙多少錢呀!今天你來檢查,明天他來抽查;今天來收稅的,明天來收費的,你還得養(yǎng)家糊口吧,一年你能剩多少錢呢。你把那五千塊錢留著吧,不知什么地方用錢呢。”
“鄭哥,你的話說的太實在了,我會把你幫我的情記住的,將來我一定要報答你。”
“呵呵,記住就可以了,報答就喝酒去。”
鄭新先走出商店,啟動車子。趙曉紅在鏡子前照了照,理了理頭發(fā),整整衣服,拿起精致的皮包,走出商店,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鄭新問:“我們吃點什么呢?”
“你選吧,鄭哥,我聽你的。”
車子在繁華的大街上跑了十幾分鐘后,轉(zhuǎn)入了一條安靜的街道,又轉(zhuǎn)一個彎,來到一座中式裝修的門樓前,門前停了好多車,趙曉紅看見牌匾上寫著歡樂園大酒店。
車子停好,兩個保安就從兩側(cè)幫助打開車門,“歡迎光臨。”
他們走到門口,一個女迎賓笑盈盈的迎了上來,帶他們到酒店前廳,鄭新對前廳經(jīng)理說:“我要一個安靜的,不要太大的房間,就兩個人。”
“好,到悅園廳吧。”
趙曉紅看到酒店的內(nèi)裝修和外部裝修一樣豪華,全部的中式的。在富麗堂皇的前廳里,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孩正在拉著二胡獨奏《高山流水》。
服務(wù)員帶他們到了樂園廳的隔壁悅園廳,推開房門,里面的冷風(fēng)和鮮花的馨香撲面而來,頓時讓人感到了神清氣爽。
房間里有一張紫紅色的實木小圓桌,旁邊整齊的擺放著四把實木皮椅子。房間的另一側(cè),是茶幾和沙發(fā),茶幾上擺放著一束鮮花和茶具。
服務(wù)員問:女士、先生,這個房間可以嗎?”
鄭新說:“可以。一會兒,把0188號存放在這里的大紅袍和五糧液拿來。密碼是……。”
“不用密碼,我認(rèn)識您,我馬上取來,把茶泡好。”
另一個服務(wù)員拿著菜單走過來,“女士、先生,請點菜吧。”
“曉紅,想吃什么,就點吧。”
趙曉紅笑笑,“鄭哥,你點菜,我買單。”
“到這不用你買單,你不點,我就不客氣了,你有沒有什么忌口?”
“沒有。”
鄭新對服務(wù)員說:“你們的蟹子新鮮嗎?”
“新鮮,上午剛到的。”
“那就來四只清蒸大閘蟹,家常燉野生鯽魚,黑椒牛排,素炒西蘭花。”
他又轉(zhuǎn)過頭來問:“曉紅,你看這些菜你喜歡吃嗎?”
“喜歡,我看這些已經(jīng)吃不了了。”
“好吧,先這樣,馬上走菜。把你們免費的南瓜粥上兩碗來。”
服務(wù)員把茶給他們倒上,趙曉紅馬上聞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茶香,禁不住端起來喝一口,滿口芳香。她這是第一次喝這么好的茶,第一次在這樣優(yōu)雅的環(huán)境中就餐,處處感到舒心,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單獨出來,有一種謹(jǐn)慎、神秘的感覺。
鄭新很優(yōu)雅地拿出香煙和打火機(jī),問道:“你怕煙味吧?”
“不不,我不介意煙味,你抽吧。”她想說點什么,看到鄭新靜靜地吸煙,也就沒有開口,她自己就靜靜地喝茶。
鄭新看到四個菜上齊了,說:“走,我們到餐桌那去,邊吃邊聊。”
兩個人在小圓桌邊,面對面坐下。服務(wù)員把五糧液給兩個人倒?jié)M,關(guān)上門出去了。
鄭新端起酒杯說:“曉紅,端起酒杯,為我第二次相聚,為了我們美好的明天,為了我們的友誼的良好開端,干杯。”兩個人碰了一下酒杯,六錢的杯子就一飲而盡。
趙曉紅放下酒杯說:“鄭哥,我真的要好好感謝你,是你讓我這個商店繼續(xù)開下去,不然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都愁死我了。”
“呵呵,問題解決了,就不要愁了,我們開心喝酒吧,你感覺這酒怎么樣?”
