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必明說,心里知道就好,周時嶼當然知道傅景霄不會給他送下午茶來,大概是知道昨晚的人不是傅景霄而是他,但又不好意思發(fā)微信給他,索性就讓助理來送下午茶,算是回了他這個人情。
他本來是有些不悅的,因為他一點都不想要讓她還。
但那一句,他不喜歡芒果,又闖入了他的心里,讓他心里蒙上了一絲絲的甜。
默默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又酸又甜,讓人想要放手,卻又欲罷不能。
重要的不是今天下午茶喝的是什么樣的飲品,重要的只是她說的那一句什么話。
曹敏把話帶回去的時候,傅景云已經(jīng)扶了扶額頭了。
自己就編謊話都編不好,只有這樣做,她才能把他狠狠拋開了,對她來說,是痛了點,但很快他就會自己治愈的。
她不是什么好人,但周時嶼是。???.??Qúbu.net
那么干凈無暇。
他就像是早上的那一碗粥,好吃是好吃,不能吃多了,會上癮,因為并不是她平時的習慣。
車水馬龍的道路上。
傅景云站在高處,盡收眼底,可能真的高處不勝寒,注定孤獨。
飛機劃過了天際。
許今硯的航班是下午抵達云城的。
上午她倉皇退房逃走,但到了機場也不能換航班了,連點一杯榛果拿鐵都能映照出來傅景霄的模樣,她魔怔了。
她喝完了咖啡,上了飛機,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事兒過于激烈了,全身酸痛難忍,不過這種事情她確實也沒有經(jīng)驗,可能真的和小言情說得那樣,下不來床?要這么嚴重。
可能吧。
雖然他們過去談戀愛的時候,對人體研究這件事情上,做過,但是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傅景霄說想要等到娶她的那天。
那時候,夏鹿還說,可能傅景霄真有問題也說不定,那年紀,正是沖動的時候,他忍得了嗎?
反正許今硯也不懂。
累肯定就是了。
導致她這一路在飛機上睡過去的,睡醒了,目的地也到了。
她下了飛機,取了托運的行李,本身行李倒是不重,但是那幾塊獎牌可是真的重,果然是沒有偷工減料。
許今硯氣喘吁吁地拖著行李往外走去。
剛出接機口,就看到有個手在朝著她不停地揮舞著,她朝著四周看了看,才確認是找她的。
程康飛奔到了許今硯的面前:“許醫(yī)生!”
“程特助,你怎么在這兒?”
“我是來接許醫(yī)生的。”程康恢復了一下,他可是兩只眼睛瞪得老大,盯著接機口,生怕把人給跟丟了。
許今硯指了指自己:“接我,你確定?”
“是啊,傅先生交代我的,我在這里等了好幾個航班了,終于等到你?!背炭狄淮笤缃拥搅烁稻跋龅碾娫?。
沒想到傅先生不在的日子,他還要隨時待命,接了電話就往機場趕,因為傅先生根本就啥都沒有交代,就讓他接許醫(yī)生回去。
他只能干等著。
所以,傅景霄知道她回連城了,難道她逃跑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怎么有種犯事了,但被抓住的感覺。
“許醫(yī)生,我來拿行李。”程康連忙接過了許今硯手里的行李。
許今硯的雙手確實是解脫了。
但她還在回想著傅景霄,她仿佛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許醫(yī)生,我送你回去還是去哪兒?”
“我去醫(yī)院,把我送醫(yī)院就行了?!痹S今硯要把榮譽帶回去,畢竟她是代表醫(yī)院去領獎的,這是正事兒。
程康就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許醫(yī)生,我給你送上去吧?!?br/>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先回去吧?!痹S今硯交代了一句。
程康搖頭:“不行,傅先生說了要把你安全送回家才行,我的任務還沒完成?!?br/>
“我又不會出賣你,你就說把我送回去不就行了么!”許今硯就想著怎么逃了,她可不想要在傅景霄助理的眼皮底下,感覺一舉一動都到他那邊直播了。
程康欲言又止,他該要怎么解釋呢。
“許醫(yī)生,你還是讓我等,讓我送吧,傅先生怪罪下來,我承擔不起。”程康只是個卑微的打工人。
許今硯眉頭縮了一下:“他這么可怕嗎?”
“是的,所以,許醫(yī)生就別為難我了?!?br/>
傅景霄是這種人嗎,她怎么不知道,五年沒見了,人會變也不是不可能。
許今硯想,她現(xiàn)在就是去趕程康,估計也是趕不走了,他這么執(zhí)著,根本勸不走。
她只能先去了一趟院辦,將獎牌送到院辦,又回到了科里和老齊打了招呼,和吳斌說了一聲自己回來了。
周新激動極了:“許醫(yī)生,你走了這么幾天,我覺得日子過特別長,我看直播了,你說得也太好了,我要換偶像了。”
“以前誰說把我當偶像來著,又脫粉了?”許今硯勾著笑意,戲虐道。
周新臉紅了起來。
自從遇到周時嶼,她是一直都封為男神,當然也是偶像了。
“別緊張,匡你的,不影響你的輪轉(zhuǎn)分數(shù),我還沒有這么小氣,我今天晚上最后一晚上瀟灑,明天就回來了,就怕你天天見著我讓你背病例煩?!敝苄虏唤海S今硯隨便說兩句,她要當真了。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好了,我走了。”
“這么著急嗎?”周新看她說了沒幾句話。
許今硯點頭,腹誹:誰讓有人在等著她呢,她心里壓力也挺大的。
程康見她來了,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許今硯真的成為了有專車接送,而且還是高級邁巴赫的車。
她讓程康趕緊走,醫(yī)院那群八卦的人見到,指不定又編出什么千奇百怪,聞所未聞的故事情節(jié)來了。
她不要做女主角。
開了一段,許今硯她抬眸:“程特助,這不是去我家的路,是你忘記怎么走了嗎?”
“不是,我走得對的,許醫(yī)生一會兒到了,你就會知道的。”程康沒有明說,但依舊按照自己的路線開。
當車進入了臨江灣的時候,許今硯就認出來了,所以程康是把她帶傅景霄的住處來了,來就來吧,反正頂多等程康走了,她再跑路,又不是第一回逃跑了,一回生兩回熟。
車停好后,程康直接開門,讓她下車跟著他往前走去。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住所門口,程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許醫(yī)生,你自己開門吧,開了門你就知道了。”
有種故弄玄虛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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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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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