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她抱到了床上,她整個人跌落在了被子上,傅景霄又把她的人抬起來,把被子給她挪開,
她伸手就抓住了他的人,他的人就跌到了她的身上。
那雙手就沒有停止過。
又爬上他的臉蛋了。
上帝就是派她來折磨自己的,傅景霄是這么覺得。
“傅景霄……”她迷蒙地喊了一聲。
傅景霄手撐著床面,低頭望著她。
剛因為把她弄上床他身上的毛衣都被拉起來,不小心露出了腹部的位置,略顯性感。
而她的眼和手正朝著他的腹肌下手。
“你的腹肌長得真好看。”她的手指從他的腹肌一路點到了他的胸口位置,“原來一個人的腹肌是不會變的,還和以前一樣好看。”
傅景霄得意:那是因為平日里沒白練。
她的喜好還真是不同尋常,可再這么摸下去,他就是有定海神針的定力都扛不住,他抓開了她蔥白的手指:“別亂動了,你對我還真放心。”
“夢里的傅景霄一點都不聽話,還要拒絕我,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沒有摸過,以前他都給我做練習的。”許今硯的手被他握住,來回都動彈不了了,完全像是個要糖沒有成功的小孩子,在賭氣。
她一動彈。
傅景霄整個人被她拉到了身邊,她終于消停下來,安安分分躺下來了,他想要移開一點,她的小手就開始指著了:“這里心臟。”
“這里是胃。”
“這里是十二指腸。”
她精準著點著每一個位置,果然在喝醉酒的時候,仍然是一個醫生的身份,“你以前教我怎么背的,我都沒有忘記,而且我學得挺好的。”
傅景霄知道,當時她背不出來,還被他訓了,后來她是上哪兒都看,完全刻在腦子里,看著她鬧騰的樣子,又不免有了一絲絲的心疼,他撫了撫她的額頭:“你學得很好。”
“那你快點考我,我一定能回答出來,回答出來就有獎勵的,你說的。”許今硯眸光含笑,盈盈地望著傅景霄。M.??Qúbu.net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她的手不由按了一下,然后蹙了蹙眉:“右下腹是闌尾,是盲腸的末端,在臍與右髂前上棘連線的中、外1v3處……”
他淺淺笑著,側身過去,抱起她的人,溫柔的語氣貼著她的耳蝸:“答對了,那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專屬。”
她捧住了他的臉頰親了一下:“乖。”作為回應。
瞬間,傅景霄都有錯覺,她到底認不認識他,他低頭落在了她的眉心:“乖乖,叫我的名字……”
“傅景霄……”
“不對。”他嗯哼了一聲。
“傅先生……”她勾著笑。
傅景霄的氣息擦過了她的眼瞼,她有些癢癢地閉上了眼睛,“再不對,我就要懲罰你了……”
“傅狗……哈哈……”她仰頭傻笑。
傅景霄抱住她的人一下子松開了,許今硯感覺到騰空的身體落下來,摔得她屁股疼,嘟囔道:“阿霄……”
兩個音節,仿佛落在心里,就能蕩漾起一大片的水花來。
他移到了她的唇角親了一下:“這才乖。”
哄著一個喝醉酒的人,傅景霄有什么資格得意。
反正他得意到了。
哪怕明天醒來,她不認賬,這一刻,他是滿足的。
最后,他用力拉了一把被子覆蓋住了他們兩個的身體,不管明天起來是什么樣,這一刻,他擁著她,她亦環抱著他的人。
漫漫長夜,旖旎春光落入床笫之間。
許今硯宿醉醒來,已經是隔天一早了,她睜開眼睛,聽到了勻稱的呼吸聲,而身旁感覺一股熱氣縈繞著。
她空調調高了嗎,等她定睛一看,熱氣的來源竟然是男人。
傅景霄怎么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不對,是她怎么會枕著傅景霄的手臂睡覺的,等她反應過來,她下意識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
身上的衣服哪兒去了。
而身旁的男人也是光著膀子,對照以上的證據,她閉上眼睛,捂住被子回憶了一番,只迷迷糊糊記得,自己抱著男人。
喝酒果然誤了大事了。
許今硯咬住了嘴唇,看著傅景霄睡得安穩,她小心地掀開被子,趕緊撿了床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起來。
咦,這個房間的床頭柜上怎么沒有她的水杯,她在房間放了水杯的呀。
所以這不是她的房間嗎?
她又確認了一遍。
所以,昨晚是她主動的?
主動跑到傅景霄的房間里來了,還干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真是丟死個人了。
她小心望了一眼床上的人,確認他沒有動靜,她赤腳,拿著她的鞋,開門想都沒有多想趕緊走人了。
許今硯回到了自己酒店房間,收拾完東西,立馬退房。
做錯事的人當然要落荒而逃了,難道留著被當堂審訊嗎?
但她不知道自己在逃什么,總之有種沒臉見江東父老的錯覺。
這頓酒局的始作俑者一覺睡到大天亮,直接伸了懶腰,從床上起來,看到自己在公寓了,想著應該是傅景霄送她回來了。
那個酒吧的老板認識她,一定會打電話給傅景霄,然后傅景霄來就會看到許今硯在,酒后吐真言,兩人說不定就能借醉酒和好如初了。
這就是她美妙的計劃。
不過自己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頭疼的要命。
早上的鬧鐘提醒著她十點還要會議,她趕緊去洗了個澡,畢竟昨晚沒有洗就躺著了,渾身難受。
剛洗完澡,從房間里走出來。
公寓的空間并不是非常大,平常她一個人住,也不需要太大空間,有時候回不去家里,或者不想回去,她就會來公寓住,她和傅景霄都有這樣的習慣。
也不知道是宿醉太餓,還是鼻子太敏感,已經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傅景霄有這么好心?
她一步步走到了餐桌邊上,餐桌上放著一個燉鍋,香味就是從這個燉鍋里傳出來的,她掀開了蓋子,往里面一看。
居然是皮蛋瘦肉粥,怪不得這么香。
這小子外賣都點好了,是在感謝她昨晚的完美安排嗎?
果然,有個親弟弟還挺靠譜的。
傅景云拿了個碗,盛了一碗粥,香味從嗅覺布滿到了味覺,口感清淡,但是味道豐富,等下就問傅景霄哪家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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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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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