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已經把許今硯叫到洗手間去審問了。
完全像是被老母親當場抓包的感覺。
“說吧,什么情況,為什么沒有報備?”夏鹿雙手環臂,直勾勾看向了許今硯。
許今硯絕對是弱小無助,可憐地抬頭:“我錯了?!?br/>
“錯哪兒了?”她問。
“沒有讓夏醫生把關,就淪陷了,我眼光不好,還留在五年前的審美,我沒控制住我自己的行為能力,我……”許今硯開始論述自己的罪狀。
夏鹿邊聽著邊點著頭,然后戳著她的太陽穴:“知道,還犯錯?!?br/>
“那不是聽你的了么,完全是按照夏醫生的指教進行,沒有一步是違背教科書的?!痹S今硯開始匯報情況。
是她說可以給錢包養。
是她說先睡到也不虧。
是她說放不下就不要放下了,頂多撕逼的時候她出馬。
夏鹿胸悶地換了一口氣:“喲,看起來是我教的好了?”
她拼命點頭。
“許今硯,你這丫頭能聰明點么?!毕穆菇逃査?,絕對是嚴母上線。
許今硯咬了咬唇:“我挺聰明的。”
“讓你頂嘴了?”夏鹿一臉嚴肅,言語是完全不容置喙的。
許今硯搖搖頭。
“嗯,態度還可以,下面的話可給我聽好了?!毕穆節M意地點點頭,開始批示了。
許今硯認真地鞠躬求教:“請領導再指導。”
那一刻,許今硯的內心是溫暖的,當她徘徊不定的時候,夏鹿在自己的身邊,當她被冠以迷魂湯的時候,夏鹿在她身邊,無論何時何地,夏鹿總是最支持她,也是最為她著想的那一個人。
填補了她空缺了很久維護她的親人位置。
護長護短都缺不了她。
“那我就指點一二,第一,別人待你五分,別十分就待人了,會吃虧,等他到了十分,你再回饋十分也不晚;第二,傻傻被騙一次夠了,我決不允許有第二次,我都舍不得讓你委屈了,他憑什么;第三,男人再靠譜都是附屬品,別太把男人當回事,這回哭哭啼啼找我,我都把你扔出去。”夏鹿指出來。
條條框框都在為她設定,夏鹿太了解許今硯了,就怕她一頭栽進去,又出不來了。
許今硯抱住了夏鹿:“鹿鹿,謝謝你?!?br/>
“滾滾滾,抱你男人去,你看一有男人,我排第幾了,我讓你來這里吃火鍋,約了你多少次了,你來了嗎,跟男人就來,沒骨氣?!毕穆箘e過頭去,輕斥了她一聲。
許今硯松開了她的手臂,眨著眼睛:“冤枉,我真不知道來這里吃,你時時刻刻都是我心里第一位?!?br/>
“你這個小騙子,回頭再和你算賬,我還餓著呢?!毕穆股斐鍪种柑袅嗽S今硯的下顎,輕聲道,“記得保護自己。”
夏鹿說的是什么,許今硯心知肚明。
這幾天太忙了,她都忘記這回事了,京市那次,她算了算日子,大姨媽的時間快要如約而至了,她祈禱著快點來吧。
唐亞走進洗手間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她捂住了臉:“我什么都沒有看到?!?br/>
她都不禁奇怪了,這夏鹿醫生不是撩男人有一套,怎么和女人有一掛,她現在想想毛骨悚然,不會對自己也……??Qúbu.net
夏鹿松開手,一把拉過了唐亞的手臂:“別腦補什么了,我對你沒興趣?!?br/>
“那你對許醫生……”唐亞知道許今硯,因為許今硯去夏鹿科室等她,后來研討會也見過,夏鹿還搬去許今硯的房間睡。
不會……
太可怕了。
夏鹿不會對自己就是……
亂七八糟的畫面,在夏鹿伸手一抓,把她所有的幻想都抓住:“我說她是我女朋友,你會當真嗎?”
夏鹿還真是覺得唐亞就是只小呆頭鵝,還真信她的話了。
看她緊張到瑟瑟發抖的樣子。
“你……”唐亞連話都說不好了。
夏鹿摟住了唐亞的肩膀,逼近了唐亞的臉龐:“我看上你的話,你以為唐州還有機會么,你還不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這點自信,夏鹿還是有的。
如果她是男人,一定會是禍害人間的主兒。
突然腦海里冒出來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很快就幻滅了,誰要想起這個混蛋啊,自己可比他優秀多了。
“我才不會。”唐亞推開她的人,簡直有種怕被她盯上的感覺,她可是剛剛才和唐州進一步發展,不想再次被夏鹿給破壞了。
“我發現你比我們家硯硯還要膽子小,還真信,騙你的?!毕穆古牧艘幌绿苼喌哪X袋。
唐亞抬頭:“誰讓你拍我頭的?!?br/>
“讓你家小州州給你摸頭殺的機會呀?!毕穆剐ξ卣f道。
完全讓你生氣不起來。
當然也是因為唐亞的心情好,什么都變得好了。
兩人并肩走過去訂好的位置坐下來,而對面已經坐著一個靦腆的小哥哥了,不,應該是弟弟,因為比她們兩個的年齡可小多了。
“怎么去了這么久,發生什么嗎?”唐州已經站起來,伸手就拉住唐亞的手,再后面就加上一個摸頭殺。
夏鹿扇了扇自己的眼睛:“這火鍋還沒吃,就已經辣眼睛了?!?br/>
“怎樣,你有意見?”唐亞現在就是氣死夏鹿的節奏,誰讓她老說她來著,現在就是來搞事情的。
夏鹿擺擺手:“不敢不敢,那這些肉都歸我了,你們負責撒狗糧,我負責吃肉,分工明確。”
千萬別和狗糧較勁,因為自己沒有。
今天是唐亞要請她吃飯,地點讓她隨便挑,之前唐亞父親中風,唐亞回去請假都是夏鹿代班的,唐亞感恩戴德,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因為唐州表白唐亞,正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予溫暖的懷抱,促成了一段美好姻緣。
愛情也豐收了,唐亞沒理由和夏鹿杠上,唐州知道他和唐亞還是夏鹿助了一臂之力,他還說要告訴唐亞,被夏鹿阻止了。
夏鹿覺得她和唐亞適合相愛相殺,挺好的,不想打破這樣和諧的畫面。
“說真的,夏醫生,你老是說喜歡這個喜歡那個,你到底喜歡啥樣的?”唐亞十分奇怪,雖然追夏鹿的人不少,就說被她吸引的那個前男友好了。
“小唐醫生這樣的,你怕不怕?”夏鹿勾了勾唇,一雙美麗的眼眸望著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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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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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