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檢查設備就那么點,基本的狀況還是好的,傅景霄也想勸她去醫院檢查,但她諱疾忌醫。
何況人老了,去醫院也有很多的不方便,有些毛病,本身倒是也沒什么,去了醫院,住院檢查,搞得人都像是有病了。
他們也勉強不了她。
這原本好好聊天來著,現在一檢查,老太太就要趕人走了,傅景霄交代了紅姨,如果有事情就打電話告訴他們,再帶去醫院檢查。
村上本來也有隨行的醫務室的,醫生也有,簡單的病也能治療。
一行人被老太太就這么趕走了。
傅景云跟著傅景霄的車走。
“今硯在你那兒?”
“是。”
“那我也過去,和她打個招呼,上次喝醉酒之后,就微信上聊,也沒見著面。”傅景云說道。
傅景霄轉了轉眼眸:“不方便。”
“那我直接和她說,我發微信給她。”傅景云就沒見過這么小氣的弟弟。
他那房子,就豆腐干那么一塊,每次她過去給他送東西,還要征詢他的同意不說,還一番不情愿。
本以為什么鑲金的似的,結果就一般的小區房子而已。
“去。”傅景霄只能應了,他姐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來呢。
傅景云就掐住了他的軟肋,“你也有這天。”
“只準待會兒,不準多待。”
“知道了,真是小氣透頂了。”
傅景霄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會懂的,也沒機會懂的,畢竟老周也要去相親了,白白錯失了這么一個姐夫的人選。”
傅景云的心一緊,昨晚他說的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
“別開這種玩笑。”
“是姐夫的玩笑,還是相親的玩笑?”傅景霄看到傅景云臉上微微變動的表情。
剛在鄉下的時候,他收到了周時嶼的微信,說起了這件事情。
見傅景云不說話,傅景霄繼而道:“周姨給他安排的,周姨他們從國外回來了,剛好同行的教授的女兒從美國那邊醫科畢業一道回來,就順道一起吃飯,也一起安排一下,年齡相當,又是同行,這是你讓他找的,他答應了。”
傅景云別過頭,去看著窗外的風景。
酸澀爬上了心頭,喉間,還有眼睛里。
半徐,她答了一句:“挺好的。”
“虛偽什么虛偽。”傅景霄以為自己的話能刺激到傅景云,有時候,情緒都是被激發和刺激的,當時他知道許今硯有人了,他心里可是多難過。
傅景云太過冷靜,就需要讓這樣的冷靜被打破,這也是他告訴周時嶼,要采取必要的手段來改變她的想法,而不是順從。
“多管閑事。”
“也是,那我就不告訴你時間和地點了,回頭我讓他發照片給我看看,到底般配不般配,一般能去國外留學的醫生,也不會差哪兒了。”
“閉嘴。”傅景云聽不得,聽不得任何和周時嶼有關的話題了。
昨晚,拉著她的手的男孩子,轉眼要和別人相親了,還是那么符合她覺得的好的人。
他們會有共同話題,會有共同年紀該要做的事情,又得到父母認可,這幾樣,她樣樣都不沾。
傅景霄都做到這份上了,也就看老周的造化了。
用周時嶼的話說,他們三兒,他現在最幸福了,讓他好好珍惜來著。
他不能獨享這種快樂。
“還要去我那兒嗎?”
“當然去。”她不去不就代表著自己認慫了嗎?
傅景霄點頭,繼續開車。
后半程的車程上,傅景云不說話,傅景霄也沒有聽歌的習慣,車內異常安靜,傅景云昨晚回到家都是凌晨過后了,又因為游樂園的種種她難以入眠,最后失眠到天亮,又趕著來鄉下。
顛簸的路程上,讓她閉上眼睡了會兒。
直到到了之后,傅景霄才把她叫醒了。
兩人一同進了小區。
傅景霄剛打開家里的門,就聽到女人叫吼的聲音:“王炸,我贏了。”
他確認不是許今硯的聲音,不會夏鹿還呆著吧,門徹底打開之后,就看到夏鹿和許今硯站在了沙發上。
兩人居高臨下看向了玄關處的兩個人,隨即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了。???.??Qúbu.net
“挺有趣。”這是傅景云的反應。
要不是知道蘇懷鯨已經被解除婚約了,傅景霄一定立馬打電話讓蘇懷鯨把自己未婚妻搞走了。
都已經被霸占一下午了,居然還不走,留著吃晚飯嗎?
夏鹿只能說傅景霄答對了。
雖然開始節節敗退,但是她后面調換了思路之后,就連連獲勝,果然是越來越熟練,沒有她不會玩的游戲。
“景云姐。”許今硯臉一下紅起來了,沒想到讓男朋友姐姐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簡直太糗了。
夏鹿見過傅景云,揮了揮手:“漂亮姐姐。”
“別緊張,我又不是來抓奸的,搞這么嚴肅做什么,阿霄說你們在斗地主,缺人嗎?”傅景云脫掉了外套,扔給了傅景霄。
二缺一的對象不是傅景霄么。
至于傅景云怎么知道的,因為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她剛好路過,純屬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缺,就缺你了,趕緊來。”夏鹿自來熟已經招呼傅景云過來。
傅景云撩開了袖子,朝著傅景霄說道:“傅景霄,出去買點水果。”
“姐,不用,我帶來了,只不過我們等你太久了,吃完了,傅總,廚房有,麻煩您洗一下。”夏鹿指了指廚房。
許今硯看著傅景霄被差遣,臉都綠了,立馬起身:“我去幫忙。”
“你丫得,有點骨氣。”夏鹿推搡她。
許今硯將牌扔給她:“有男朋友,要骨氣做什么,還有夏小姐,我洗了多少次牌了,你贏了還讓我洗牌。”
她可不管,扔下牌就過去找傅景霄了。
“姐姐,瞧見沒有,這就是戀愛腦,咱不理她。”夏鹿打趣。
傅景云像是路上的悶悶之氣都被夏鹿可愛的語氣給逗笑了,“讓她輸,反正我弟會買賬的。”
“姐姐,果然高明。”
“那是。”
傅景霄還真的被差使去廚房,正在洗葡萄,許今硯走到他的身后,一下摟住他的腰際:“辛苦了,傅先生。”
“她不會要過夜吧?”傅景霄回頭,她側身,他看向了她的眼睛。
許今硯搖搖頭:“不會啊,但她吃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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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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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