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你這是腳踏兩條船。”周新拍了一下許今硯的手心。
夏鹿甩了甩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啊,你背著我還有別人。”
周新越加懵了。
夏鹿一笑:“你家小徒弟還真的很可愛呀,比我們家唐醫生還有趣,嚇到人小姑娘了,開玩笑的。”
所以,周新是虛驚一場。
“許醫生,本來想問你要不要帶午餐上來,現在看來不需要了,那我去食堂了,你們慢聊。”周新看許今硯已經打開在吃了,便說道。
許今硯頷首。
辦公室里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夏鹿拖了個椅子過來坐:“抱歉,硯硯,我要先回京市了,下午的飛機,今晚有個企業的答謝會,我們家老夏不知道哪里弄來了邀請函,讓我一定要回去一趟,我過來是最后問你一句,要不要跟我走?”
“不了,我已經買好回去的票了。”許今硯垂下眼簾,手戳了戳碗里的米飯。
“真的?”夏鹿復問。
許今硯點點頭:“真的,他們打電話給我了,我需要回去一趟。”
“也好,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能有什么事情,他們就那點事,我會沒事的。”許今硯清楚地知道過年對自己的意義。
夏鹿拍了怕她的肩膀,和她聊了聊之后,就直接趕去機場了。
臨近過年,她排班好了,這去京市,基本就是過年后回來。
躲在云城做醫生久了,夏鹿都漸漸淡忘了自己還是夏家的千金這個事實,雖然夏家比不上京市四大家,但好歹也是豪門望族。
夏正軍拿到的邀請函居然是謝氏集團的年終答謝宴。
這點讓夏鹿著實一驚。
“老夏,你什么時候和謝氏勾搭上了?”夏鹿回到家后不禁問了一句。
夏正軍眨了眨眼睛:“什么話,你爹我也是小有成就,不過就是一張邀請函,又有什么,他邀請我,我還看不上呢?”
“得了吧,那你還讓我回來去參加。”
“我那只是想你了。”夏正軍一臉無辜。
夏鹿抱了抱老夏:“老夏,我也想你了。”
“今晚你回來了最好,明天是伯母生日會,剛好參加一下,伯母說讓她兒子給你負荊請罪呢。”夏正軍說道。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這兒子身上,夏鹿這下清楚了,是被忽悠回來的。
也好,賬也該要清一清了。
京市四大家族,原本也就是謝氏最為高調,每年的答謝晚宴搞得就像是頒獎典禮一般隆重,這也是謝氏想要一躍而上,成為四大家族之首。
不過,這也只能是謝知洋自己想想而已。
無論他在沒在這個位置,但是排場卻要足夠大才行,這就是謝知洋的理論。
夜幕降臨。
黑色的房車就像是閃電一般一掠而過。
車門打開。
一襲黑色西裝,他的頭發往后梳,露出了好看的額間,長腿一邁,他就站在了車的一邊,隨即,一個甩頭,右手插在了西褲的袋子里,像是一陣風帶過,站在傅景霄對面的酒紅色的西服的正是蘇懷鯨。
左右兩個男人,分別伸出了手。
這才是所有閃光燈照耀的主角。
到底什么樣的人才能有這樣的高光時刻。
鏡頭掃過,一雙銀色鉆石的高跟鞋,露出了皎潔的腳腕,而后,一雙潔白無瑕的手放入了蘇懷鯨的手掌心之中。
“難道是蘇總的新歡?”媒體疑惑。
傅景霄伸手擋了擋車窗高處,低頭、淺笑、抬眸、環視,一氣呵成的四個瞬間,讓人迷了眼。
放眼望去,女人姣好的面容,配上銀灰色閃耀的晚禮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等她站定之后,手挽住了傅景霄的手腕,松開了蘇懷鯨的手。
“原來是傅氏的云總。”眾人恍然大悟。
不過京市也就是傅景云有這樣的排面。
但是,某人明顯就是死皮賴臉賴上去的。
傅景霄從云城回來,他在群里知會了一聲,蘇懷鯨就問他從哪兒出發。
傅景霄要去造型師那邊接傅景云,結果蘇懷鯨也同步而來,并且蹭了一個造型,“雖然足夠帥了,但是今晚我還是要橫掃千軍。”
“還橫掃呢,能把你未婚妻搞定已經算不錯了。”傅景霄冷哼一聲。
蘇懷鯨自信滿滿:“這還不是小意思,之前是馬失前蹄,但我蘇懷鯨,本就是越戰越勇。”
“你倆幼稚不幼稚。”傅景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兩個都要將近三十的男人了,居然還這么幼稚。
有人就和他們同齡但并不是這樣的。
傅景霄橫了一眼:“他幼稚。”
“切,誰說幼稚誰就幼稚。”蘇懷鯨自然是不認輸。
“造型都蹭好了。”傅景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還不走?”
“我又不來找你的,我來找景云姐的,我之前就和景云姐說好了,今晚她是我的女伴。”蘇懷鯨表明來意。
所以,傅景霄這個弟弟是虛的。
傅景霄看向傅景云,只見傅景云點了點頭。
弟弟終究錯付了。
蘇懷鯨伸出了手臂來,傅景云挽住了他的手臂,就出發了。
三人坐在房車里。
蘇懷鯨已經拿出手機:“來,咱們三個人難得同框,先拍一張。”
蘇懷鯨的鏡頭已經掃過來,傅景云擺了個姿勢,高冷的傅景霄已經成為了背景墻,當然這照片他就是拿來炫的。
直接發送朋友圈。
點贊人無數不說,連自己母親都來問了:“蘇懷鯨,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們和傅家是親家。”???.??Qúbu.net
“母上大人,誤會,誤會。”
他這是另有深意。
在發朋友圈十分鐘過后。
有人摁耐不住了。
周:刪了。
鯨:憑什么。
周:想怎么樣?
鯨:說我是你最崇拜的人。
f:嘔吐【表情】。
周:我是你最崇拜的人。
鯨:反了。
周:完全遵照你的條件,不想證明自己的語文水平欠佳就刪了。
蘇懷鯨竟有一天輸在了語文病句上,他冤枉,原本想學傅景霄陰險一把,結果就是沒結果。
傅景霄、傅景云、蘇懷鯨,三人款款而來,絕對是紅毯上最驚艷的組合了。
就連被邀請過來的明星都顯得有些遜色了。
這無疑是現實版的豪門姐弟既視感,電視里都不敢這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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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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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