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見這屏幕上的聊天信息越刷越多,她抬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朵朵那家伙把我們的機密透露了,讓我們參加同學會呢?”
“我天,還說誰不去誰沒種?”夏鹿直接開罵,“喂,這擺明是威脅人。”
“我說么,就能炸出來。”群里的男生繼而起哄,“再炸一個許美女。”
許今硯是鐵定炸不出來了,因為她封號了。
所以夏鹿手機叮咚響,她還能淡定地刷著十二指腸的視頻。
“你去不去?”夏鹿在一番狂轟亂炸之后,興致拜拜地問許今硯,許今硯切了一個視頻的近景,夏鹿湊了過去,“你還有心思看這個。”
“這個手術視頻我好不容易拿到的,當然要研究透徹了。”許今硯看完之后,才回了一句,“不去。”
“這么怕見某人嗎?”夏鹿趴在了許今硯的脖頸里問道。
許今硯抬了抬脖子:“看起來,我不去,你今晚是不會放過我了。”
“知道就好,我們院里沒有你們院那么開明,就給我們論壇的時間,這唐醫生又是個認真的主兒,我這還不趁機見你和朵姐了,一定是她把我們兩個給出賣的,明天看我怎么訓她。”夏鹿磨了磨許今硯。
許今硯把她從床上扯下來:“洗澡去。”
“遵命。”夏鹿其實就是在群里夸下海口,她和許今硯誰都不會缺席,別讓他們這一個個以為她們兩個是縮頭烏龜呢。
夏鹿剛洗完澡之后,房間門鈴就響了,許今硯走過去開門。
“誰呀?”這大晚上的,還有誰來。
“小妞,不是你叫的客房服務嗎,這么快就忘了?”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來。
許今硯勾了勾唇,一把將門打開。
門口站著燙著大波浪卷發,身材勻稱的女人,手里還提著一個禮品袋:“對你今晚點的服務還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許今硯噗嗤一下笑了。
女人已經撲入她的懷里。
兩人抱作一團。
夏鹿探出腦袋來:“許醫生,你可真是偏心,把我拎過去洗澡,這人打外面來,就抱得起勁,置我于何地。”
“我怎么突然覺得我如此重要,都有人爭風吃醋了?”許今硯左右相看。
懷里的女人一下把她推開:“重要個什么重要,還好我結婚的早,結婚后就沒見過你人,我兒子出生,紅包還是鹿姐順帶過來的,忘恩負義的女人。”
許今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嗎?”
“有!”夏鹿點點頭。
眼前這個溫柔的大美女就是傳說中的陳朵,一個為了留在京市就把自個兒賣了的女人,結果還賣得特別幸福的那種。
畢業就相親,相親還相親到一個絕世好男人,她就閃婚了。
“喂,你吃什么保養的,我在婦產科接了那么多的產婦,生了孩子肚子特別大,看著我都怕生娃了。”夏鹿往陳朵身上看了又看。
“你有男人你,怕也要有人和你生。”陳朵損了她一句。
“咱沒有朵姐這運氣,上街隨便拉一個,就是好男人,怕影響下一代。”夏鹿哀嘆了一句。
許今硯戳了戳夏鹿的腦門:“就你這出息。”
“反正比你有出息。”夏鹿懟回去。M.??Qúbu.net
許今硯白了她一眼:“我說我有出息了么。”
三人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陳朵一來,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候,一起擠在宿舍里的樣子。
“我帶了吃的,今晚,我們別睡了,好好聊咱們沒出息的時候。”陳朵打開禮品袋。
“居然是醫科大后門的炒米粉。”夏鹿瞧著陳朵一份一份取了出來。
許今硯拿起手里的炸年糕不禁感嘆:“朵姐,你這是花了多少心思。”
“還有燒餅,還有烤腸,烤冷面。”夏鹿已經上手去吃了。
這些食物不華麗,不名貴,但有著回憶,早就超越了食物本身的價值了。
“喜歡吧,我特意開車去那兒繞的,讀書那會兒都是攤位,現在可都是一家家裝修好的網紅店了,可洋氣了,買齊這些,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陳朵仰了仰頭。
許今硯以為回到京市,她有的都是那些不好的回憶,但有陳朵和夏鹿在,卻變成了最為美好的回憶殺。
這三人一夜暢談,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著的,總之就橫在了大床房上。
直到第二天的鬧鐘響起來。
“誰啊?”許今硯嘟囔了一聲,拿過了枕頭按在自己的腦袋上。
“不是我。”夏鹿扯了扯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最先起來的是陳朵:“我兒子起床的鬧鐘。”
“你魔怔,你在外面過夜,還不關鬧鐘。”
“我這不是怕睡過頭么,你們也早點起,今天不是有論壇會么。”當了媽媽之后的陳朵有超能力,聽到鬧鐘就立馬起來。
不像這后面二位,還睡得沉。
這也和職業有關。
陳朵畢業后并沒有到醫院工作,而是從事醫藥行業,她老公是開醫藥公司的,她又是學醫的,這不是一舉兩得,就去幫忙了,而且她老公很忙了,她再去當醫生,就完全不能顧家了,總要為家庭犧牲的,陳朵就是那個犧牲的人。
但幸好老公夠好,所以婚姻如魚得水。
當年陳朵還是三人之中,學習成績最好的那個,無論是理論和實操都是佼佼者,誰都想不到她后來的選擇竟然這么不一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即便開頭轟轟烈烈又如何,還不是悲慘結尾,倒不如一開始平淡如水,結局還是美好。
說的就是許今硯和傅景霄。
印證了,開頭有多甜,結局有多慘的偶像劇定論。
讓許今硯沒有繼續沉醉在夢里的是電話鈴聲。
她閉著眼睛伸手從床頭柜拿了手機過來。
陳朵湊了過去:“老魏是誰,一早的叫醒服務嗎?”
一聽是老魏,許今硯徹底醒了,忙著睜開眼睛,坐起來:“老魏!”
“沒睡過頭吧?”魏云其在電話那頭打趣道。
“沒。”許今硯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頭確實有點疼。
“二十分鐘夠嗎,過來和你……你們一起吃早飯。”
許今硯點了點頭:“夠了。”
隨后就掛了電話。
“新歡不錯!”陳朵從許今硯耳邊移開。
夏鹿聽她們嘀咕也就醒來了:“能不好么,神經外科的,她看人的品味還是依舊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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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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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