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急什么,她不知道嗎?
這飯她就是叫程康去吃,程康也不敢去,他膽小而柔弱的心臟承受不住這樣的飯局。
對于男朋友的身份,傅景霄心里還有一些的非常不真實,仿佛昨晚做夢還沒有醒過來一樣。
許今硯沒有告訴他,她知道了他滾下山去才找到她的事實,就像是傅景霄也不會知道自己昨天去找過他一樣。
有時候,事實并不需要更多的闡述和解釋,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她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絲毫沒有藏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要給自己留有遺憾,這就是她的個性。
說實話,五年后,重新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系,他們還有點無措。
傅景霄把許今硯送回家去。
許今硯打開門之后,停留了一下,傅景霄欲跟進來。
她手扶著門:“你不用去上班嗎?”
“還早,不著急,現在我可以進去喝杯茶了嗎?”傅景霄強調了一下喝茶,“女朋友?”
許今硯聳了聳肩:“你不遲到的話,自便?!?br/>
“遲到倒是不會遲到,但我想讓你補個覺,中午一起吃個飯,紀念一下?!备稻跋隹吹剿樕掀v的樣子,他不忍心打擾她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抱進臥室去睡覺。
許今硯嗯了一聲,然后抬起眼眸看向他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不好意思,中午有約了?!?br/>
又有約了。
“那個沈舫還沒走嗎?”傅景霄反問了一句,昨天吃中飯,今天又要吃中飯,有完沒完啊?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走?!睉撌呛退笥言谝粔K兒,她哪里問那么多。
傅景霄冷哼了一聲。
“晚上我有時間的,你要不要一起吃飯?”現在輪到許今硯來問他的時間了。
他就是有事都要排開。
這可是他們成為男女朋友之間第一次約會,當然要好好把握。
“我考慮一下?!钡荒苓@么隨隨便便就答應了,多沒面子啊。
事實證明,面子也不重要。
等許今硯說:“那隨便你吧,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br/>
他立馬接話:“要。”
許今硯偷偷笑了,高冷難以接近的傅景霄有這么接地氣的時候,她還真的要好好重新認識一下傅先生,而不是傅醫生的他。
“好,那晚上見,你可以走了。”許今硯伸手欲關門。
傅景霄低下頭,又抬起來,雖然戀戀不舍,但他還是給她空間去適應,只能后退一步,朝著她揮揮手。
許今硯要合上大門了,忽然她打開了門,喊道:“傅景霄。”
傅景霄回頭。
許今硯上前一步去,她揮了揮手,“你彎腰一點?!眀iqubu.net
傅景霄疑惑地彎腰湊了過來,和許今硯的身高齊平,她的臉忽然就伸了過去,兩人的距離極為近。
而她的腦袋和他的腦袋正交替著,傅景霄能聽到此刻自己的心跳頻率如秒遞增,快要隔著胸口跳躍出來了。
他閉了閉眼眸。
等待著,期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許今硯的臉貼近了他的臉頰,唇瓣湊到了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著他的的耳蝸:“男朋友,好好工作。”
這句話說完,她就撤離了自己的身體,轉身就往門里跑去,立馬合上門。
傅景霄睜開了眼睛,他在誤會什么?誤會她要親他嗎?
他一笑,這女人還真會撩人。
搞得他的心跳動得極快。
“男朋友?!彼捉乐@個稱呼。
隨后,他就在群里發了巨額的紅包。
鯨:什么情況,你被盜號了?
周:有進展了?
f:普天同慶。
鯨:什么和什么,你們兩個打什么啞謎?
周:恭喜恭喜。
f:雖然挺想要說一句同喜的,但沒辦法,你沒這個機會。
周:話不用說得太滿。
鯨:你們就告訴我吧,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我現在被未婚妻拉黑不說,連你們都對我瞞東瞞西,我容易么。
f:不容易。
周:可以自動退出,不強求。
鯨:哭卿卿……
f:自作自受。
傅景霄早就提醒過蘇懷鯨了,別玩這些損招,萬一得不償失,現在好了,真是沒好下場,夏鹿是什么樣的人,傅景霄從許今硯口里就知道,她的本事可大著呢。
傅景霄也怕她。
怕她撬墻角,怕她枕邊風吹了許今硯,那他可沒好果子吃,所以最好的方式,先改個戰隊來擁護,才有未來牢不可破的家庭地位。
連紅包都和他做對,明明發了這么多紅包,他怎么就只是個零頭。
周時嶼道:“罪孽深重。”
不就是騙了未婚妻么,至于么,未婚妻還曾把他給甩了呢,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他們都不幫自己。
從臨江灣出來,傅景霄直接去了公司。
到了辦公室,他在架子上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手繪的咖啡杯,他摸了摸上面那只可愛的小狗,她應該是挺喜歡小狗的吧,要不然怎么畫那么可愛。
程康一早進來,給傅景霄準備咖啡,就看到傅景霄已經在了:“傅先生,你不是去接許醫生了嗎,這么早回來的嗎?”
這消息倒是靈通。
因為程康早就收到了線報,絕對是一線,近距離,多角度的直播。
在他眼里高嶺之花,絕對是摘不到的天山雪蓮,卻被許醫生那柔弱的臂膀給采擷了,果然他從一開始就小看了這位許醫生。
當然了,現在高看也不晚。
“不是我早,是你上班遲到了十分二十秒,作為總裁辦的執行經理,沒有以身作則,該怎么記處罰,你自己看著辦?!?br/>
程康是該要打自己的嘴,多此一舉提醒傅景霄他遲到的事實了。
不都說談戀愛的男人智商都是不夠用的,這傅景霄怎么還頭腦這么清楚呢,一點都不公平。
“傅先生,我下回不敢了?!背炭盗ⅠR認錯。
“下回下回再說,今天就先處理今天的。”傅景霄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還有通知花店一聲,從明天開始不用送勿忘我了?!?br/>
“啊,為什么,許醫生不喜歡嗎?我包年了,不送的話,有點可惜,浪費錢了?!?br/>
“讓花店每天送一束不同的花去,還有你那亂七八糟的卡片不用給我畫蛇添足。”傅景霄改變了策略。
程康:“我特意交代了花店要手寫,誠意不夠?”
“誠意太多了?!倍嗟皆S今硯要請程康吃飯了。
程康從傅景霄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又翻了手機看了那句最適合求愛表白話語,自我感動一番。
必須是入選top1,多么深情,多么低調的華麗,多么符合傅景霄的氣質。
哪兒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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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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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