“我第一次喝五糧液,這酒真辣。”
“呵呵,我第一次喝五糧液時的感覺也是除了辣,什么感覺都沒有,真不如咱們當(dāng)?shù)厣a(chǎn)的純糧食酒。快吃一口菜,壓一壓。”
鄭新挑了一個大的螃蟹放在趙曉紅的盤子里,“曉紅,多吃點,這段時間孩子上學(xué)、商店被查,家里家外的事,讓你太累了吧。”
趙曉紅嘆了一口氣說:“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頭等大事,一個是我一生的希望;一個是我的衣食父母,都是我回避不了,也不能有絲毫馬虎。這兩問題都是鄭哥你幫我解決了,我真心的對鄭哥表示感謝。鄭哥,我喝一杯,以表謝意。”說完自己單獨喝一杯。
鄭新誠懇地說:“曉紅,以后再遇到困難別忘了我,第一時間找我,我會盡力的,別再繞圈子了。”
“謝謝鄭哥,以后我不會少麻煩你了,這杯酒我敬鄭哥。”兩人同時喝了這杯酒,然后開始吃大閘蟹。
趙曉紅酒量不大,還不經(jīng)常喝,鄭新看到她的臉上升起了紅暈,喝酒的女人比平時看起來還美,眼神增加了柔媚,聲音增加了柔婉,舉止增加了柔雅,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柔美了。
趙曉紅慢慢地說:“鄭哥,人這一生啊就是命,我遇到了你,這么一個好大哥,我真高興,我們喝酒。”
她又給鄭新和自己倒?jié)M,然后他們再碰杯,同時喝下。
鄭新又給趙曉紅和自己倒?jié)M,酒喝到現(xiàn)在,趙曉紅喝酒也不在遲疑了,他們倆是端起酒杯就喝。
他們吃著聊著喝著,都非常開心非常興奮,一瓶一斤裝五糧液不知不覺喝沒了。
趙曉紅拿著空酒瓶,口齒有點含混地說::“哥,一瓶酒都喝光了,咱們別喝了,我的頭有點暈,我可能是喝多了,呵呵呵。”
“咱們在這兒還有酒,喝不光的。你就別喝了,吃點菜,我自己再喝一瓶啤酒,解解渴。”
趙小紅感激加逞強(qiáng)地說:“哥喝啤酒,我也喝啤酒。”
鄭新讓服務(wù)員再拿兩瓶青島啤來。趙曉紅拉著長音說:“哥,你喝酒了還開車,行嗎?”
“呵呵,沒事,我們國家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嚴(yán)抓酒駕呢,據(jù)說馬上就要開始抓了,放心吧曉紅,就是抓,我也不怕,這點小事在東湖市我要是擺不平,我也就不用混了。哈哈哈。喝酒。”兩個人說著酒話,兩瓶啤酒很快就喝光了。
趙曉紅想站起來去結(jié)賬,沒有站穩(wěn),坐到了椅子的一個邊上,椅子被她一下子擠到了一邊,她坐在了地上。
鄭新急忙過來,把她扶起來,“別急,到沙發(fā)上坐著,我們喝茶去。”鄭新攙著她的胳膊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服務(wù)員加熱水泡茶,拿來了賬單,鄭新看都不看就簽了字。
趙曉紅又搖晃著站了起來,嚷道:“服務(wù)員買單。”
鄭新說:“我買完了,哪天你再請。”
“太不合理了,幫忙辦事還花錢,沒有這樣辦事的。”她說著又搖晃著往外走。
“曉紅,你干什么去?”
