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硯倒是非常淡定地走了過來:“看起來,壞了你好事,還不追?”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帶著濃濃的酸味。
“你誤會了。”傅景霄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被她的話堵得竟說不出話來了,連忙答了一句,可顯然不奏效。
“不用解釋,我懂得。”許今硯現在也走不了,她在等程康給她送手機過來。
到客廳了,看到掛鐘才知道,現在已經早上十點鐘了。
她醫院還沒請假。
這一覺居然睡了這么久。
“你懂什么了?”傅景霄不禁問她。
還沒等她回答,程康出現在門外,見門開著,就敲了敲門:“我來得不是時候?”他看到兩人正對峙著。
問題是傅景霄還在一副刷牙沒有進行完的樣子。
“沒有,程先生,我的手機呢?”許今硯朝著程康走過去,伸手問他要。
程康是大包小包都拎著,在傅景霄眼神的默許下,他脫了鞋赤腳走了進來,將打包袋子全都拿到了餐桌上,然后又拿出了一個新的手機,遞給許今硯:“許醫生,卡已經給你放進去了,屏鎖密碼還沒設定,你可以自己設定,抱歉,剛有個鹿鹿的電話,響了好幾次,我就替你接了。”
“知道了,謝謝,多少錢,我轉給你。”許今硯立馬詢問程康。
程康又小心看向了傅景霄。
傅景霄轉身去洗漱。
“傅先生的卡,所以不用轉給我。”程康覺得這樣回答應該沒有錯了。
許今硯看了一眼:“那你小票總有的吧。”
“沒有。”反正有也堅持說沒有,誓死保衛傅先生。
許今硯瞥了他一眼,無奈道:“那你刷卡記錄給我看下,總可以吧?”
“消費信息是發給傅先生的,我不知道的,許醫生,你看都這么晚了,先吃早飯吧,有什么事情吃過飯再說。”程康立馬轉移話題,他將早餐擺出來,“這都是傅先生交代,讓我去各個早餐店買的,這是……”
一陣咳嗽聲,讓程康侃侃而談的介紹戛然而止了。
“傅先生,許醫生,你們慢慢吃,我在車里等你們。”程康見傅景霄來了,趕緊解救了他,他先跑再說。
“坐,吃早餐。”傅景霄給她拉開了椅子。
許今硯現在餓昏了,先填飽肚子,再和他算錢,反正他也不差錢。
他站在了她的身旁,將餐盒打開來,程康都是按照他吩咐地去買的。
她喜歡吃的餛飩、肉燒賣。
而且她吃餛飩或者燒賣都要放很多的米醋。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之前給她早上送都是送三明治,這些不方便,現在在家吃,可以吃她喜歡的。
還有一瓶玻璃瓶的牛奶放在她的面前:“今天的牛奶。”
她沒說話,也不客氣,反正就吃起來了。
見她不說話,傅景霄有些著急了,他站在了她的身旁:“她第一次來,我不知道她怎么進來的?”
睜眼說瞎話本事,這么高級的小區,沒有主人的允許,大門口能放進來,還那么準確地出現在你家門口。
怎么不去隔壁家。
男人的嘴,總是騙人的鬼。
“嗯……”許今硯發出了一個語氣詞。
傅景霄松了一口氣,他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來,“我知道你會相信我的。”他自我很滿意得到了答復。
“今天的醋不錯,挺酸的,是老丁頭醋的味道。”許今硯夾了一只燒麥,往醋里拌了拌。
所以她在回應醋,不是回應他。
也不知道誰告訴謝知涵他的行蹤的。
最好的方式是雞同鴨講。
“阿硯,你信我,真的……”
“我說不信呢?”
“那你要怎么信呢?”傅景霄的語氣軟了下來,他以為昨晚他們已經更近一步了,甚至他以為自己今天一覺醒來,他們是那種關系了。
許今硯咬了一口燒賣:“我信不信不重要,我就只是個借宿的,其余啥都不是,傅景霄,你別誤會才好。”
“不可能,昨晚我們都……”現在的傅景霄可委屈了。
許今硯挑了挑眉:“我們什么,是的,就是親了一下,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會做出一些違背常理的事情,刺激的,懂嗎?”
和他接吻是違背常理?
許今硯這個小霸王,還真會編。
不過這就像是她了,不是唯唯諾諾的,是干凈利索,據理力爭的。
“是一下嗎,不需要我再和你重溫一下吧?”傅景霄的手移了過來,一只手橫在了她的餐桌椅后背上。
許今硯咳嗽了兩聲:“我忘了,可能也一般性,所以不記得。”
氣。
非常氣。
圍堵著傅景霄的心。
他在商場上是令人聞聲喪膽的傅先生,可在這朵小霸王花面前,完全威風全無。
居然敢質疑他的技術問題。
他的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際,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帶:“一般性,那你想要什么樣的感覺?”
許今硯不該得嘴上便宜的,他的力道太大,直接把人都給弄走了,她用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往外推。
昨天昏頭了。
今天可不昏了。
因為手背上擦破皮還沒好透,一用力疼得她,額頭都縮起來了。
“嘶”的一聲,讓他倒吸了一口氣。
傅景霄慌了,立馬松開了自己的手,把她送回到她的位子上坐好。
“動什么動,不知道還沒有好嗎?”他拉著她的手,低頭輕輕吹了起來。
疼痛隨著他吹過的風而慢慢吹散了。
他的樣子溫柔極了,仿佛此刻這里已經是春日,而非寒冬。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騙你的。”
是真是假,傅景霄還能分辨不出來。
“我當真。”他這三個字讓許今硯忽然覺得眼前的他是脆弱的。
一定是昨天的事情太過不舒適,導致幻覺的出現,只要緩過來就好了。??Qúbu.net
這時,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了。
“許今硯,你可是接電話了。”夏鹿的聲音沖了過來,讓她耳朵都震了震,“說,和什么野男人過夜去了,一早上就是個男的接電話的。”
她想起來程康和她說過,替她接了。
“一時之間有點說不清楚,晚點給你解釋,先掛了。”現在傅景霄就在旁邊,她怎么說呀,這說了之后,夏鹿說不定就殺過來了。
“有什么不好說的,膽子這么肥,隨隨便便的男人都敢跟回去。”夏鹿十分氣憤。
傅景霄咳嗽了兩聲。
“還在那男人那邊,告訴我,我過來和他算賬。”
這話仿佛夏鹿已經提著十米的大刀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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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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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