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挺長時間,沈舫就個話匣子什么都能聊,許今硯被他的侃侃而談感染,也被他身上的沖勁影響著。
“今硯姐,下回我一定要把我女朋友帶給你看。”
“好。”許今硯應。
沈舫接著說:“那你也帶傅先生一起。”
“到時候問問他。”
“嗯,是要問問,他看著是脾氣挺不好的。”沈舫對傅景霄的印象就是山洞的時候,他執意要背許今硯,把他罵走的樣子。
這大概是很多人對傅景霄的印象。
但許今硯覺得他不是,他私下很隨和呀,又愛開玩笑,完全不是外界定義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的他和以前也有點不一樣,現在不太笑了,就是笑,也收攏自己的情緒。
“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但我想很快就是了。”許今硯肯定地點了點頭。
沈舫讀的是警校,見過直爽的女孩子,沒見過像是許今硯這樣的。
自信而果敢,完全有自己的想法主導著。
大概要很優秀的男人才配得起她。
“支持你,加油。”沈舫給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也許是頭腦發熱,也許是沈舫的話觸動了那刻的她,許今硯在結束這個飯局之后,她打了車直接去今鴻藥業了。
原本和今鴻是要有合作指導工作,她推三阻四地擱置,導致現在還沒去過今鴻藥業,今天去不為公事為私事。
今鴻藥業的公司在商務區,廠房在遠郊。
商務區離云城百貨倒也不是很遠,打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她從出租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走進去,就看到了大門口出來了陣仗很大的一群人,為首的就是西裝革履又披著黑色呢大衣的傅景霄,他站在最前面。
許今硯欲開口喊他,但很快從門口跟著出來的就是站在他左側的女人,同樣是氣場很足的黑色套裝,但露出一雙潔白無瑕的大長腿吸引眼球,從腿望到臉,是謝知涵,她正在和傅景霄說著什么,頭微微低了過去。
傅景霄聽得十分認真,在沒有挺清楚的時候,他會側耳過去,從許今硯的角度看過去,他們靠的很近,似乎都能彼此的身體碰到了。
雖然傅景霄的另外一邊站著程康,后面又跟著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但她的一雙眼睛卻停留在了傅景霄和謝知涵身上,挪都挪不開。
許今硯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知道她現在沖過去,傅景霄一定會停下腳步回頭,甚至可能會停止原本要進行的工作。
她有這個自信。
她想如果是二十歲,她一定會沖的,哪怕成為眾矢之的,可現在她猶豫了,不是年紀過了,而是她思考的立場。
隨著年齡的增長,任性會減弱,不能任意妄為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就是長大要付出的代價。
可許今硯的內心就有個聲音不停地說她:你就是個膽小鬼,你還不是怕你自己過去,要面對謝知涵嗎,你怕他們舊情未了。
她轉過身,內心的掙扎在據理力爭,她無法在視線內去看著他們上了一輛車,然后一起離開。
當然后面那些人不可能全都在一輛車上,但傅景霄和謝知涵肯定在一輛車上。
如果程康坐在副駕。
他們應該一起坐在后座上。
她心里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爬過,爬到她癢著,但又夠不著怎么撓。
許今硯拿出了手機,發了一條微信才離開了今鴻。
車一路遠去。
工廠那邊臨時有問題,所以下午的會議挪到工廠去繼續,程康坐在后座看著傅景霄拿出手機。
雖然屏幕是黑的,但是他嘴角是上揚的,說明很高興。
剛他想要坐在副駕,卻被傅景霄拉到了后座:“我有資料需要你給我找,坐在后面方便工作。”???.??Qúbu.net
這理由足夠了。
謝知涵的臉都黑了,只能微笑道:“是啊,程特助,工作重要。”
程康就和傅景霄并排坐了,這種位置看老板,一點都不好,連笑容都變得詭異了。
“景霄,這次新藥上市,我找了幾家權威的醫院做背書,計劃書發你郵件了,我們可以討論一下。”謝知涵在副駕,需要轉頭和他說話,這一轉頭一點都不符合她名媛的氣質。
但沒人敢違背他的話。
包括她。
她現在的卑躬屈膝,也不過就是為了未來。
“知道了。”
“謝知洋最近又在并購其他的藥業公司,其中康恒主要是開發抑制癌細胞的保健藥品,勢頭很旺。”傅景霄抬眸,淡淡說道。
謝知涵嗯哼了一聲:“我跟著呢,不會讓謝知洋有機會和今鴻對著干,他也不過就是以卵擊石。”
“是你對他太沒信心了。”
“我是對你有信心。”
“我不需要。”他極為冷淡地回應。
謝知涵一時間有點摸不透他的心思了,謝知洋那邊,她時時刻刻盯著,應該不會成問題,只要今鴻新藥問世,股價必然會增長,他就會意識到自己的價值所在。
到時候利益相關了,他不可能把她一腳踢開。
從傅景霄開始說話,到結束,他的頭都低著,看著手機上的內容。
x:明天早上我八點下班,你來接我嗎?
f:好。
生著的悶氣在這條微信之后蕩然無存了。
他接送了這么多次,這是她頭一回主動問他。
肯定是在中午和沈舫吃中飯吃了之后,覺得沈舫也不過如此,一點都比不上他,傅景霄的心里如此竊喜。
程康小心地看著傅景霄臉上的變化,他都懷里手機里有個小妖精,把傅景霄抓走了。
而且這小妖精肯定就是那只咖啡杯化身的。
推斷而論,傅景霄喜歡狗。
一定就是這樣的。
“景霄,你最近很忙嗎,晚上都那么早下班?”謝知涵已經好幾次去辦公室找他,程康說他已經提早下班了。
他在今鴻或者是傅氏,都是工作狂,從不會早于員工下班。
“嗯,挺忙的。”傅景霄竟然應了,程康詫異地看著他,接許醫生也算是忙的事情嗎?
謝知涵嗯了一聲:“那你注意身體,如果有什么公事我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我可以為你排憂解難的。”
“私事,你幫不上。”意思是不用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傅景霄截斷話語的本事絕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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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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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