“我、我去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就在房間里。”
鄭新看到趙曉紅走不穩(wěn),急忙扶住她,她幾乎靠到他身上,鄭新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趙曉紅扶著墻走進(jìn)去了,回身把門關(guān)好,鄭新就站在門口等她,聽見了里邊流水的嘩嘩聲。
過了好一會兒,里邊沒有了流水的聲音了,鄭新猜想她一定該完事,于是就敲門,“曉紅,完事了嗎?出來吧。”
門沒有鎖,他一推就開了。他進(jìn)來看到趙曉紅裙子都沒有提好,雙手扶著洗手池,低著頭站在那,看樣子是想吐,但又沒有吐出來。
鄭新打開水龍頭,讓她洗了洗手,扶她出來又做到沙發(fā)上,他挨著她坐下來。
她就倚在他身上,嘴里還不停地說:“鄭哥,你幫我這么大的忙,我怎么感謝你呢,給你錢你還不要。鄭哥,真高興,鄭哥,鄭哥……。”
她不出聲了,卻把頭放在他肩上睡著了。
鄭新側(cè)了一下身子,就把趙曉紅抱在懷里了,聞到了她的酒氣花香,觸摸著她柔軟的身體,聽著她輕輕的呼吸,看著懷中美人的醉態(tài),他早已經(jīng)是醉心蕩魄了。他禁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她依偎在他的懷里,他的雙手抱住她。
過了十多分鐘趙曉紅動了動,嘀咕著說:“鄭哥,我們回家吧,哥,我喝多了,難受,哥。”
鄭新趁著她醉酒狀態(tài),說:“別回家了,回到家,也沒有人,我們到樓上開一個房間吧。”
“不,還是回家吧,哎呀,哥,難受,我渴。”鄭新扶她做起來,把一杯茶送到她嘴邊,她喝了一大口。
隨后他就扶她站起來,走出悅園廳,走進(jìn)電梯,他摁了4,他們來了到四樓,四樓以上說酒店的客房層。
樓層服務(wù)員過來,鄭新說:“給我開一個房間,讓她先休息,然后我在去吧臺交錢。”
“哥,我不好意思,喝多了,咱們回家吧。”
“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這種狀態(tài)怎么走?”
趙曉紅還是在鄭新的攙扶下,走進(jìn)了一個房間,鄭新輕輕地把趙曉紅抱到大圓床上,她身體一著床,就軟軟的倒下了。
鄭新又把她向床里邊抱了抱,抬起她的頭墊上枕頭。然后帶著自己隨身帶的包,鎖好門,到吧臺去辦理入住手續(xù)。
鄭新回來了,讓服務(wù)員打開房間的門,他看到趙曉紅已經(jīng)深深的睡著了。他脫掉外衣,燒一壺?zé)崴萆喜瑁驮诖策呑隆?br/>
他看到趙曉紅還穿著鞋子,就把她的鞋和襪子脫下來,說她的雙腳潔白無瑕一點都不為過,十個腳趾甲還涂著色彩,使這雙小腳更加艷麗可愛。
有人說,女人的腳很性感,現(xiàn)在看還是一件藝術(shù)品呢。他看著這雙繡腳,伸手握住,難怪有個古人說,女人的腳美在白嫩、嬌小、柔軟。
他忍不住順著腳向上看,看到了白皙、修長的雙腿。
再向上看看得他立刻心潮澎湃,血脈噴張了。
半邊撩起的裙子下,露出了鏤空的內(nèi)褲,他若隱若現(xiàn)地看到她私密花園里的茂密的草地。他真想一下子扯下那鑲著花邊的內(nèi)褲,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不是享受是傷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咽了一下口水,耐心的幫她解開上衣的扣子,說:把衣服脫了好好睡。”她半睡半醒的配合他脫下上衣,他又拉下她的裙子,現(xiàn)在她只穿著乳罩和內(nèi)褲了,給她蓋上被子,讓她舒服一些地睡了。
然后自己脫掉衣服,去衛(wèi)生間沖一個熱水澡。
他一絲不掛地出來了,輕輕地掀開被子,貼著趙曉紅半躺下,他看著她美麗的面龐,感受著她的體溫,他忍不住摸了她的臉和秀發(fā)。
趙曉紅嘟嘟囔囔地說:“哥,你別這樣,我喝多了。哥,我真高興,哥。”
