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人都說愛情是個陷阱。
許今硯在食堂吃了飯,也許是因為忙太累了,所以吃了挺多,也沒有不舒服。
所以她應該只是自己嚇自己了。
許今硯和周新拿著咖啡往科室里走去,病房里情況已經比上午的時候好轉了很多,許今硯去將所有的病人都檢查了一遍,確保情況穩定。
今晚她和周新值班,吳斌和李科也留下來幫忙了,怕是有突發狀況,人手不夠。
吳斌考慮到許今硯上午忙的,又聽周新說她胃不舒服,還吐了,就讓她查好房就先去值班室睡會兒。
許今硯沒辦法拒絕他的好意,就只能去了,她想等后半夜再換吳斌。
周新還是堅持在崗。
許今硯是沒看錯這個小姑娘的,吳斌也說她比李科努力,也有她的拼勁,以后如果她想要留在消化科,他也可以幫忙舉薦的。
付出的努力總會有回報的。
許今硯去值班室睡了會,她設置好了鬧鐘,到點就去換吳斌他們。
她起身就看了下時間,果然手機屏幕上也沒有任何的提示。
也許得到了和沒有得到之前就是不一樣,是自己太過天真了,而自己也不是想要退讓的那一個,因為她還有那點底氣沒丟。
到了辦公室,李科和周新趴在桌上睡著了,吳斌還在做病例。
許今硯拍了拍他們的人:“去休息去吧。”轉而她喊了一聲吳斌,“吳醫生也是,我在這兒就行了。”
“讓他們去吧,我和你一塊兒在這里。”吳斌表示道。
李科和周新不好意思,不知道什么時候怎么就睡著了。
不過今天他們確實忙瘋了,基本上沒有停過腳步,密切關注著病人的狀況,這食物中毒并不是小事,也會引發相關的并發癥的。
“吳醫生,還是您先去休息吧。”
“我沒事,你們去吧。”
“別推了,趕緊都去,我睡飽了,后面的病例我來寫就好了,你本來明天還有白班,這晚上的事情就你自己多加的。”許今硯給吳斌換崗。
吳斌拗不過她,只能去了。
他們走后,辦公室陷入了安靜的氣氛之中。
許今硯坐在電腦前,繼續完成吳斌接下來的工作,這一忙都沒有感覺,已經到了天亮的時候了。
宋怡進來看到她在:“還以為你們都去休息了,想來看看,你沒有休息,怎么扛得住?”
“我睡了半宿了。”
“那行,我去叫他們。”宋怡一般都會來喊人,然后一開始一早的查房看病人。
許今硯伸了伸懶腰,后半夜,她想趴著睡會兒,卻毫無睡意,她今天上午可以回去休息半天,下午再過來值夜,這周輪到她晚上值大夜。
她戴上口罩,掛了聽筒,先去病房轉了一圈,食物中毒的病人也基本上靠著積液補充維持身體電解質,也不能吃東西,但身體狀況基本穩定下來了。
她出了病房之后,沒想到消化科涌進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
“這里是病房,你們不能進去。”宋怡上前去阻止媒體進入病區,但媒體執意要進入,“這是一件社會事件,我們需要采訪一下當事人。”
許今硯緩了一口氣,走到了這些媒體人員的面前:“病人現在需要的休息,并且在相關部門檢查報告還未出具之前,任何的言論都是不真實的,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采訪制造輿論的地方,請你們離開病區。”
“請問你是這兒的醫生嗎,那你能解釋一下這次食物中毒的情況嗎?”媒體將話筒遞了過去。
“你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嗎,還是需要用英文來翻譯一遍?”許今硯半宿沒睡,口氣本來就沖。
“你這醫生怎么素質這么低,媒體有權知道事實的真相。”媒體紛紛指責許今硯。
一個身影掠過了許今硯的眼前,魏云其穿著白大褂站在了媒體面前,把她擋在了身后:“真相不是采訪出來的,是論事實的,這里是醫院,宋怡,打電話給保衛科,請他們出去,不要打擾病人治病。”
媒體也是蹲在了底下沒能成功找到當事人,就索性混進了住院樓來,想著能拿到相關的消息。
現在這個話題已經霸占了熱搜。
宋怡已經去打電話了。
媒體也沒有得到什么便宜,被保衛科請走倒不如先走。
吳斌他們從休息室趕過來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老魏解決了,神外都給我們消化科來當外援了,還能不把人嚇跑了。”許今硯打趣了一聲。
魏云其就路過來看看狀況,畢竟這是院內一件大事。毣趣閱
“現在很多的媒體缺乏真實性,聽風就是雨的,把事情擴大化,實則就是在浪費社會資源。”魏云其表示自己的立場。
之前他有個病人開刀,因為是名人的關系,媒體爭相報道,也是被魏云其給罵走的,他不需要別人報道他的豐功偉績,他也不需要媒體來美化任何。
“吃早飯沒有,請你?”許今硯看向了魏云其,“當然還有你們!”
見他們望著許今硯,許今硯指了指。
“許醫生,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李科順勢應了。
魏云其也不好拒絕了。
“食堂吃膩了,去醫院對面那家早餐店吃。”許今硯說道。
幾個人并肩往科外頭走去。
還好周新一路上都黏著許今硯,讓許今硯自在了不少,大家也都只是點了碗面條吃。
吃面的時候,李科就說了:“許醫生,聽護士她們說,要去你家溫居,我也要去。”
“你這耳朵這么靈光的。”許今硯本來想和她們說來著,就昨天的食物中毒有點措手不及,沒來得及說。
“這不是關心許醫生嗎?”李科立馬說好話。
馬屁排牢總沒得說。
“話都說成這樣了,我還能不為所動,去就是了。”許今硯已經和傅景霄報備過了,“吳醫生,老魏,你們不介意,也一起來?”
“你不上班,我要替你的,許醫生。”吳斌倒是沒想到許今硯會邀請他,其實上次賑災之后,他們之間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辛苦吳醫生了。”
魏云其很想要知道她現在住哪兒,但是他又不敢,他怕看到更為殘忍的事情,都源于自己內心的膽小。
“回頭看時間調度吧,我最近手術排滿了。”魏云其沒有直接拒絕,只是委婉地說明了情況。
“嗯,工作重要。”她頓了頓說,兩人對視一秒,無形之中有些拘束和不自在。
魏云其心里清楚她只是客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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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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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