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許今硯頂著黑眼圈出現在了醫院食堂里。
眼前的白色的餐桌被敲響了幾下。
“瞅什么呢,這么出神?”
許今硯抬起頭,眼前的男人穿著白大褂,面容清瘦,雖不是一眼驚艷的五官,但是卻是由內而外透出來的書生氣,這可能就是教授上課的時候說,有些人天生就是醫生臉蛋。
他是仁合神經外科的一把刀魏云其,是許今硯來這個醫院之后就如雷貫耳的神奇人物,當然她只比他遜色一丟丟。
“老魏,你怪嚇人啊。”許今硯橫了他一眼。
魏云其走到了她對面的位置坐下來,開始用早餐:“紅豆湯?治標不治本。”
“李佳那個大嘴巴。”許今硯撇了撇嘴。
“許醫生想要做好事不留名。”魏云其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笑意,略有斯文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有趣的內心。
許今硯手托著臉頰望著魏云其,認真而嚴肅地表示:“怎么,魏主任想要給我宣傳一下,讓我早點晉升?”
魏云其笑意濃了些:“許醫生晉升是遲早的事情。”
“那是,我是實力與顏值并存的。”許今硯端起了紅豆湯喝了幾口。
“我知道一家店的豬肝做得特別好,下了夜班回去補個覺,晚上請你去補一補。”魏云其自然地談起。
許今硯咳嗽了兩聲:“魏主任是不需要寫病例研究總結,我晚上可是要磕鍵盤呢。”
“老齊追這么緊?”
“沒辦法,誰讓我能者多勞,而且這個研究我一直都在跟,有始有終是我的原則。”許今硯是一碰到工作像打雞血。
魏云其都佩服。
眼前的小姑娘比他小幾歲,但是從進醫院開始就是拼命三娘,要不然也不會進醫院才多久,人可能還只是主治醫師或者是個住院醫,她已經是副主任醫師了。
“醫生,身體重要,別死撐。”魏云其知會了一聲。
這會兒有下來的神經外科的醫生和魏云其打招呼,許今硯順勢起來:“你們忙,我去辦交接,然后下班了。”
昨晚沒有休息好,現在還乏累的很。
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想要逃避某些不想要見到的人。
總之目的相同,就是早點換班就早點走吧。
許今硯回到了消化科和來上早班的吳斌交接了一下病例情況,又特意去關照了一下術后的病人,就從醫院離開了。
*
消化科病房里。
換班的護士走了進來:“36床,量下血壓和體溫。”
病床上的傅景霄被周圍嘈雜的說話聲吵得耳根子疼,他睜開眼睛之后,右手已經被護士拿過去量血壓了。
“傅先生,您醒了,您感覺怎么樣?”一夜未合眼的男人走到了跟前。
“程康,這是哪兒?”傅景霄的酒精已經散去,但宿醉后,頭還是脹痛不已,他瞇著眼看向了身旁的助理。
程康是跟了他五年的隨行助理。
“仁合醫院,昨晚上傅先生回到酒店就開始嘔血,我就把你送醫院來了,對外我封鎖消息了,醫院這邊也交代過了,您放心。”程康畢恭畢敬和老板匯報。biqubu.net
“體溫正常,血壓也正常了,等下醫生查房后,會安排后續檢查。”護士收攏了一下手里的東西,然后從病房里走開。
傅景霄咳嗽了兩聲,手按壓在了胃部的地方,仍舊疼痛不已。
這就是老毛病了,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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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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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