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來京,無非就是看紅墻白雪,有著歷史古跡的宮殿,落上了皚皚白雪,雪還未全都化了,將這個城市增添了冷寂和孤獨。
對于蠻多人來說,可能還沒在京市好好玩過,許今硯是玩過,大學的時候,班級組織、社團組織,還有小情侶約會。
她拖著傅景霄去過。
隨手拍了兩張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已經很久都沒有發朋友圈了,她本來也沒有這個習慣。
也不是本來,學生時代也熱衷過,那時候不懂事,總想把所有的幸福都分享出來,后來就變成了一個永遠沉寂不想打開的賬號而已。
剛發出來就引得很多人評論。
許今硯一條條回復了過去。
上午游玩結束后,回了酒店,沒想到陳朵在酒店大堂等著她了:“硯硯。”
許今硯是一驚:“你怎么來了?”
“你把我拋棄了,我只能找上門來了。”陳朵擺了擺手。
今天是工作日,陳朵應該在上班的。
“不敢不敢。”
“好了,走吧,帶你去做個臉,然后換身行頭。”陳朵已經拉著她的人了。
許今硯搖頭:“不用,我帶了正裝。”
“走吧,你那肯定就是醫院的工作服,太不正式了,好歹是頒獎禮,還要上電視的,你稍微上點心。”
“我就一小醫生,不必注重這些。”
“那可不是這樣,這是對這個獎項的尊重,算了,我告訴你吧,我是受人之托,夏鹿知道你不會準備,拜托我盯著你。”陳朵說實話。
許今硯只能說夏鹿對她了如指掌。
“而且找她報銷。”
許今硯實在是扛不住她們兩個的好意,就跟著陳朵去了。
商場倒是離酒店并不遠,先到美容院去做了個臉,陳朵說她有會員卡,刷卡就行,許今硯才真正走入了陳朵現在的世界里。??Qúbu.net
那個從小鎮上來的陳朵,早就脫胎換骨成為富太太了,到哪兒都有服務員跟著,和自己印象中完全兩樣了。
甚至,許今硯連從她的臉上都看不到過去的痕跡。
黑框眼鏡不見了,臉上也是精致極了的妝容,足以看得出來她婚后美好的生活,上次聚,她還沒發現,這次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變化。
婚姻足以改變一個人。
躺在美容院的床上,陳朵轉頭問許今硯:“你對傅景霄什么態度?”
“夏鹿都跟你說了?”許今硯奇怪陳朵突然怎么問起來,其實她和夏鹿去云城之后,除了有必要的微信上說兩句,和陳朵已經很少懇切長談了。
陳朵啊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就你們支援那次,我擔心你,看了視頻,我發現他也在現場。”
“他去送物資。”
“像是他這樣的人,親自去送物資,我才不信,是為了你才去的。”
“我也不知道。”
陳朵勸了勸:“其實傅景霄挺好的,過去有誤會解釋清楚就好,能碰到一個喜歡的人,真的不容易,生活不是處處都如意的,你不把握好,可能就是被別人把握去了。”
許今硯挺奇怪的,陳朵樂觀的個性里,竟聽出了一絲的憂傷。
“你這是……”
“沒什么,就覺得把握當下吧,你看如果我當時沒有把握好我老公,可能我還就是一個小縣城里出來啥都不是的小女孩,可能在京市連個廁所的平方都買不起。”陳朵不由自嘲著。
說的可不就是現在的許今硯。
挺諷刺的。
比起陳朵,許今硯的家里條件尚可,陳朵是真的農村父母,唯一靠得就是讓她翻身。
“難道不應該心動嗎?”
“都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了,還十八歲呢,以為心跳加速就仿佛擁有了全世界,現在的世界里物欲橫流,有錢和權利才重要。”陳朵和她分析。
原來陳朵變得不只是容貌,還有很多的思想。
許今硯以為陳朵和夏鹿一樣,還都是大學里的樣子,可這一刻她才發現,陳朵早就已經不一樣了,也許所有人都變了,傅景霄也變了。
只是因為自己和夏鹿沒有變,所以她才固執以為自己的世界從未改變。
“是不是覺得我這么世故?”陳朵微微一笑,似乎已經看出了許今硯心里的想法,許今硯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她。
“硯硯,我們和夏鹿是不一樣的人,夏鹿家里條件好,但是我們不過就是普通人,普通要很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但主要是因為傅景霄對你還成,如果他對你不好,我肯定也不會說了。”陳朵倒是說得圓滑。
許今硯睜開了眼睛:“他真給你和鹿鹿灌迷魂湯了,這么給他說好話。”
她并未排斥,因為無論她是怎么想的,傅景霄都已經重新闖入了她的世界里,不會變了,她避之不及,倒不如勇于面對。
未來的事情,她自己都說不準。
因為她靜寂的心此刻在跳動,腦容量的位置里,撇不開他的身影。
“只能說英雄所見略同。”
“什么時候把你兒子帶給我看看,我都還沒見過。”許今硯扯開了這個話題。
陳朵點頭:“好啊,改天上我們家吃飯去。”
“下次了,我的假期不多。”
“知道你很忙,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真和傅景霄復合,你會不會跟著他來京市?”陳朵提出了一個現實的問題。
大學的時候,多少少男少女,因為就讀兩個大學,異地戀要死要活,但最終拜拜了。
何況現在的年紀,最終組建家庭,總不能兩個地方跑來跑去。
傅景霄的家業在京市,而她只是一個小醫生,當然只能選擇跟他到他的城市,這就是女性最為卑微的時候,在家庭和事業的選擇下,只能選擇跟從,社會大流包括陳朵都是這樣的想法。
“我沒想這么多。”
“那你可以想起來了,如果沒有打算好的話,那就不要輕易開始,因為你曾經痛過,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無論陳朵變成什么樣現實的人,但這刻,許今硯感覺得到,她還是三人宿舍里那個老實本分,對未來有所規劃的陳朵。
“放心吧,有朵姐和鹿鹿拉著我,我這路難走偏。”許今硯回答她。
陳朵點頭:“這點我相信,你比我和夏鹿都有主見多了。”
因為在這樣的社會里,她沒有隨波逐流,總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就像是陳朵的先生顧存哲說的,你朋友就是傻,別人都恨不得把自個兒送到傅景霄床上,她還非犟著,矯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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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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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