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聚會的也就是十來個人,坐了一個大桌子。
夏鹿坐在了高遠身邊,高遠給她倒了點酒。
“夏鹿,你這是不是應該自罰三杯?”站起來的男生,頭發都有點禿了,她記不得名字了,反正對不帥的人,她自小就沒什么記憶力。
一開始就讓女人喝酒的男人,真是沒有風度。???.??Qúbu.net
“你定的規矩,我就要遵守啊?”她的話帶著尖銳刺耳。
“都是同學么,先讓夏鹿緩一緩,吃點菜,我們不剛開始么。”高遠打了個圓場。
小芳看向了高遠:“遠哥,你不會還對夏鹿念念不忘吧,你都忘記,她喜歡的是老男人,不會喜歡你這款的。”
夏鹿咬了咬嘴唇,雖然她不關注他們這個三年五班,但是芳姐的風流史,她不想關注都難:“喲,芳姐,我記得你現在的男朋友最少四十五歲吧,可能還不止,怎么在床上叫爸爸還是叫叔叔啊?”
“你……”小芳啞然。
夏鹿就是這樣,你最好別惹我,惹我你就完蛋了。
這同學聚會就刺激了,還沒開始吃,都個個吃了炮仗似的,亂放炮。
“誰讓你們非要我來,我來了,不好好玩,多不值得了。”夏鹿抬了抬下顎,手里晃蕩著紅酒杯,最后倒入了自己的喉中。
她喝酒,從來就是自己想,別人勸再多,她都無動于衷。
“是該要好好玩,夏鹿就是開玩笑的。”組織者,也是班長老王發話了。
一個班級一定會有個老實巴交的人,愛打小報告的人,老王就是,所以他特別適合當班長,老王厲害在,既能成為老師的左右手,又能在班級里有地位。
當然這也是他用自己一周的值日生換來的。
服不服,做個值日再說。
收買人心這種事情,老王做還行,至少沒有人反他,讓他蟬聯了三年的班長,投票數一直都是最高。
吃飯席間,高遠問夏鹿:“夏鹿,你現在在哪兒上班,在京市也沒見著你。”
“我去外地工作了,當醫生。”
“你還真的當醫生了啊?”高遠有點詫異,知道她高考志愿是填了醫學院,但是后來京市沒見著她,以為她改行了。
夏鹿點點頭:“從一而終么。”
“喲,這么說來,夏鹿結婚了?”坐在另外一邊的女孩子,好像是文藝委員,反正一天到晚就是開嗓練歌那種。
“沒呢,好男人太多,挑花眼了。”
對方豎起大拇指:“牛。”
“一般般吧。”
高遠低頭,吃了幾口菜。
“瞧見沒有,高遠一下就有反應了,高遠還想著我們夏鹿呢,要不然,今晚你們久別重逢,看看索性緣分天注定,湊一對算了。”有人起哄。
夏鹿斜睨了一眼高遠。
說實話,高遠這樣的水準,在高中的時候算是上乘了,但是高遠并不是她喜歡的菜,高遠雖然是體育委員,但是一點都不有趣,和他一起的時候,聊不到一塊兒去,會無聊死的。
夏鹿最怕無聊了。
“我在你們眼里什么樣,怎么委屈得了遠哥回收我,他回收了我,還不被你們的吐沫星子淹死。”夏鹿給高遠面子。
是因為她和高遠沒什么過節,高遠對她也客氣。
可能他是真的想要來參加同學聚會的。
高遠看向了夏鹿:“其實我……”
“多吃菜,少說話,是你該要做的事情。”夏鹿提醒他。
高遠起身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夏鹿聳聳肩。
席間又離開了幾個人,吃飯也沒什么勁頭,夏鹿隨便喝了幾口酒,就往ktv的方向走去了。
ktv放著幾首他們高中時代流行的歌,這就是老王安排同學聚會安排地最好的地方,雖然現在很多的流行歌曲,但他們哼唱的還是他們那年代的歌。
她拿起來隨便唱了一首,引起了很多人的矚目。
連文藝委員都一驚訝:“夏鹿,你唱歌這么好聽的嗎?”
“不然呢,做了班級前三,就不想要和你搶文藝委員而已,要不然你以為老師會選你嗎?”夏鹿自信滿滿。
文藝委員自愧不如。
自己瞬間被比下去了。
高遠和幾個男生一起去了洗手間。
“我說遠哥,你今晚是不是想要拿下夏鹿,我們助你一臂之力啊?”王帥摟住了高遠的脖頸問道。
高遠拉開了他的手:“你們為什么要這么欺負一個女孩子?”
“她算是女孩子嗎,她算是女金剛,話里話外不饒人,我們就是看不慣,明明就是個高中就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的女人,還在那里裝清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上學那會兒,就是高檔的車來接送,還有比她大挺多的男人。”
“別亂說。”高遠想要制止王帥。
王帥根本就不想要停下來:“你看看她今晚穿得,分明就是想要勾引你,哥等會兒就幫幫你,你記得幫我領導的孩子在學校關照一下。”
“我不做這種事情。”
“那你就不喜歡夏鹿嗎?”
“我是喜歡夏鹿,但是我想要光明正大求得她的喜歡。”
“你這人腦子是不是一根筋啊,你不用點手段,能把她拿下么。”王帥白了他一眼。
高遠看到夏鹿,雖然很久沒有見了,但是她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很耀眼,“走了,我勸你別亂來。”
“知道知道,我很有分寸。”王帥開了一下水龍頭,笑瞇瞇地和高遠一起往回走去。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都在ktv那邊唱著歌,吃著果盤,順便喝點小酒。
“都唱起來了,給我放我的經典曲目了沒有?”王帥立馬過來搶過了夏鹿手里的話筒。
夏鹿聳了聳肩,往沙發那邊走了過去坐下來,高遠挪了挪位置。
王帥瞥見了高遠的舉動,和服務生吩咐了一下。
服務生很快就端過來了果汁,高遠拿了一杯果汁遞給了夏鹿:“少喝點酒,喝點果汁。”
“謝謝。”夏鹿換了酒杯,拿了果汁。
王帥瞇著眼笑。
“夏鹿,其實我……”高遠欲言又止。
“怎么了?”夏鹿看向了高遠。
“親愛的,來這里都沒有告訴我一聲,還要讓底下人通知我,說我未婚妻來了,要不要打折?”一個清脆的男人聲音闖入,讓王帥的歌戛然而止,高遠的話堵在了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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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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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