鄭新說:“來,把后邊的鉤子解開,要不然多勒得慌啊。”說著就稍稍翻了一下她的上半身,解開了她的乳罩。一對幾乎和章筱雨一樣大小美麗的白兔跳了出來,他再也不能忍下去了,伸手就抓住了,那種手感,那種幸福無法用語言表達(dá)。
他們的身體都立刻膨脹起來了。趙曉紅也喘著粗氣說:“哥,你別這樣,我受不了,我們回家吧。”
鄭新也激動地說:“妹子,你真好,真漂亮。”
鄭新立刻把他的嘴壓在她的小嘴上,她也情不自禁的回應(yīng)著他的吻,她另一只小手抱住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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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紅的小手輕輕把他的大手拉住,柔柔地說:“哥,臟,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說完就要掙扎著做起來。鄭新知道她喝過酒,剛睡醒,一定要去衛(wèi)生間,也一定很渴。
他慢慢扶她做起來,先下了床,給她找到拖鞋,拿過來一杯水,說:“拖鞋在這,先喝口水吧。”
趙曉紅接過杯子喝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又喝了幾口。
“你稍等一下,一會兒我扶你去。”鄭新先進(jìn)入衛(wèi)生間,用衛(wèi)生紙把座便上的坐便圈蓋好,回來對她說:“進(jìn)去吧,你可以直接坐在上邊了。”
趙曉紅看到座便已經(jīng)用衛(wèi)生紙蓋好了,就大膽地坐在上邊了,感覺到放心、舒服,不自覺地喃喃一句:“鄭哥真好。”
這一句心里話被站在外邊的他聽到了,他受到了鼓勵,就毫不遲疑地走進(jìn)去了,她情不自禁地雙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和秀發(fā)。
他們都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靜靜的保持著這個姿勢。這就好像是一幅美輪美奐的的圖畫;一座天然的雕塑;一個最能表現(xiàn)人性的舞姿,這一刻的時間也好像已經(jīng)停滯了。
趙曉紅輕聲說:“哥,你先出去一會兒,我馬上就出。”
鄭新出來又給趙曉紅的杯子里加了一些熱水。
一陣洗漱聲之后,趙曉紅穿著內(nèi)褲,裸著上身出來了,在自己的包里拿了點什么東西又回去了。
又過一會兒她才出來了,直接走向了坐在床邊的鄭新。
鄭新張開雙臂,趙曉紅一下子就撲到他的懷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開始了激烈的擁吻。
他的手開始向下邊移動,她按住他正在前行的大手,紅著臉說:“哥,別動,我來事了,真對不起,不好意思。”
鄭新心里一驚,可是嘴上卻說:“沒什么,妹子,這很正常的,正常人的正常事。”
“我過去一直很規(guī)律,最近一段時間不知怎么了,就反常了,上次來事到今天,也就十五六天的時間。剛才我們在床上時,我感覺流出來了,我還以為是那個呢。剛才我脫下來一看是來事了,呵呵,真不好意思。”
鄭新用力抱了抱她,壞笑著問:“你以為流出的是哪個?嘿嘿嘿。”
“哥,你壞!呵呵。”說著趙曉紅就要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不但沒有掙脫出來,反而被他扳倒,仰臥到床上。
鄭新深情地說:“曉紅,這沒什么,只要我們在一起高興快樂就足以,以后我們有很多時間在一起呢。”
他們四目相視,趙曉紅閃動著嫵媚的雙眼說:“哥,你真好,善解人意。”
鄭新深情地說:“妹子,你更好,你太漂亮了,又那么溫柔,我真喜歡你。”(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