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點頭:“那還不快去辦。”
程康一溜煙就走了。
他拿過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沒有人接。
是去做手術了嗎?
他又改發微信。
f:檢查報告呢,是不是又沒有聽話?
他對著屏幕看了挺久,但是依舊沒有反應,他將手機放在一邊,又繼續等待著,半天都沒有反應,應該是去做手術了。
一下午許今硯都沒有回他的微信。
許今硯確實挺忙的,下午的時候急診轉來了好幾個病人,她都在處理,手機放辦公室完全沒有時間去看。
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沒有懷孕這件事情讓她可能如釋重負了。
得空也是傍晚下班的時候,她看到手機上的微信,回復的語句編輯了刪除,然后又編輯了一遍,回復了:“沒事。”
“我過來接你。”
“不用了,我和同事他們約了吃飯,等下才能回去。”許今硯需要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回歸到臨江灣去面對他。
下午的電話,她沒有提及,因為結果已經不重要了,何必讓他再去承受一次呢,都已經是成年人,就該要自我強大。
她是刀槍不入的許醫生呀。
傅景霄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不由猜想著,自己是不是給她太過大的壓力了,讓她產生了疏離感。
他有些彷徨。
就直接打電話給了傅景云。
關鍵時刻還是姐姐靠譜一點。
“女人很敏感的,你是不是把人逼太緊了,感情就是打太極,你來我往的柔度要好一點,這幾年你混在商場上,別什么都以為被你拿捏得緊緊的,在感情上,你還真的是個弱者。”
“我以前談過戀愛的。”
“知道你談過,你那是小學雞談戀愛,以前別人都是順著你,但現在人成熟了,哪能什么都順著你,女人喜歡的不是那句,你要不要去醫院,而是你直接帶她去醫院,行動永遠勝于嘴上說說而已。”傅景云在電話里說了他一通。
傅景霄才意識過來,自己確實沒有落實到行動,那是因為她不想,他以為不勉強她就行。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你。”
“知道去行動了。”傅景霄回答。
傅景云冷哼了一聲:“你別適得其反啊。”
“我的實踐能力一直都優勝于理論知識。”傅景霄唇角上揚,在這個方面,他認為傅景云的話沒有一點的不對,他認可。
認可最好的方式就是照做不誤。
下班的時候,許今硯收拾了一下東西,周新問了她一句:“許醫生,我們科今天晚上聚餐,一塊兒去?”
“我今天手術有點累,你們去吧。”平常聚會,許今硯也挺少參加,昨晚沒睡好,上午連著手術,她確實挺累的。
周新有些可惜:“那好吧,我還挺想你一塊兒去的。”
“走吧,我和你們一起下去。”許今硯收拾完后,就和周新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了。
周新和護士臺的一起聚餐的同事一行人一起走了出去。
許今硯低著頭,還在想著事情,被周新拉了拉衣服:“這不是你家那位嗎?”毣趣閱
“什么?”許今硯抬頭。
傅景霄穿著他習慣的黑色長款呢大衣,他好像很多這個顏色的大衣,就是款式、剪裁有所不同,今天他配了同色系的黑毛衣,盡管早上見過他這樣穿了,可是他現在站在了醫院走廊里,越發顯得清冷。
她記得回了微信的,他也回復好的了。
傅景霄抬頭,在和她不到一米的距離里,看向了許今硯,許今硯上前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孩一般:“沒經過你同意就來了,是因為好幾天沒有和你一起吃晚飯了,想蹭一頓。”
她完全沒想到他會來,來得措手不及,下午的那個電話,還哽在心口,可女人的心防就是這么容易突破,他站在眼前,就仿佛一切都可以被推倒。
“你不是挺忙的嗎?”她嗯哼了一聲,“電話都有人替你接了,飯也讓人喂你吃啊,說不定有人還特別樂意呢。”
對于回擊,許今硯毫不吝嗇。
傅景霄蹙了蹙眉:“程康替我接了電話?”
“自己去猜去。”許今硯白了他一眼,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
“怪不得許醫生不和我們一塊兒吃飯,原來是佳人有約啊?”后面跟上來的何帆起哄道,眼神還全都朝著男人身上瞟。
所謂佳人當然是意指傅景霄。
一個個都是沒見過男人嗎?
傅景霄看向了許今硯:“又騙我?”
“什么是又?”許今硯一下查蟲查到了他的話語里去了。
“你騙我的時候還少嗎?”傅景霄囫圇吞棗地過了這個話題,如果他不來,所以她又要去哪里吃飯呢。
許今硯手肘一彎,撞了他的手臂一下:“別以為我現在不敢教訓你。”
“你不敢,你要面子的。”他對著她嘴角扯了扯,笑了出來。
隨后,他攬住了許今硯的手臂:“各位,不介意多加一個位置吧?”
“當然介意!”周新蹭出頭,咳嗽了兩聲,“那看要是什么身份了?”
許今硯一把拉過了傅景霄,對著所有人道:“家屬。”
“這身份當然行了,許醫生的家屬,你知道我們科的規矩的,這家屬頭一回來,就是要考驗誠意的時候來了。”何帆打趣道。
傅景霄和許今硯對視了一眼,又望向了大家:“你們說了算。”
“走起。”大家伙興致很高。
周新把定位發給了許今硯,許今硯就只能搭傅景霄的車走了。
對他過來,許今硯是意外的,但又是欣喜的。
沒有一個女孩子能抗拒這種,在她的朋友面前,他不用騰云駕霧,只款款而來,以他的方式證明他在。
是他給了她毫不猶豫的勇氣。
“怎么突然來了?”
“查崗。”傅景霄回得干脆。
許今硯沒忍住咳嗽了幾聲,他騰出手順了順她的背脊,“這么驚訝,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著。”
她聳了聳肩:“原來如此,那我真的是草率了!”
某人臉都綠了:“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下回來打聲招呼,一定給你個驚喜。”許今硯挑了挑眉,眼神里滿是玩味,誰讓他一聲不吭過來宣示的。
也不讓人準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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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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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