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總是讓男主外,女主內,明明男女平等,何況男人和女人一樣都在外面工作,回來就要女人來做飯,一點都不公平。”許今硯靠在傅景霄的懷里,對綜藝節目上的論點進行反駁。
傅景霄瞟了一眼屏幕,推著她的腦袋:“不用特地告訴我你不會做飯的事實。”
“我哪有。”許今硯鼓起腮幫子,她這會兒可是要打腫臉充胖子。
“沒有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脖頸上,撓了撓。
她縮了一下:“就沒有,喂,我這是在談公平問題,怎么說也要五五開,對半分,不能全我一個人做了。”
傅景霄把她的身體摟近了一些:“誰讓你一個人做了?”
“你的意思,你會?”她眼睛里冒著光亮。
“不會。”他非常確定地說道,上次包餃子,還被她嫌棄丑,問題還吃出毛病了,他都有后怕了。
許今硯哀嘆了一聲:“看來我以后的沒好日子是不敢奢望了。”
“你呀。”他捏了捏她高高的鼻梁。
“我們專業手法過硬的傅醫生,也不過爾爾。手術刀捏的準,菜刀捏不住啊?”許今硯來回激將,她就不信他激不動。
傅景霄的手掌繞過了她的脖頸,捂了她的嘴巴:“強詞奪理的本事你最大。”
“那你屈服嗎?”她問。
他低頭湊近:“威武不能屈,但女朋友能屈能伸。”
“這還差不多。”她嘻嘻地笑。
還好這世界上有速食這種東西,不用太高的技術含量,后來的五年時間里,許今硯漸漸明白了,不是男女不公平,是你連不公平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和你比較的人都沒有。
但她不知道的是,傅景霄的五年里,學會了做飯這件事情,他按著他們原來設計好的軌跡去執行。
誰都沒有天生做飯的天賦,重要的是愿不愿意后天努力去改變。
一陣手機鈴聲將他們思緒打斷了。
許今硯停頓了一會兒,她拿過了手機,接通電話。
傅景霄還在等答案。
“沈舫,你來云城了?”許今硯驚訝極了。
傅景霄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抬著的投低了下來,這個名字聽著怎么這么耳熟。
“剛好我今天休息,那中午我請你吃飯吧,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許今硯和電話里那位說了一下。
傅景霄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重起來。
他終于想起來了。
是在隴市特警隊的那個男孩子,年紀挺小的。
許今硯掛了電話,渾然不知道對面的男人已經經過了一番心里斗爭了,她看著他面也不吃了,一動不動低著頭不禁問:“不吃完了嗎?”
“吃不下了。”傅景霄抬頭,“我在等你的答案。”
許今硯嗯了一聲,她托著腮幫子:“忘了。”
這答案,讓傅景霄是根本就吃不下,只有他守著他們的回憶,她都忘得一干二凈了,虧他還學了這么久的做菜。
傅景霄悶聲不吭地站起來,他還哪能吃的下,氣都氣飽了,他順手就去拿許今硯吃完面條的湯碗。
“我今天休息,反正沒事,我來洗碗就好了,你去上班吧。”許今硯攬下了洗碗的活兒,反正他廚房都收拾干凈了,她就洗個碗而已,非常簡單,吃人家嘴軟么。
傅景霄放下湯碗:“是,你今天最空了。”
剛不還好好的,現在話里怎么就帶著尖銳的刺,刺得許今硯都不舒服。
“怎么著,你有意見嗎?”她橫了他一眼。
傅景霄斜睨了她一眼:“我不敢。”
她擺擺手:“那不就得了,慢走不送。”
傅景霄氣,氣瘋了,她連一聲沈舫的解釋都沒有,不過他又沒名沒分的,當然不用解釋了,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就感覺心口悶悶的。??Qúbu.net
站在廚房門口,他對著正樂哉樂哉洗碗的許今硯說:“那我走了。”
“好,你走吧。”許今硯沒有回頭,就直接回了他一句。
戀戀不舍的是傅景霄,他一步一回頭,就希望她從廚房里出來,哪怕就看他一眼,看著他走出門口都行。
然而沒有。
他特別失落地從臨江灣走了。
導致他這一上午都悶著,今天她上午輪休,中午吃飯怎么不想他。
“傅先生……”程康在辦公桌旁邊連續喊了他好幾聲,傅景霄都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會兒,等他反應過來了,他朝著程康問:“我桌上的那個咖啡杯呢?”
“你說那個紙杯啊,我看清掃的阿姨沒有收走,以為她忘記了,我早上給你收走了。”程康立馬解釋了自己優秀的行為,他知道傅景霄有潔癖,像是垃圾都是要及時處理掉,要不然會影響到他的心情。
只能說就是個麻煩精。
“誰讓你多此一舉的,給我去找回來,立刻、馬上。”傅景霄的臉都綠了起來。
程康拔腿就跑,趕緊去找。
不就是一個紙杯嗎,至于這么也緊張,難道公司機密在紙杯里,程康上一秒還在求夸獎的幻想中,下一秒已經在垃圾桶里翻垃圾了。
幸虧阿姨已經早上換過垃圾袋了,他也還沒空到位置上扔過垃圾,就從總裁辦公室順來了一只紙杯扔進去。
扔的時候,程康沒有注意到咖啡杯上還有點不一樣。
是一只汪汪狗。
怎么看著像是畫上去的。
原來傅景霄喜歡汪汪狗?
不容他多想了,程康已經用紙巾擦了好幾遍,然后送到了傅景霄的辦公室里,親手奉上。
“這杯子,以后誰都不能碰。”傅景霄拿過了杯子放在了辦公桌顯眼的位置上。
程康點頭,等下就去保潔部告訴清掃阿姨,也給行政部發個通知,別犯他這種低級的錯誤了。
“是,傅先生。”程康擦了擦額頭的汗。
“對了,今天晚上加班,晚上八點有個視頻會議,你安排一下,還有昨天的報價表我看過了,問題點較多,下午安排投資部開會。”傅景霄交代了一下工作安排。
程康疑惑:“今晚加班嗎?”
他都已經一周沒有加班了,并且因為不加班,所以工作都重排了,更為重點的是,他晚上還要繼續在酒店工作,程康當然是受害者,因為他也要跟著加班,好幾個晚上,他都回去睡覺了,傅景霄還在忙。
早上又要準時起床去臨江灣。
生物鐘全都打亂了,完全不是傅景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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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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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