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早上打電話給她,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我想問下你,她回來的航班是哪天的,她應該告訴過你吧?”傅景霄的臉上寫滿了擔憂的神色。
夏鹿咬了咬唇:“總不會……”
“不會什么?”
“沒什么。”夏鹿知道許今硯沒有把她家里的事情告訴過傅景霄,其實就連陳朵都不知道,夏鹿也是有一年暑假去濱城玩,才知道的,后來又去云城的時候,知道點。
許今硯是個要強的人,這些她都習慣一個人扛下來。
她不需要裝作柔弱,讓別人同情。
“今晚家宴之后,我就想過去找她。”傅景霄如實相告自己的想法,在他聽到她低低嘶啞的聲音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但今晚年三十,又是家宴,他沒辦法任性而為地離開。
夏鹿閉了閉眼,也許該要給傅景霄一個機會,一個認識許今硯家庭的機會,“她是不會坐飛機來回的,她回去就是坐綠皮火車,十幾個小時。”
“不可能,她和我說早就到了。”傅景霄發微信和她確認過。
夏鹿呵呵一笑:“那就說明你一點都不了解她,她只是不想要讓你擔心,或者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你知道她坐綠皮火車,一定會給她買好機票,讓她坐飛機的,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
“就是我不給她買,她的收入難道還坐不起飛機嗎?”
“這些是她該要告訴你的,我不想要替她轉達,但是傅景霄,你捫心自問,你們復合之后,你一味輸出你覺得好的東西,但是你還沒有真正去了解她,不是嗎,不過我很高興,因為今天你意識到了。”夏鹿聽到他說因為聽到許今硯的語氣不太好而追過來。
一個男人會注重到這樣的細節問題,說明他對許今硯的感情是真誠的。
他著急了。
蘇懷鯨對夏鹿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他沒想到夏鹿對感情的事情能有這么深刻的見解,他一直都誤以為她和自己一樣而已,或者她對他說的那番話也是這么深思熟慮過后,并不是想要找的理由。
傅景霄垂下了眼簾,他才意識到自己做的一點都不夠,夏鹿戳中了要害,作為她的男朋友,他早該意識到的。
她的懂事不過就是因為她害怕依賴,也害怕失去。
“我要去找她。”
“她家在濱城,你去找她吧,我支持你,具體的位置我不記得了,不過我想如果你出現在濱城,她一定會飛奔去找你的,因為她需要你。”夏鹿告知。
傅景霄點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哎,出賣許今硯,她回頭要扒了我的皮的,作為交換,你給我保密,我昨晚住在蘇家的事情。”夏鹿轉了轉眼眸。
她判斷這件事情的對錯,并不是一味地維護或者隱瞞事實,她只判定此刻傅景霄知道后,對她是好還是不好。
如果是好的,那么她背鍋,她也愿意告知。
“我聽女朋友的,如果她逼問的話,我扛不住的。”傅景霄勾了勾唇角,揚起了笑意。
夏鹿皺了皺眉,看著他嘴角邪魅的笑容,又轉頭看向了蘇懷鯨:“他是在偷笑嗎?”
“他不敢的。”蘇懷鯨求生欲十足。
夏鹿指著他:“明明就有。”
“怎么可能,他對我永遠都是擺著臭臉的。”蘇懷鯨辯駁。
傅景霄輕哼一聲:“你笑得夠假了,不想要和你同流合污而已,走了,春節快樂。”
他一個轉身,已經從蘇家的別墅走了。
還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蘇懷鯨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來,他哀怨了一聲:“我要的是春節快樂嗎?”
夏鹿看向了蘇懷鯨:“那就單身快樂。”
夏鹿也一走,往房子里頭走去,就剩下蘇懷鯨左右看了一眼:“我就這么幸福,活該被祝福嗎?”
“鹿鹿,你都給傅景霄支招了,你也給我支支招,告訴我,怎么樣才能追到你?”
“可以啊!”夏鹿挑眉。
蘇懷鯨驚喜:“真的。”
“做夢去,就可以了,回去躺著,沒做成功就別起來,這招數絕不外傳,便宜你了。”夏鹿假裝正經地胡說八道。???.??Qúbu.net
蘇懷鯨本來認真的表情漸漸變了樣:“鹿鹿,你騙人的樣子還真可愛。”
可愛個鬼,明明耍他來著,他怎么就不自知呢。
蘇懷鯨要想個辦法了,要不然自己被她拿捏得死死地,沒辦法施展他的招數了。
“蘇懷鯨,還不過來幫忙包餃子去。”陳佳雪正在里面叫。
蘇懷鯨扁扁嘴,這不是有阿姨在,需要他大展身手嗎?
陳佳雪一片好心錯付:你媳婦的餃子,你不用親自動手嗎,怪不得你追不到媳婦,真是笨的可以。
夏鹿甜甜地叫了一聲:“干媽,還是我來吧,他一大少爺哪能干什么活兒。”
“別介,我可以。”蘇懷鯨怎么能承認自己不行呢,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包括包餃子。
一家人熱熱鬧鬧準備起來的年夜飯。
傅景霄回到傅家,傅景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中午的時候,就簡單吃了一下,雖然簡單,廚房也安排了很多菜。
下午,傅家的人都上門來了,過年也就是一家人圍在客廳里,嘮嘮嗑,嗑嗑瓜子過去的,這一年也難得有聚在一起的機會,聚到一塊兒玩玩也不覺得時間過得慢。
傅家有三子,老大傅至深,也是長子,老宅的繼承人,老二也是兒子傅志偉,現在在傅氏任職,太太方雨英,娘家是做家具產業的,現在也自己做家具店,他們有一個兒子,大學剛畢業不久,傅景鳴,被傅志偉安排在了傅氏,不過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老三傅志成,是傅家的另類,和兩位哥哥年紀差的比較大,是從事考古研究工作的,太太蘇岑是大學歷史學的教授正是蘇懷鯨的堂姐,蘇懷鯨叫傅志成一聲姐夫,所以才有大侄子一說,兩人還有一個8歲的女兒傅景欣。
“景鳴呢,怎么不見來?”程晴掃視了一圈,沒見著傅景鳴的人。
坐在沙發上,穿著黑色大衣的女人,頭發高高盤起來,全身看起來格外利落,“大嫂見笑了,景鳴出國比賽去了,航班要晚點才能到,讓我們不用等他。”
“就知道玩那種沒出息的。”傅志偉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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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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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