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許今硯瞬間結巴了,結巴到沒有辦法講清楚。
這么多年姐妹感情了,簡直就是許今硯想要撒謊都撒不了,在夏鹿面前,她只有認慫的份兒。
“不會睡了吧?”
“哪睡去?”
“也是,冰天雪地的,再天雷勾地火都凍死了。”夏鹿像是個老夫子一樣點著頭。
在夏鹿的逼問下,許今硯如實告知。
“就是他背你翻了山,然后你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許?”夏鹿抓住重點之后,歸納完成。
許今硯抱著自己的腳:“我也說不清楚現在的感受,完全不能像是以前一樣,想怎樣就怎樣了。”
“因為你玩不起了,雖然我承認五年后的你這么沒出息,這么好騙,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并沒有我們所定義的那么糟糕。”夏鹿一語中的,完全說出了許今硯不敢承認的事實。
以傅景霄的身份,他完全不需要親自出面。
但他去了。
當然如果現在他是一名醫生,他也是義無反顧。
她在乎的一直都是他原來的樣子。
“說實話,我被他感動了,不僅是因為他來,而是因為他內心有我們做醫生的初衷,尤其是我看到他幫忙抬著擔架的樣子,裝不出來。”許今硯現在眼前還能浮現他幫忙的樣子。
當時盧峰還說:“這傅總看起來倒是比我們醫護人員還利落。”
他微微一笑。
也沒有提及自己的過去。
一樣的出身,當然熟悉。
她看到他的樣子,就能想象出來,他成為一名優秀醫生的模樣。
“你的內心已經傾斜在他那邊,老魏也是醫生,我以前怎么說老魏好,你都是毫無波瀾,完全不被影響,對他有著深刻的認知,就是不會,不可能,但你對傅景霄松開了自己的警戒線。”夏鹿看著許今硯說到傅景霄的時候,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
和她五年前,成功追到傅景霄,一副沒出息的樣子。
這五年,許今硯表面堅強地以為自己已經過去了,所有人都以為她是過去了,但夏鹿清楚,她過不去的。
之前她鼓勵許今硯讓她去問個清楚。
后來許今硯沒提,她也不問,等到她想要敞開心扉的時候,夏鹿會告訴她,自己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支持她的任何決定。
五年前,她想要從京市逃婚。
她一句話問許今硯:“跟不跟我走?”
許今硯想都沒有想,直接跟她走了,之后的五年,都是風雨同舟。
“是,我承認,我沒用,我開始想要在他的身上為他辯解,也想要得到我想要的理由。”
“如果他這次不回來,像是五年前一樣就把你甩了呢?”夏鹿為她設想好所有的結局。
許今硯一笑:“我去京市,打他一頓。”
“那可以帶上我,我的拳頭比較硬。”夏鹿擼起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白皙的手腕。
“少得了你么。”
“不過,我可得要提醒你了,硯硯,你的生活環境比較簡單,但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傅景霄了,他是傅氏財團的總裁,他的背后是整個傅氏,以前我是不大知道的,反正聽老夏說的口氣很牛逼,一入豪門深似海,那可能是你完全想象不到的世界。”夏鹿提醒她。
夏家雖然是豪門,但是和這種家族肯定是不一樣,而且他們家更為自由,對夏鹿也是散養加富養,從小她喜歡什么都認可。
所以當初夏鹿學醫,簡直大跌眼鏡,老夏還擔心她太辛苦,對于家庭條件還算好的話,他們根本不希望子女多辛苦。
許今硯說實話,根本就沒有想那么多。
當初如果傅景霄一開始就是個富家子弟的形象出現,她都還不追了。
不過很難想象,那樣一個家庭出來的孩子,居然一點少爺脾性都沒有,甚至他們還喝過一瓶飲料兩根吸管。
“我完全沒想那么多。”
“不過也不知道啦,可能他們家也和我家一樣很民主呢,畢竟傅景霄以前也是學醫的。”夏鹿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搞得我明天就非要嫁給他似的,還沒到那程度。”
“你這么清醒就好,我就怕你腦子發昏。”夏鹿敲了敲她的腦袋。
許今硯吃痛。
吃一塹長一智的教訓是長在心上的。
雖然在外頭看看夏鹿咋咋呼呼,什么都不當真,可她理智著呢。
唯一一次不理智也就是被蘇家父母給感化了。
“對了,你怎么不提蘇懷鯨了?”
“提他做什么,我和蘇懷鯨就是開開玩笑,哪會當真,就拉黑了呀。”蘇懷鯨和她發了微信說從良之后,她就把人拉黑了。
夏鹿是分得很清楚。
她可不會對別人的男人有興趣的。
雖然當時有那么一丟丟的失落感,但是回到云城之后就解脫了。
“沒事就好。”
“當然。”夏鹿扁了扁嘴。
“你今晚怎樣,睡我這兒?”許今硯看著夏鹿賴在沙發上。
夏鹿抬了抬頭:“不然呢,這大半夜,你還趕人啊,你又沒有男人在,我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
“我就問問而已,夏醫生,你至于嗎?”
“至于啊,我總感覺我的床位很快就要被占領了,那么在占領之前先抱著你睡夠。”夏鹿面露傷心之色。
許今硯白了她一眼:“得了,是以后有了未婚夫之后,我就被嫌棄了吧。”???.??Qúbu.net
“未婚夫……”夏鹿嘀咕著,這么狗皮膏藥一人,到底會是什么樣的人,她不禁懷疑,這時候,蘇懷鯨的臉跳躍了進來,把她的思緒攪混了。
死皮賴臉,蘇懷鯨也是個人精。
“一定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要不,約出來見見?”許今硯慫恿她。
夏鹿轉了轉眼眸:“許今硯,你這壞笑的表情在腦補什么呢?”
“腦補夏醫生的喜好。”
“滾。”
夏鹿抱著抱枕迅速脫離許醫生的魔爪,直接去臥室搶床位。
“許今硯,你房間有男人的衣服,你放男人進來睡了嗎?”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音響徹許今硯的耳朵。
她不禁按了按自己的耳朵,都耳鳴了。
“夏醫生,我的耳朵壞了,你給我治嗎?”
“你不怕聾了的話,我樂意之至。”夏鹿抱著抱枕,靠在臥室的門框上,等待許醫生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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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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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