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同年,她一定會覺得就是抱錯了,她應該是蘇家的小公主,蘇懷鯨扔老夏家去,雖然對老夏來說有點不公平。
“對不起,伯母,這么久才回來看你。”
“工作重要。”陳佳雪對她十分支持。
夏鹿將禮盒遞給她:“生日禮物,祝伯母年年十八一枝花。”
陳佳雪捂住了自己的臉蛋:“都老太婆了,還能十八,老了老了,我這是不愿意過生日,不承認自己老的,我們家老蘇非要給我過。”
“這點我贊同,生活需要儀式感,伯父很懂行。”夏鹿這八面玲瓏的表現絕對是一個一個準兒。
不過她也是打心里喜歡陳佳雪。
這種裝不出來的。
蘇懷鯨不禁覺得自己的地位不平等,他每次也這么討好陳佳雪,結果他媽總是說他虛偽,不真心,問題是區別在哪兒?
可能他需要去轉換一下性別,要不然一輩子甭想。
“伯母,打開看看。”夏鹿讓陳佳雪打開自己送的禮盒。
眾人已經圍了上來了,一般陳佳雪都不拆禮物的,都放在那個桌上,但夏鹿要求了,她就在客廳那邊拆開來。
禮盒里裝著的一套以牡丹花勾勒的青花瓷,但全都是一小罐一小罐,下面又是一小排都是細管的。
“鹿鹿,這是……”陳佳雪疑惑地抬頭。
“這是我自己做的口紅、腮紅還有定妝粉、眉筆,我學中醫的,全都是選用草本來做的,天然護膚,知道伯母什么都不缺,但這絕對是全世界獨一份的。”夏鹿本來就愛美,又是學中醫,雖然后來在婦產科用的也是中西醫,不是純中醫師,但是她對美的追求可是學以致用。
大學的時候,就利用中醫藥做面膜,整個寢室都不用買面膜的那種,后來她又鉆研了很多種,國際大牌雖是名媛圈流行,但是她經常還會自己出點不一樣的口紅、腮紅的色號,然后又用何首烏做了眉筆,效果非常好。
而之前就知道陳佳雪要過生日,想來想去,也挑不到合適的禮物,蘇家還缺什么嗎,什么都不缺,尤其是這么特別的蘇夫人,送禮送心,她就抽空做了這套化妝品出來。
陳佳雪已經忍不住打開了口紅,一套有六支。
“哦喲,這個顏色好好看,我都沒有的么。”陳佳雪難掩興奮和激動的聲音。
像是拆盲盒一般,打開一支就一支驚喜。
“這些顏色都好好看,好襯我的。”
“佳雪姐,你哪兒來這么標致的小姑娘,這么幸福,這年頭還有小姑娘自己給你做化妝品,絕對全京市就她了,有人家沒有,我家兒子還單著呢。”圍著看的這位穿著華麗的太太羨慕地眼珠子都要掉進來了。
蘇懷鯨湊上來:“林姨,她有主兒了。”
“哪能呢,我本來也就要介紹給大家伙兒認識,這小姑娘呢,是我小姐妹家的孩子,是個醫生,原本呢是定給我們家懷鯨的,這以前都是長輩做主,但我兒不成器,辜負了這孩子,今兒我就做主了,這門婚事呢就作廢,婚嫁這種事兒就聽孩子們的,今天借由我生日,我要收她做我的干女兒。”陳佳雪當眾宣布。
“那我們就恭喜蘇太太了。”???.??Qúbu.net
退婚比夏鹿原本想象中的進行得快速很多,陳佳雪給足她面子,言語之間都是蘇懷鯨的錯,與她無關。
蘇懷鯨在京市圈里的人設本來也就是花花公子,現在連他母親都這么說了,也就坐實了。
“我想起來,五年前,蘇家原本說要訂婚的,后來新娘子跑了,沒想到就是這個姑娘,有膽識有魄力,這蘇家都不要攀,說明不貪錢財。”后面有富太太說道。
“林太,回頭就讓你家公子見見,你家公子剛讀完博士,學識好,又有修養,和我們家干女兒特別般配。”陳佳雪已經為夏鹿物色好下一任了。
那位林太喜笑顏開:“這是頂好了,我兒子還真的就喜歡醫生,說是救死扶傷。”
“這敢情好。”陳佳雪朝著蘇懷鯨的方向看著,就讓他嘗嘗這種滋味兒。
蘇懷鯨就這么被他母親給賣了。
夏鹿一臉懵,她是從一個坑又跳到了另外一個坑嗎?
因為陳佳雪的真心是從內而外,一點都不讓人懷疑的,她確信。
“媽,我不同意。”蘇懷鯨直接跳出來拒絕這樣的安排。
“我安排我干女兒呢,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以后夏鹿就是你的妹妹了,你給我好好照顧著。”陳佳雪給他下令。
從未婚妻到妹妹,他不服氣。
夏鹿朝著蘇懷鯨作揖:“哥哥,妹妹這廂有禮了。”
誰要當你哥哥,我要當你未婚夫。
這未婚夫,是被自己硬生生作沒的。
“你跟我過來。”蘇懷鯨直接扣住了夏鹿的手腕,把她從人群中拉了走。
這蘇家是唱哪一出,誰都看不懂了。
明明是蘇家父母都已經說要退婚了,這蘇家少爺怎么又出來說不退了,真的是完全亂套了。
“來來來,我們一塊兒在看看這腮紅是什么色兒?”陳佳雪一下把這些太太們吸引到這套夏鹿自制的化妝品里。
一眾太太是好奇又羨慕的。
“蘇懷鯨,你抓著我干什么?”夏鹿嚷嚷著。
蘇懷鯨直接把人拖到了庭院后面的花房里,門啪嗒一關,反鎖了一下。
“我想干什么,我想現在就辦了你,你信不信?”蘇懷鯨整個眼睛里都是冒著火焰的,被她和他母親氣得。
夏鹿一步一步走向了他,他不由往后退了幾步,自己的身體啪一下靠在了門板上,感覺背脊一震,她靠近他,踮起腳尖:“你想辦就辦,這么容易不成,你以為我是誰啊?”
他咽了咽口水,剛的霸氣全然不在了。
“呵,你怪我,罵我都行,怎么能成我妹妹呢,這不是全亂套了呢,我媽瞎胡鬧,你也跟著瞎胡鬧,我都已經求饒了,你還想要怎么樣,跪地不成?”蘇懷鯨委屈吧啦望著她。
夏鹿抬高了自己的下顎:“那你跪啊。”
“我這不是開玩笑么,何必當真。”蘇懷鯨嬉皮笑臉望著她。
他要是跪了,這面兒就掛不住了。
以后要是傳出去,他蘇少的臉往哪兒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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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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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