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許今硯才不會承認呢,她不屑一顧地抽手,感覺他唇瓣的余溫還在她的手背上停留下來。
她犟嘴:“我就想出來逛街了,故意的。”
傅景霄壓低眼眸,嘴角浮笑。
要她認,她才不會。
但他心里清楚知道就成。
許今硯不由蹭了蹭自己的小腿肚,傅景霄看到她動了動,望了她一眼:“大冬天穿什么裙子?”
果然是直男。
壓根就沒有看出良苦用心,所以夏鹿老師的觀點是錯誤的,白瞎她這么冷了。
“嗯。”她應了聲。
答非所問。
傅景霄沒懂,但許今硯已經徑自往前走了,他跟了上去:“你又不知道車停在哪兒了,你這么著急走干什么?”???.??Qúbu.net
“因為不想身體已經這么冷了,還被你的話氣涼涼了。”她心里吐槽著。
他追上了她的腳步,也沒發現她臉上異樣的表情。
當然因為美還是會被人關注的。
廣場上人來人往,朝著許今硯看的人還是有的,源自于冬天里,偶爾凍人一下,驚艷無疑。
而傅景霄不喜歡這樣的目光,追上去之后,順手牽著她的手,就快步往車的方向走去了,她狐疑:“你不是不急嗎?”
“急你所急。”
“誰說我急了?”
難道又會錯意了,傅景霄不禁捫心自問。
許今硯嗯哼了一聲:“也是挺急的。”因為真冷,下次不能上當了,保暖要緊。
“你剛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以前夏鹿說許今硯是直女思維,看到傅景霄的直男思維,許今硯覺得自己是有點傻,還追著要答案呢?
他現在都是經常上熱搜的傅總了,她就不相信他周圍就沒有女人冬天不穿裙子的,謝知涵就是。
“我樂意,我喜歡,你管得著嗎?”許今硯哼哼兩聲。
是管不著。
但看著就冷。
“一點都不好。”傅景霄認為在合適的時間就該要穿合適的著裝,冬天就該要穿褲子,夏天才是穿裙子的季節。
“不好就別看。”許今硯難得突破自己,還沒討來一句贊美,反而是惡評。
導致她氣到上車的時候,她拉了拉后座的門:“我很自覺的,免得你看到,我坐后座,你就看不到了。”
“我……”傅景霄這下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但他要怎么挽救。
他只是覺得這樣很冷。
“開車,回家。”許今硯命令他。
傅景霄一下從男朋友降級成為了司機了。
從廣場一路回臨江灣,他在臨江灣附近的超市停了下來,他看房子里都沒什么食物了,而且他現在也搬過去住了,需要補充一點生活用品。
例如情侶牙刷,情侶毛巾,情侶碗筷,還有……
車停好,傅景霄先下了車來,走到了后座打開了車門,許今硯還未走出來,就看到他將自己的長款大衣脫了下來。
等她出來,他刷得一下,將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長大衣,幾乎能蓋住了她的小腿肚,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了。
傅景霄重新整理了一下,順便還把扣子扣了幾顆起來,瘦弱的她就像是躲在蛋殼里的小雛鳥一般,嗷嗷待哺。
“我……”
“沒有不好看,只是怕你冷了,我心疼。”他拎著他的大衣袖子,一把拉近,靠近了她的耳邊說道。
原來不是……
許今硯耳根子一熱,這一路的氣白生了,早干嘛去了。
她禁不住他這種低音炮的措辭,她咬了咬唇:“不冷。”但隨即,一個噴嚏把她打回原形。
“確定?”他語氣閑散,但擲地有聲。
許今硯認栽:“一點點冷。”
如果是往常的話,她穿裙子也會穿厚的打底襪,今天可是光腿狀態,真是冷到極致,全靠強大的心思素質硬撐,實力佩服夏鹿同學如何扛過整個冬天。
他的手掌覆蓋著她的后腦勺,把她牽著走:“去買點東西,然后早點回家。”
“你難道要回家做飯?”都出門了,現在也傍晚了,為什么不外面解決一下,然后回去,多方便。
一般許今硯都是這樣的。
“不然,你煮?”他銜著笑反問。
許今硯哼哼地問:“行,紅燒牛肉面還是老壇酸菜牛肉面,你隨便選。”
“你呀。”他滿臉寵溺。
許今硯的手躲在了他的大衣里,她真的完全就像是個寶寶了,動彈不得,傅景霄直接拉著那件大衣袖子帶著她。
像是帶孩子的家長,怕孩子走丟了一般。
“傅景霄,你遛我呢,我不冷了,幫我解開。”許今硯央求道。
傅景霄回頭看到她嘟著嘴,搖了搖頭:“不用,你想拿什么,我代勞就可以了。”
“這樣我還有什么逛超市的樂趣啊。”
“保暖要緊。”
“傅景霄,你不要覺得我讓你行李進來了,就代表我不把你扔出去了,你不給我弄開的話,我等下回去就把你行李扔出去。”許今硯威脅道。
傅景霄停下來,給她解開扣子,但是讓她的手穿到了他的大衣袖子里去,然后他一層一層將袖子挽起來,許今硯終于艱難地露出了她的小手手來。
就像是上學那會兒穿著他的襯衫就像是唱大戲。
二十公分的身高差不是蓋的。
傅景霄推著購物車,許今硯甩著她的手,在貨架周圍蹦跶著。
“薯片出了新口味,這個我要,還有這個,還有這個。”許今硯的手不好抓,全都捧在了手臂里,一下子全都倒在了購物車里。
“油炸食品不適合多吃。”傅景霄蹙眉。
“那你不要吃好了,我又沒有勉強你吃,這是我的份兒,沒準備你的。”許今硯才不要聽呢,她一定要實現薯片自由。
好吧,傅景霄承認,自己的意見不重要,他只有縱容的份兒。
都還沒買到重點,零食已經霸占了整輛購物推車了,她就沒差把自己埋進零食里去了,但看她在超市里挑零食雀躍的快樂,他又不忍心把零食搬回去。
最后,他說服自己:偶爾吃吃,也沒壞處。
“傅景霄,你想買什么,我給你買。”終于想起來,是他要來超市了,不是她要來。
“去生鮮區買菜。”
“生鮮區在哪兒?”許今硯張望了一下,畢竟超市她只買零食,從來不用去生鮮區,她和菜絕緣。
偶爾下廚燒方便面,也就需要雞蛋和香腸。
傅景霄推著車過去,朝著她喊道:“跟來。”
“是的,廚師長。”她舉起手,聽話地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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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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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