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工作后頭一次收到花。”周新不禁感嘆。
“吳醫生,還給兩位準備了蛋糕,一會兒進辦公室去切吧,就不在這里走形式了,太招搖了。”李科小聲湊過來道。
許今硯開玩笑道:“吳醫生,你要是再年輕十歲,我可能要感動到追你哦。”
一下把吳斌說到臉紅了。
李科在一旁說:“原來許醫生沒有男朋友是因為她喜歡主動出擊,怪不得咱們醫院這么多優秀男青年都不敢追許醫生。”
他這話一出,緩解了很多流言的干擾。
要不是正好去救災。
圣誕節那件事情,必然會在院內上下傳播,現在風頭過去了,兩位當事人都跟沒事的人一樣,還誰敢傳謠言呢。
聽說昨天航班抵達。
魏云其是輪休的,但是他沒有去接許今硯。
什么都不言而喻了。
“那只能說明許醫生不喜歡醫生唄。”周新說道。
許今硯扁扁嘴:“秘密。”
“好了,非常謝謝大家,現在是上班時間了,都散了吧,蛋糕一會兒讓小新分給大家!”許今硯可不想要弄得又成為新聞的焦點,自己把花給周新,讓她去辦公室放起來。
她和吳斌走在一道上。
“吳醫生,突然對我這么好,我受寵若驚。”許今硯聳了聳肩。
吳斌冷哼:“先給你的甜頭,后面你的病人接回你那兒去,你不在,我都連著加班多久了。”
“是是是,辛苦吳醫生了,一定讓您輪休。”許今硯打趣,“謝了。”
“開玩笑的,我都聽說了,條件很艱苦,你無形之中又成了名人。”回來的人員里自然有傳言的。
許今硯嘆了一口氣:“出了點小故障的,但想著吳醫生還在醫院等著和我競爭主任位置,我就幸不辱命了。”
“你呀。”吳斌作為一個前輩,被她這話給笑岔了,“總沒有你這種人的。”
“怎么就沒有,我不在這兒么。”
“是是是。”吳斌似乎真解開了對主任位置的執著,之前也是為了家庭,為了自己,當然很多時候為了顏面,確實什么都想要爭。
但后來,許今硯被病人打,只為了給病人的孩子治病,要趕赴災區,許今硯二話沒說替了他,她的病人過世,她比誰都難過。
種種都讓他這個大老爺們動容。
用他太太的話來說,你和一姑娘爭什么爭,要有本事,沒這姑娘你也就上了,人能上就說明人有能力。
“干活了,干活了,我讓李科把病例都丟給你。”
他還真說不過她。
許今硯一笑:“是的,吳醫生,馬上查房。”
救災和醫院看診,是完全兩種狀態,緊繃的神經轉化為緊密的工作。
唯一的空隙可能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食堂的人很多。
他們第一批先吃完了,許今硯去給一個病人檢查,就耽擱了一會兒,晚到了食堂。
她隨便點了兩個菜,就坐下來準備吃,剛坐下,就接到了電話。
等到電話響了兩下,她才滑動了接通的鍵。
“喂……”
“吃飯了嗎?”
“嗯。”
“正在吃?”
“嗯。”
“我明天還有個會,晚上能趕回去。”
“嗯……”她連續說了幾個嗯,沒有另外一個多余的字。
傅景霄在干嘛,給她匯報行程嗎?
“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傅景霄在接收到了這些淡淡的反應后,期待她不一樣的回答。
許今硯嚼了嚼米飯:“有。”
對方期待地問:“是什么?”
“再見。”她說。
傅景霄倒吸一口氣:“我就只有這樣的待遇?”
“不滿意就別打過來了。”
“那你好好吃飯,等我過去。”傅景霄強調了一句。毣趣閱
她沒有應,只是道:“掛了。”
電話掛了,她笑了。
傅景霄每時每刻都想要告知她自己的動態,這種狀態像是剛談戀愛那會兒的模樣,雖然她不點破,但她承認自己的立場不穩了,動搖了。
“剛吃飯?”許今硯感覺身后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讓她急忙將自己的手機倒扣在了桌子上。
她抬頭。
是魏云其。
十多天沒有見了,他的臉上略微疲憊。
“啊……”她應了一聲。
“總不能拒絕我坐下來吧?”魏云其依舊是找到了她對面的老位置,但詢問她的意見。
她點頭:“這又不是我開的,你要坐就坐。”
“這么說,你開的就不讓我坐了?”魏云其用他的冷幽默化解兩人之間存在的尷尬。
他坐下來。
“我怎么敢?”
“你怎么不敢了,許醫生是樣樣都敢的很。”
“我膽子小的很。”
“都敢拒絕我了,膽子這么大了,放眼醫院上下,也就你了。”魏云其哼了一聲。
許今硯一下陷入靜寂狀態。
魏云其抬頭:“開玩笑沒聽出來啊,這只能說明你眼光不好。”
“是是是,我有眼疾,治不好了。”許今硯順著他的話給彼此臺階下。
食堂人來人往。
他們坐在一塊兒吃飯,是傳言之后首次同框。
“論壇上被撤下來的帖子不是魏主任和許醫生嗎,這會兒兩人關系這么好了嗎,不是說許醫生拒絕了魏主任了嗎?”
“難道不該是魏主任拒絕許醫生嗎,明顯是高攀了呀!”
“不過挺可惜的,這兩人還是很般配,強強聯手!”
“又不是要開醫院,要聯手來干什么,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看手術技能。”
路過的醫護人員,難免嘀咕兩聲。
魏云其挑了挑眉:“這就是連固定咖啡時間都不去喝咖啡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天的事情讓你對喝咖啡都有陰影了?”
畢竟他是在咖啡廳給她表白的。
許今硯有上午空閑會去點一杯的習慣,她今天確實猶豫了,就怕自己碰到魏云其尷尬,中午吃飯的時候,其實宋怡和周新他們叫了她,她想想還是錯開時間去。
結果還是撞上了。
“我……”
“你想多了,我又不是十八歲的小男孩了,這點挫折都承受不住,既然做不了戀人,維持朋友的關系也挺好的,難不成你拒絕我了,我還恨上你不成了?”魏云其解釋道。
他的豁達,讓許今硯的內心好受了不少。
“老魏,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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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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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